男人尋歡,現在我們可以了麼?”
這個笑話沒有取悅布朗·本。
“離娼妓們遠點,”他警告。
“他們中的大部分都無足輕重但是他們會閑言碎語。
你不是第一個偷跑到我們這的奴隸,但是那不意味着我們會到處宣揚你的存在。
我可不會把你放到可能被看見的地方展示。
盡量呆在帳篷裡,要拉屎去馬桶解決。
公廁太多眼線了,而且,沒有我的允許決不準離開營地。
我們可以把你塞進什麼侍從的盔甲,假裝你是喬拉的娈童,但是很多人一眼就會看穿。
一旦拿下彌林,向維斯特洛伊前進,你願意穿着金紅怎麼蹦跶都随你。
但是在那之前,你……”
“我會住在石頭底下絕不發聲。
你得到了我的承諾。
”蘭尼斯特家族的提利昂,他又簽了一遍,用了點花體。
那是最後一張羊皮紙了。
還剩下三張票據,與其他的不一樣。
其中的兩張寫在上好的牛皮紙上列出了受益人名字。
給狡猾的卡斯伯利歐一萬金龍,對墨水瓶也一樣,他的真名原來叫提拜羅·伊斯塔裡昂。
“提拜羅?”提利昂說。
“聽起來幾乎是個蘭尼斯特。
你難道是哪位失蹤已久的老表?”
“也許吧。
我也從不欠債,這是對一個會計的基本要求。
簽字吧。
”
他下筆了。
布朗·本的票據在最後,那個接在一個帶毛的羊皮卷軸上。
十萬金龍,50張來自富饒島嶼的獸皮,一座城堡和一個爵位。
很好很好。
這個普拉姆看起來不便宜。
提利昂彈了彈他的傷疤想自己是不是該表現出點憤恨。
你操一個男人的屁眼時你走希望他叫一兩聲。
他可以指天罵地大叫打劫,拒絕簽署抵抗一陣子,再在頑抗中不清不願的簽署。
但是他懶得演戲,于是相反他擰着臉,歎了口氣把卷軸遞給布朗·本。
“你的老二就像故事裡說的那麼大,”他說。
“我被你狠狠的操了一通,普拉姆大人。
”
布朗·本吹了吹他的簽名。
“我的榮幸,小惡魔。
現在,你是我們中的一員了。
墨水瓶,拿來名冊。
”
名冊由皮帶和鐵鍊綁着,大到足以讓人eatyoursupperoff(求高手解答這是神馬意思!度娘谷哥的解釋都不靠譜)。
在裡面厚重木闆上有着可以追溯到一世紀前的名字和日期。
“‘次子團’是最古老的自由軍團,”墨水瓶一邊翻頁一邊說。
“這是第四本名冊了。
沒一個服役于軍團的人的名字都寫在這裡。
當他們加入的時候,他們在哪裡戰鬥,服役了多久,死亡的方式——全都記載在裡面。
你會在裡面看見許多著名的名字,有些來自七大王國。
伊戈爾·河文在去建立黃金團之前曾在這裡服役一年,苦鋼,你們這樣叫他。
光明王子伊耿·坦格利安,他也是我們的一員。
還有羅德裡克·史塔克,遊狼,他也是。
不,不是那罐墨水,用這個。
”他拔掉一個新罐子的塞子放下它。
提利昂豎起腦袋。
“紅墨水?”
“軍團的傳統,”墨水瓶解釋。
“曾經每個新人都得用血書寫,但是事實上,血書沒有任何價值。
”
“蘭尼斯特喜歡傳統。
把刀給我。
”
墨水瓶擡起眉毛,聳了聳肩,從鞘裡抽出匕首老遠的遞過去。
依舊會痛,“半學士”,真該好好謝謝你,提利昂在他用刀花開拇指頭時想。
他将一大滴血滴入墨水瓶,用匕首換來羽毛筆然後潦草的簽了名,蘭尼斯特家的提利昂,凱岩王。
闆上釘釘,用黑體寫的名字,就在喬拉·莫爾蒙公正的的簽名下面。
好了,完事了。
侏儒晃回了營地的木凳上。
“你就像從我這裡得到這麼點?我難道不需要發個誓什麼的?殺個小孩?嘗嘗老大的老二?”
“你愛嘗什麼嘗什麼去。
”墨水瓶轉過名冊,用點細沙拂過。
“對我們大多數人愛說,簽名就行,但是我可不想讓我的新兄弟失望。
歡迎來到次子團,提利昂大人。
”
提利昂大人。
侏儒喜歡這個稱呼。
次子團可能不像黃金團那頂頂大名,但是他們幾個世紀以來還是赢得了不少勝利的。
“你們還有别的大人在服役麼?”
“失去了土地的大人們,”布朗·本說。
“就像你,小惡魔。
”
提利昂跳下凳子。
“我的前任兄弟一點兒不能令人滿意。
我希望我的新兄弟不會讓我失望。
現在我該怎麼獲得武器和盔甲?”
“你是不是還要隻豬來騎騎?”卡斯伯利歐問。
“為什麼,我确實認識你的老婆,”提利昂說。
“你把他讓給我真是太慷慨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匹馬。
”
刺客的臉漲得通紅,但是墨水瓶大笑而布朗·本邊走遠邊笑。
“墨水瓶,帶他去看貨車。
他可以自己挑選武器。
那個女孩也是,給她一個頭盔,一套盔甲,那樣别人會把她當成個男孩。
”
“提利昂大人,跟我來。
”墨水瓶拉開帷帳好讓他搖擺的穿過去。
“我會讓斯奈奇帶你去貨車那裡,拉上你女人去廚帳那裡等他。
”
“她不是我女人。
也許你該帶着她。
每晚她隻會睡覺然後瞪着我。
”
“你得更狠的打她更多的操她。
”會計熱心建議。
“帶着她或者離開她,随你便,斯奈奇不關心。
你弄到自己的盔甲後來找我,我來帶你做賬。
”
“如您所願。
”
利昂在他們的帳篷角落裡找到了睡着的佩妮,蜷縮在一張薄薄的稻草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