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時,看起來像個英雄比較困難。
”
“那就是我為什麼遠離豬的原因。
”
提利昂解開他的頭盔,将它扭到一邊,向旁邊吐了一口摻着血絲的吐沫。
“我感覺似乎把舌頭咬成了兩截。
”
“下次記得咬得狠一點。
”喬拉爵士聳了聳肩。
“實話說,我看過更糟糕的騎士格鬥。
”
這算是褒獎?“我從那頭該死的豬身上摔下來而且咬了舌頭。
還有什麼比那更糟糕的?”
“将一根碎片插進你眼睛然後挂掉。
”
佩妮也翻下了她的狗,那是一隻叫克朗奇的灰色大家夥。
“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格鬥的好,雨果。
”她在别人可能聽到的地方總是小心的叫他雨果。
“我們是要逗他們發笑讓他們向我們扔硬币。
”
對于滿身淤青和流血來說還真是微薄的報酬。
提利昂想,但是他也隻是想一想沒出聲。
“我們在那點上也失敗了。
沒有人扔硬币。
”沒有一分銅闆,沒有四分銅闆。
“我們下次表演的好的話,他們會的。
”佩妮摘下了頭盔。
鼠棕色的頭發遮住耳朵。
她的眼睛也是棕色的,就在兩條眉毛之下,她的臉頰光滑但是紅彤彤的。
她從一個皮袋裡拿出點橡子喂美麗豬。
母豬一邊在她的手心裡啃那些橡子,一邊發出尖利的叫聲。
“當我們為丹妮莉絲女王表演的時候,銀子會像雨一樣灑下來,你會看到的。
”
有些水手對着他們大喊大叫,用鞋跟跺着甲闆,呼喚着另一次沖鋒。
一貫,船上的廚師是他們中喊得最響亮的。
提利昂已經知道該鄙視他,即使他是船上唯一一個半合格的錫瓦斯棋手。
“看到了吧,他們喜歡我們,”佩妮帶着一抹希冀的微笑說。
“我們要再來一次嗎,雨果?”
當他正準備拒絕時,一個自由人船員發出一聲叫喊直接省去了他開口的麻煩。
此時約上午十點,而船長又想起槳開船了。
船帆無力的耷拉在桅杆上,和它幾天來一樣的無所作為,但是船長倒是一直滿懷期望他們能遇上一股北方來的風。
這意味着他們得劃船。
那些槳小的很,而船倒是很大,;劃船讓人滿身汗臭體溫上升,這番累人的工作隻讓手掌氣泡後背酸痛而一事無成。
船員們都讨厭這麼做。
提利昂不好責怪他們。
“那個寡婦應該把我們送上一艘戰艦,”他低聲牢騷。
“若有人能把我救出這些該死的木闆,我感激不盡。
我會讓一塊木頭碎片穿過我的胯下。
”
莫爾蒙盡了他的本分,雖然沒有什麼風度。
佩妮召喚她的狗和豬把他們帶回下面。
“你可能得告訴你的小姐在她待在裡面的時候關好門插上門闩,”喬拉爵士一邊解開連接木質胸甲和後護闆的帶子上的扣環一邊說。
“我聽到了夠多關于肋排火腿和培根的談話。
”
“那頭豬是她維持生計的一半支柱。
”
“有個吉斯裔的船員說他也會吃了那條狗。
”莫爾蒙終于把胸甲和後護闆拆開了。
“告訴她就是。
”
“如你所願。
”他的上衣浸滿了汗緊貼在胸上。
提利昂把它拽起來希望能有點微風。
木制铠甲又熱又重,于它的不舒适性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它的一半看起來都是舊漆的,一層刷在另一層上,這樣反複上百次。
他回想起在喬佛裡的婚禮晚宴上,有個騎手展示的是羅柏·史塔克的冰原狼,另一個的武器和顔色都是史坦尼斯·拜拉席恩。
“這兩個動物都得有,這樣我們才能為丹妮莉絲女王表演,”他說。
若那些水手帶走了它就會宰了美麗豬,他和佩妮卻束手無策……但是至少喬拉爵士的長劍可能會吓退他們一點。
“這就是你不被砍頭的打算麼,小惡魔?”
“小惡魔騎士,若您樂意的話。
是的。
一旦女王陛下知道我的真正價值,她會好好珍惜我的。
我是個人見人愛的小家夥,畢竟,對我的親戚們我可是知道不少有用的東西。
但是在這之前,我最好還是讓她開心點。
”
“随你高興,這些都不會洗清你的罪。
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不是什麼會因為玩笑和混淆而迷惑的傻孩子。
她會公正的對待你的。
”
哦,我希望還是不要的好。
提利昂用他大小不一的眼睛研究着莫爾蒙。
“那她會如何歡迎你呢,這個公正的女王?一個溫暖的擁抱,一個女孩樣的輕笑,一把劊子手的斧頭?”他看着騎士顯然的不适咧嘴笑着。
“你真的指望我會相信在那個妓·院你是辦什麼女王事務?在半個世界以外的地方保衛她?又或者你是在逃跑,你的龍後把你從身邊趕走了?但是她為什麼呢……哦,等等,你在窺探她。
”提利昂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