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于我們,”一位槳手被人聽到他這麼說。
當這件事被報告給維克塔利昂時,他下令鞭打這個人,直到他的背部從肩膀到臀(和諧)部都是血。
所以當莫闊羅說,“在那個名為雅洛斯的小島的沿海,你迷失的羔羊會返回羊群。
”船長說,“祈禱他們如此,僧人。
否則你可能是下一個嘗鞭子的。
”
海是藍色和綠色的,陽光從蔚藍的晴空直射下來,當鐵艦隊在阿斯塔波西北海域,拿下了它的第二件獎品時。
這次是一艘名叫鴿子号的密爾柯克船,在她去淵凱的路上途徑新吉斯裝載的貨物有地毯、甜葡萄酒、和密爾的花邊。
她的船長擁有一支密爾望遠鏡(使遠方的東西看起來好像靠近了),兩片玻璃鏡片鑲在一連串銅管裡,制作巧妙以便使每一節滑進下一個,直到望遠鏡變得比匕首還短。
維克塔利昂聲稱這件寶貝歸自己所有。
這艘柯克船他改名為伯勞鳥号〈貓注:有‘企圖毀滅自己情人的女子’的含義〉。
船長命令,她的船員将會被扣留等待付贖金。
他們既不是奴隸也不是奴隸主,而是密爾的自由人和經驗豐富的水手。
這樣的人值個好價錢。
離開密爾後航行,鴿子号沒帶給他們關于彌林或丹妮莉絲的新消息,隻有一些舊聞:多斯拉克騎兵沿着羅伊達河走、黃金團在進軍、和其它維克塔利昂已經知道的事情。
“你看到了什麼?”那天晚上,船長問他的黑僧人,當莫闊羅站在他的夜火前。
“未來有什麼在等待着我們?更多的雨?”他感覺到天要下雨。
“灰色的天空和強勁的風,”莫闊羅說。
“沒有雨。
後面來了許多老虎。
前頭等待着你的龍。
”
你的龍。
維克塔利昂喜歡這話的含義。
“告訴我一些我不知道的,僧人。
”
“船長的命令,我服從,”莫闊羅說。
船員開始叫他黑色火焰,被結巴斯戴法強加于他的一個名字,他說不出“莫闊羅。
”三個字。
無論什麼名字,這位僧人有法力。
“這裡的海岸線由西向東延伸,”他告訴維克塔利昂。
“在它轉向北的地方,你會再發現兩隻野兔。
速度快的那類,有許多條腿。
”
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這次的獵物被證實是一對戰船,修長、線條流暢、速度快。
瘸子拉爾夫第一個發現她們,但她們很快就超過了悲哀号和敢死隊号,因此維克塔利昂派鐵翼号,食雀鷹号,和海妖之吻号追捕她們。
他沒有比這三艘船更快的船了。
追擊持續了一天中最精彩的部分,但到最後兩艘戰船都被登上并劫獲,短暫但殘酷的戰鬥之後。
她們被搬運一空,維克塔利昂獲悉,她們前往新吉斯,為在彌林前紮營的吉斯軍團裝補給……并帶新的軍團來作戰,以代替所有已經死去的士兵。
“在戰鬥中被殺死的人?”維克塔利昂問。
戰船的船員否定了;死亡源于一種該死的傳染病。
他們稱之為‘蒼白母馬’。
像吉斯之黎明号的船長一樣,戰船的兩名船長重複了那個謊言:丹妮莉絲·坦格利安死了。
“無論什麼地獄你碰到了她,替我給她一個吻。
”維克塔利昂說。
他掄起斧頭當場砍掉了他們的腦袋。
之後他也把他們的船員處死了,僅保留着被鐵鍊鎖在槳上的奴隸。
他親自打破枷鎖,并告訴他們他們現在是自由人了,将有幸為鐵艦隊劃船,一種光榮,鐵群島每一個男孩成長中都夢想的。
“龍女王釋放奴隸,我也一樣,”他宣告。
兩艘戰船他改名為幽靈号和陰影号。
“表達我的意思:她們返回來,為那些淵凱人鬧鬧鬼,”那天晚上他享樂之後告訴黑女人。
他們現在關系親密,每天越親越密。
“我們将突襲他們,像一個霹靂,”他說,當他捏着女人的乳(和諧)房時。
他懷疑這感覺是否就是,當淹神和他弟弟說話時,伊倫感覺到的。
他幾乎可以聽到淹神的聲音從大海深處湧出。
你為我服務得很好,我的船長,波浪似乎在說。
正是為此我造就了你。
但他也會供奉紅神,莫闊羅的火神。
僧人已經治愈的手臂看起來很可怕,從肘部到指尖像烤豬肉的脆皮。
有時當維克塔利昂合攏他的手,皮膚會裂開并冒煙,但這條手臂比它過去還要強壯。
“現在兩位神與我同在,”他告訴黑女人。
“沒有敵人能站在兩位神之前。
”然後他把她翻過身去,再一次占有了她。
當雅洛斯的懸崖出現在左舷船頭,他發現他的三艘丢失了的船等待着他,正像莫闊羅曾經保證過的。
維克塔利昂給了僧人一隻金項圈作為獎勵。
現在他要作出一個選擇:他應該冒險穿過海峽,還是率領鐵艦隊繞過這座島嶼?關于仙女群島的記憶始終令鐵船長耿耿于懷。
史坦尼斯·拜拉希恩從南北兩路突襲鐵艦隊,當時他們被困在島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