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阿莎把他推開。
“再碰我我就……”
“怎樣?”他拔出匕首。
“脫吧,妹子。
”
“操你,你個沒胡子的小子。
”
“我馬上上了你。
”一記快速的斬擊劃破了她的短上衣。
阿莎觸到她的斧頭,但是考爾丢掉他的刀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往後扭直到武器從指間脫落。
他把她推到葛洛佛的床上,艱難地吻她,撕開她的束腰上衣曝出她的胸·部。
她試着用膝蓋踹他胯部,他蜷起來并用膝蓋将她的兩腿分開。
“現在我占有你了。
”
“做啊,”她唾向他,“你睡覺時我會宰了你。
”
當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已經全身濕透。
“去死,”她說。
“去死去死去死!”他吮吸她的乳丵頭直到她在一半的痛苦和一般的歡愉中哭叫出聲。
她的下·體變成了全世界。
她忘卻了卡林灣、拉姆齊·波頓還有那片皮,忘卻了選王會,忘卻了她的失敗,忘卻了她的流亡她的敵人還有她的丈夫。
重要的隻是他的雙手,隻是他的嘴唇,隻是他環着她的雙臂。
她身體裡他的命根。
他操她直至她尖叫,然後是再來直至她流淚,直到最後他将他的種子撒入她的子宮。
“我是個已婚的女人。
”在那之後她提醒他。
“你強奸了我,你個沒胡子的小子。
我的領主夫君會把你的蛋切了再把你套裙子裡。
”
Qarl從她身上滾了下來。
“如果他能從他的椅子上挪開的話。
”
房間裡很冷。
阿莎從蓋伯特·葛洛佛的床上坐起脫掉她被扯破的衣服。
獵裝需要一些新蕾絲,但是她的束腰上衣全毀了。
反正我也就喜歡過它。
她把它扔到火裡。
其餘的衣物她把它們扔在床上。
她的胸·部一碰就痛,Quarl的種子順着她的股間滴落。
她需要讨點月茶,或者冒着風險把另一個海怪帶到世上。
這有什麼關系?我父親死了,我母親也快死去,我的兄弟正在遭受剝皮之刑,而我對此無能為力。
況且我結婚了,結過婚也上過床……雖然不是和同一個男人。
她滑回毛皮的下面,Qarl正在沉睡。
“現在你的命歸我。
我把匕丵首放哪了?”
阿莎靠着他的背從後面抱住他。
在鐵群島他被稱為少女Quarl(QuarltheMaid),部分是為了把他和QarlShepherd,QueerQarlKenning,QarlQuickaxe,還有奴隸Qarl(QarltheThrall)加以區别,但更多是因為他光滑的臉蛋。
阿莎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Qarl試圖留起胡子。
她把那東西稱作“桃子毛”并加以嘲笑。
Qarl為此感到困擾因為他從沒見過桃子。
所以她告訴他他必須加入她下次到南方的航行。
那會還是夏天,勞勃坐在鐵王座上,巴隆大王在海石之位上沉思,七大王國一片和平。
阿莎駕駛着黑風号沿着海岸航行,做交易。
到達青亭島之前他們在仙女島、蘭尼斯港還有一系列小港口叫賣。
青亭島的桃子總是又大又甜。
“你看,”她說。
她第一時間把桃子拿到Qarl的面前。
她讓他試着咬上一口,果汁順着他的下巴流下,她把它吻淨。
他們花了整個晚上吃光桃子還有彼此,天明時分阿莎感到既粘膩又餍足還有前所未有的幸福。
這是六年前還是七年前的事情?夏天已是褪色的記憶,而阿莎最後一次想用桃子則是在三年前。
盡管如此她依然喜歡這Qarl,船長和國王不曾擁有過她,但是他有。
阿莎也有其他的愛人,一些做了她一年半的床伴,一些是一夜半。
Qarl比其他人加起來都更能取悅她。
他或許剃須,但是兩星期一次。
而粗濃的胡子不能代表一個純爺們。
她喜歡感受指尖下他皮膚的光滑與柔軟。
她喜歡他又長又直的頭發掃過他的肩膀。
她喜歡他接吻的方式。
她喜歡她用手指在他乳丵頭旁繞圈時露齒而笑的樣子,他兩腿之間的毛發是比他的頭發更深暗的沙色,可比起她自己私·處粗糙的黑色灌木叢要好,她也喜歡那個。
他有着遊泳運動員的身體,纖長而清瘦,身上一道傷痕也沒有。
羞澀的微笑,強壯的臂膀,靈巧的手指,還有兩把可靠的劍。
一個女人還想再要求什麼?她應該和Qarl結婚,滿心歡喜地。
可她是巴隆大王的女兒他則是平民出身,奴工的孫子。
出身卑微高攀不上我,但是沒卑微到不能讓我去吸他的命根。
醉酒,微笑着,她爬到毛皮下面把他的命根放進嘴裡,Qarl從睡夢中醒來,沒過多久就開始硬了。
這當口她讓他又硬了起來,他醒着而她濕着。
阿莎用毛皮覆蓋上她赤·裸的肩膀然後騎上他。
她讓他深深地進入自己以至于她自己也分不清誰是誰是雞丵巴誰是陰丵道。
這次他兩一起達到了高·潮。
“我甜美的夫人,”在那以後他呢喃着,以一種帶着沉重睡意的聲音。
“我甜美的女王。
”
不,阿莎想,我不是女王,也将永遠不會是。
“回去睡覺。
”她吻他的面頰,輕輕地穿過蓋伯特·葛洛佛的卧室,打開百葉窗。
月亮幾乎是滿月,夜晚是如此清朗,她甚至能看到那些山脈,白雪覆蓋的山頂。
陰冷、蕭索、荒涼,但在月光下很美麗。
它們的頂峰閃爍着白光,像一排參差不齊的尖牙。
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