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乳(和諧)房。
第五個是一個小東西,有直的黑發和金色的皮膚。
她的眼睛是琥珀的顔色。
第六個白的像牛奶,幾個黃金吊環穿在她的乳(和諧)頭和下嘴唇上,第七個黑如烏賊墨。
淵凱的奴隸販子訓練她們關于七種歎息的方法,但這不是維克塔利昂要她們的原因。
他的黑女人足夠滿足他的欲(和諧)望,直到他能到達彌林并赢得他的女王。
沒有人需要蠟燭,當太陽在等待着他。
運奴船他改名為奴隸之尖叫号。
算上她,鐵艦隊的船數達到了六十一艘。
“我們捕獲的每一艘船都使我們更強大,”維克塔利昂告訴他的鐵種,“但打這兒起,要時刻準備戰鬥。
在明天或後天,我們可能遭遇到戰船。
我們正在進入彌林的領海,敵人的艦隊正在那裡等待着我們。
我們将碰到來自全部三個奴隸城市的船,來自托羅斯、埃利亞、新吉斯的船,甚至來自從魁爾斯的船。
”他小心不提起舊瓦蘭提斯的綠色戰船,想必一定正向北航行通過悲痛海灣,正當他講話的時候。
“那些奴隸主是軟弱的東西。
你們見到過在我們面前他們是如何逃跑的,當我們殺死他們的時候,聽到他們是如何長聲尖叫的。
你們每個人都頂他們二十個人,隻因我們是鐵做的。
記住這個,當我們随後首先發現某個奴隸販子的帆。
不接受投降,不給他們希望。
我們要仁慈幹什麼?我們是鐵種,兩位神靈眷顧着我們。
我們将俘獲他們的船,粉碎他們的希望,把他們的海灣變成一片血海。
”
一陣巨大的歡呼響應他的話。
船長點頭回應,表情嚴肅,然後要求帶他索取的七名女孩到甲闆上來,在甘心少女号上發現的所有那些女孩中最可愛的。
他吻了她們每個人的臉頰,告訴她們榮耀在等待着她們,盡管她們不懂他的話。
然後他将她們送上曾抓獲的那條捕魚船,割斷她的纜繩,朝她放火。
“獻上這個純真美麗的禮物,我們尊敬的兩位神,”他宣告,當鐵艦隊的戰船劃船從熊熊燃燒的漁船旁邊經過。
“讓這些女孩從火焰中重生,純潔無暇擺脫凡人的欲·望,或讓她們降到淹神的水底聖殿,享用美食、跳舞、歡笑直到大海枯竭。
”
快結束時,冒煙的漁船被大海吞沒之前,七名甜美祭品的哭喊變成了令人喜悅的歌唱,對于維克塔利昂·葛雷喬伊似乎是這樣的。
一陣大風向他們吹來,風鼓滿他們的帆,吹動他們向北、向東、再向北,朝着彌林及其五顔六色的磚頭金字塔。
乘着歌聲的翅膀我飛向你,丹妮莉絲,鐵船長想。
那天晚上,第一次,他展示了鴉眼從遙遠的瓦雷利亞煙海中發現的龍号。
它是一個扭曲的東西,從一端到另一端有六英尺長,閃亮的黑色,裝飾着紅色黃金和深色瓦雷利亞鋼嵌條。
攸倫的地獄号角。
維克塔利昂撫摸着它。
号角像黑女人的大腿一樣溫暖光滑,如此光亮,他可以看到,在它的深處有一個他自己容貌的扭曲映像。
陌生的法師文字刻在束縛它的飾條上。
“瓦雷利亞符号,”莫闊羅稱它們為。
這些維克塔利昂都知道。
“它們說了些什麼?”
“實在是太多了。
”黑僧人指着一輪黃金飾條。
“這裡,号角是被命名的。
‘我是捆龍索,’它說。
你曾經聽到過它的聲音嗎?”
“一次。
”在老威克島的選王會上,他哥哥的混血兒中的一位曾吹響了地獄号角。
他曾是一頭怪獸,巨大的光頭,戴着黃金和黑玉的戒指、綠玉環繞着隆起肌肉的兩條粗胳膊,一隻巨鷹紋身橫在他的胸前。
“它發出的聲音……它能燃燒,不知為什麼。
仿佛我的骨頭着了火,從裡面燒焦我的肉。
這些文字變成熾熱的紅色,然後熱得發白,難以直視。
看起來好像這個聲音将永遠也不會結束。
它就像某種長長的尖叫。
一千個尖叫,都彙成一片。
”
“吹響号角的那個人,他怎麼了?”
“他死了。
之後,他的嘴唇上有水泡。
他的鳥也在流血。
”船長猛擊自己的胸膛。
“鷹,就在這裡。
每一根羽毛滴着血。
我聽說那個男人的内髒都燒光了,但這可能隻是些謠言。
”
“一個真實的謠言。
”莫闊羅使地獄号角轉動,觀察那些爬過第二輪黃金飾帶的古怪字母。
“這裡它說:‘沒有凡人會使我發出聲響并存活。
’”
維克塔利昂強烈地忿恨哥哥的欺詐。
攸倫的禮物總是有毒的。
“鴉眼發誓這隻号角将迫使龍服從我的命令。
但還怎麼為我服務,如果代價是死亡?”
“你哥哥沒有親自使号角發出聲響。
你也不必。
”莫闊羅指着鋼飾帶。
“這裡。
‘血換取火,火換取血。
’誰吹地獄号角并不重要。
龍會來到号角主人的身邊。
你必須占有這隻号角。
用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