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積極參戰[5]。
我于是與我的兩位表妹告别,做起親王堂菲利波[6]的副官。
戰争爆發後的那幾年,我一直在親王身邊,等和平協議簽訂時,我晉升為上校。
我們當時是在意大利。
莫羅家族派了位代理人來帕爾馬回收資金,并幫助公國處理财政方面的問題。
一天夜裡,這個人來見我,他帶着種神秘的表情對我說,大家都在烏澤達城堡焦急地等我,我要趕緊上路,不能有任何延誤。
他還告訴我一個聯絡人的信息,我要在馬拉加與此人見面。
向親王告假後,我在利沃諾登船。
經過十天的航行,我來到馬拉加。
我要見的那個人事先已得知我抵達的消息,他在碼頭接到了我。
我們當天便繼續趕路,第二天就來到烏澤達城堡。
城堡裡正在召開一場重要的會議,在場的有族長,他的女兒利百加,貝拉斯克斯,秘法師,吉普賽人首領和他的兩個女兒、女婿,佐托和他的兩個弟弟,自稱被魔鬼附身的人,最後還有十二位來自那三個結盟家族的穆斯林。
族長宣布道,既然人已到齊,我們就趕緊到地下空間去吧。
我們是在夜幕剛剛降臨時出發的,第二天黎明時分抵達目的地。
我們進入地下空間,稍稍休息了一會兒。
随後,族長讓衆人聚在一起,說起了以下這番話,說完之後還用阿拉伯語向穆斯林複述了一遍:“千年以來,這座金礦一直是我們家族的寶藏,它似乎是取之不竭的。
正是出于這樣的信念,我們的祖先決定用這些金子來宣揚伊斯蘭教,特别是為阿裡的信奉者提供支援。
他們實際上隻是這筆寶藏的守護者,守護的職責讓他們付出了無盡的艱辛,經曆了無數的困苦,而我本人也在這一生中遭受了數不清的磨難。
我的焦慮一天比一天嚴重,早已讓我難以承受,為了徹底釋放焦慮,我想搞清楚這座金礦是否真的是取之不竭的。
我在好幾個地方鑽開礦岩,從每一個地方我都看得出,礦脈已經到底了。
莫羅大人已經評估了我們所餘的财産總額,并計算出在座每一位應得的份額。
通過他的計算,主要繼承人中的每一位将分到一百萬西昆,普通合作者每人分到五萬。
所有的金子都已被采出來,現在全藏在一個離這兒很遠的洞穴裡。
我想先陪諸位到礦井裡走一趟,這樣就可以現場驗證,我所言非虛。
然後,諸位就可以領取各自的那一份财産了。
”
我們走下旋梯,來到墓室,接着便進入礦井。
确實,礦已經完全開采光了。
族長催促我們往回走。
等我們都來到山上後,傳來了一陣可怕的爆炸聲。
族長對我們說,我們剛剛離開的那片地下空間,已經被人炸毀了。
随後,我們來到那個堆放剩餘金子的洞穴。
非洲的合作者取走了他們的那一部分,我和幾乎所有歐洲人的金子都由莫羅代為處理。
我回到馬德裡,觐見國王,國王在接見我的時候,态度顯得格外親切[7]。
我在卡斯蒂利亞購置了大量地産,還被授予佩尼亞·弗洛裡達伯爵的頭銜,從此,我算得上是卡斯蒂利亞位居一等的貴族了。
我的勳位也和财富同步增長:在三十六歲的時候,我成了将軍。
1760年,我被任命為一支艦隊的指揮官。
我要去巴巴利海岸,與那裡的各個國家建立友好和平的關系。
我把最先登陸的地點選在突尼斯,我希望那裡的問題和麻煩能少一點,這樣就可以建立起一個好榜樣,借用到其他國家。
船在錨地抛錨靠岸後,我派了一位軍官到陸地上傳達我來的消息。
但實際上,城裡的人事先已經知道了,拉古萊特港灣[8]到處都是彩色的小船,它們将我和我的随行人員載入突尼斯城。
第二天,我被引見給貝伊[9]。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