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組織到處亂跑比起來,這并不算什麼。
”
“我們不會告訴你關于他們的任何事。
”吉普說。
“噢,你指的是你的朋友佐伊,派珀的孿生妹妹。
沒錯,我們知道她的一切。
而且我很确定,一會兒審訊員就會問你她和派珀的行蹤,還有其他事情。
不過,我并不是在說她。
”
吉普和我面面相觑。
“說到自己人,”她繼續道,“你們應該都知道,對先知來說一切都沒那麼簡單。
歐米茄人厭惡我們,因為我們不像他們一樣畸形。
而阿爾法人也害怕我們,我們和他們很像,隻不過要更好。
我們不屬于任何一類人。
”
“我屬于。
”我說。
“哪一類?跟你的父母一起?他們熱切渴望把你處理掉。
還是你被自己人踢出來後,在那個荒涼的小小定居地勉強生存的人?還是自由島上的人?盡管你對那裡充滿歸屬感,卻留下他們任人屠殺,這說起來真是古怪啊!”
“跟我一起,”吉普說道,“她屬于我,還有派珀和佐伊。
”
神甫輕輕地笑了。
“真是感人哪。
但是,你跟他們并不完全是一夥的,對嗎,卡絲?你比他們任何人都要有價值。
至少這個派珀必然意識到了你對他們的價值,否則他知道你和紮克的關系後,早就把你殺了來解決紮克了。
”她微微擡起頭緊盯着我。
“不過,我已開始懷疑,我是否低估了你,我們是否低估了你。
我相信,你有你的輝煌時刻。
我猜,疏散大多數自由島上的人要歸功于你,很可能新霍巴特的大火也是一樣。
但是,我很奇怪你居然有盲點。
看起來,你還是不能很好地運用自己的能力。
”
她又離我們近了些,但和往常一樣,她的精神力量才是最具震懾力的。
在她平靜的目光背後,充滿深思熟慮,對我的精神探查也讓我想要逃避。
“你真令人失望,卡絲,和這些機器一樣,到頭來我們發現,它們并非是我們期望的一切。
噢,它們對于信息存儲很在行,所有信息都存在這裡。
”她沖下面堆積的機器輕輕揮了揮手。
“你應該見過在溫德姆保存記錄的房間,在紮克和我把它搬到這裡的電腦中之前。
那裡邊有所有信息,但處理起來非常困難,現在,如果我想直接找到某個信息,那非常之簡單。
想象一下,我們需要數千個文員,要處理數百萬份文件,隻為了記錄基本細節。
有了電腦之後,所有這些都合成到同一個系統中,就像活的一樣。
所以,我能接入進去,與之互動,使用裡面的信息,和思考一樣順暢。
如果我們還在用紙張記錄,就永遠也不能幹成我們已經做到的事。
”
“那将是多麼悲慘的損失啊!”
神甫完全無視吉普,繼續道:“但電腦仍然……該怎麼說呢?受到限制。
對于複雜的事情,比如預測和演繹,它們仍比不上人腦。
有一天它們會趕上,或者在大爆炸之前可能趕上過人腦。
盡管如此,我還是懷疑,它們能否比得上先知的本領。
不過,在彼時它們曾經達到的程度,是你不敢相信的。
”
“哦,關于這一點我相當肯定,我們都知道它們達到了什麼程度。
”我說。
然而這次插話再次完全被她無視。
“在大爆炸之前,所有的信息,所有的力量,都存在于一台機器中,比這些發電機還小。
我們還沒達到那一步,而且因為頂着保密的壓力,要實現起來更加艱難。
人們還沒準備好擁抱它帶來的益處,這或許是我們的錯,長期以來,我們對于禁忌的保護太過熱忱了。
因此,目前我們隻能依賴這些來開展計劃,而且還要偷偷進行。
對于那些真正複雜的東西,就要靠我了。
”
“我們也能利用你的力量,如果你跟我共事的話。
你可以成為它的一部分。
目前僅靠我一個人,就有随意訪問所有信息的能力,已經沒什麼是我辦不到的了。
那可比我對自由島幹的事要厲害得多。
想想吧,在東方有個歐米茄煽動者,給議會的稅收帶來不少麻煩,他身邊還有抵抗組織的戰士随身保護?我們能找到他的阿爾法妹妹,在半小時内換個名字趕到南部海岸去,然後在半天之内就能把匕首插進他的咽喉。
有個溫德姆的阿爾法人跑來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