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人!
他開口運用上一年多來他所學的語言!
“姑娘是大主教夫人麼!”
雖然是生澀變易了腔調,但,她還是聽懂了八九分!喜悅之情透出她的碧目中、口角間!可以溝通了真難得也!
她搖頭又點頭笑道:
“貴客由那裡來的,我不能自己确定是他的什麼身份!”
這回答真妙,誘他有機可乘了!目中火焰熾烈更甚!
她靈機一動,走上兩步,笑着向他道:
“貴客!這是我心愛的“貓”,請放了它可以嗎!”
土行孫一松手,她立刻伸出隻手來接貓!這自然已來不及了!
但那嬌軀已貼上這魯男子的身體上,雖未貼實,已是微乎其微的距離了!那股子粉肉嫩香!直撲上身!
土行孫再也忍耐不住這具誘人的裸體,雙手上擡将她擁入懷中!
她沒有掙紮,閉上了秀目,粉頰靠在他的一邊老臉皮上!
他身上的熱度,男性氣息,已傳達到沁涼的嫩肉上!
他加緊的擁抱而撫摸着,有如饑渴的窮漢,是如此貪饞着!
正是生鐵碰上了磁鐵,緊密無間,自然的貼合在一起!
裸體的尤物!大手在腰臀之間回旋遊走不已!
她有了正常反應了!一雙柔嫩的玉手回抱着!她同意了!
她需要這份激情!願意接受這份“愛”!不必言語溝通!
兩人似幹柴烈火般的燃燒起來!
兩個頭稍微調整一下立即大唇對小唇的親吻起來!
唇與舌的挑動,解開了彼此的尴尬!互相采出主動!表達了自己的心願!津液潮湧般的流入老護法的丹田中!
他們松口了,玉手摸弄着他那支粗脖子!她仰首呻吟着!喘息着!可以理解到她已快美了!酥麻了!
要由他那大手托着兩支大肉彈才能站住身子,不然,她會支不住身子坐倒下來!
大手五指向下探路,摸了一手油滑,水潮外泛了!
抱起她來向另一間行去,他沒有忘這特殊環境!一定得判斷出絕對的安全才能辦事!不然,這獐頭就難保了!
色,人所願也,命,更是人所願也!
果然,另一間是處寝宮,由門戶分成兩個格局,一半是床,一半是“浴池!”清水由上端流去下端!
池中水滿已慢慢外溢着!水是活水長流不息!
他老挑下長眉,認為滿意了,室中頗有寒氣!他認為久住下來不能适應,陰森特甚了!
這時他已一身烈火正在燃燒中,自然不在乎了!
将她安放于床邊上,躬身壓下親吻着這如牡丹花似的嬌嫩細膩的額頭腮角!瓊鼻菱口!漸及那如玉瓶的頸項!順流而下!
那兩座高挺的肉峰,動蕩有緻,令人奇異着,愛不釋手!
他便似個嬰兒般的一頭埋入其中,吸吮着、撥弄着那兩具猩紅的小肉球,可是怎的啃吮也吸不出蜜汁來!
她并不曾生兒育女,是一朵長青永不凋謝的奇葩異蕊!
他更似一隻猛獸般的狼吞虎咽着,激動得血脈贲張,青筋的起!
目似利矢,髯口發邊須毛俱矗,喉中是氣息呼呼晤晤的喘息!
她安靜的玉手撫摸着他那架起來的肩骨耪背!如鐵石似的堅硬!
她喜歡這感覺,她企盼那份狂烈的施虐!
那是她朝思暮想而得不到的燃燒!她暗呼着!
“來吧!來吧!陌生的情人!”
她喘息而呻吟,難忍難耐這份煎熬,那顆心已高吊起來了!覺得他那支多餘之物,如一夫當關,火熱粗壯!
可惜,其間隔着一層布帛,不能貼實,可期而不可即!
陡聽這老男人向她懇求哀叫着喃喃癡迷着道:
“我要!我要!給我,給我愛你!”
他挺立在床邊解開皮護腰,那皮腰帶上挂得有許多零碎的!
她半眯着的秀目,偷瞧着他!
隻見他似一頭可怕的魔豹般的,再重新驚覺着巡視這間房子,這是一隻極其機警的異人,看情況是極不甘心放棄武裝!
生怕被人暗襲,造成不可挽救的傷害,他側耳隻聽着可能存有的聲息!最後總算轉移了情緒,自認為安全了!
擡起了她兩隻玉腿,分張高吊,那已是酥軟得不能自己活動了!讓他要怎的捏就怎捏!
盡可能的給他方便,兩隻圓臀已高高的翹起來了!
手在撫摩着玉壁,指在探索着幽壑溪地!那是青草萋萋綠滿江岸,桃花片片落英缤紛的幽地玄關!
當她想到要來了,已是肉顫魂消!神經極靈敏的集中感受在那關隘之處,令人心蕩之極!
心已提到腔口上,似乎是空靈的玄虛的!迫切的需要那份雄壯的充實!便似吃到滿口的佳肴美味!急急的吞咽下去!
她覺似一朵盛放的玫瑰!展現在朝陽之下,有和風徐徐的拂過,花枝微微顫搖,是獻出令人愛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