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給他止血,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就說是他自己摔倒了,摔傷了。
她就問怎麼辦,要不要去醫院。
去了醫院我還能有什麼好嗎?而且這個女大學生也長得挺好看的,就是那種純潔的美。
問:别打岔,說經過。
答:然後我就騙她,說這個人是我堂兄,一直有病,但是沒大問題。
現在血止住了,送醫院要花錢,沒必要。
隻要她能幫忙把我堂兄送到家門口,我們全家都感謝她。
這女大學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
我借口說自己的三輪車裡拉了貨,沒法帶人,所以得請她用她的助力車幫忙拉一下人。
于是這個女大學生騎着她的助力車,載着昏迷的杜洲,跟着我的三輪車,繞開了所有監控,開到了塌陷區。
等女大學生反應過來事情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很容易就把她和杜洲一起弄到了工作室裡。
正好歐陽悅悅死了,騰出來一個房間,給他倆用。
鎖好他們,我讓鮑冰冰幫我看管好他們,自己重新又去扔了歐陽悅悅的屍體。
扔完以後,又把羅雪琴的助力車騎到附近的垃圾場裡藏起來,再走回塌陷區,這一番折騰,給我累壞了。
不過,也算是完美補漏了。
問:那左憐又是怎麼死的?
答:歐陽悅悅死了以後,我一直很後怕,那方面就更不行了。
但是我在監控裡看到杜洲一直照顧那個羅雪琴,在羅雪琴洗澡的時候,還故意背過身子不看。
哎喲,那種互幫互助的感情,倒是有意思得很。
後來我就發現,在我偷窺他們互動的時候,即便他們之間的關系很純潔,我還是有了一些反應。
這就是我剛才說我還得感謝羅雪琴的原因,她又治好了我的病。
有一次,我有反應的時候,就想沖進去拉羅雪琴出來,可是杜洲拼死護着她。
媽的,這樣一弄,我的反應又消失了。
于是我氣不過,就拿棍子進去打了杜洲一頓。
可是即便把他打得滿地爬,他還是阻攔着我拉羅雪琴出來。
沒辦法,我就隻好繼續偷窺,等有反應的時候,去找鮑冰冰。
可是也許是厭倦了吧,看到鮑冰冰的時候,反應就消失了。
問:我們在問左憐是怎麼死的。
答:别急啊,我這慢慢說着呢。
最後沒有辦法,我在受到杜洲、羅雪琴刺激出反應以後,就想着去找左憐。
巧得很,我一開門,剛好看見她在洗澡。
這連脫衣服都省去了。
可是這個女老闆也剛烈得很,各種掙紮,結果一不小心摔倒了,後腦勺直接摔在了地闆上,頭上砸了一個口子,當場就在那裡吐白沫、抽搐。
問:所以是你殺了她。
答:怎麼就是我殺了她?我說得還不清楚嗎?她是自己摔倒跌傷了以後死的。
不是我殺的!
問:接着說。
答:後來我就想啊,反正她們的首飾、随身物品、身份證件什麼的都已經被我藏在工作室裡了,又換了衣服,她們又不是本地人,警察看她們不是被殺死的,肯定也就直接火化了。
但是不能讓警察知道她們倆有關系,所以不能扔在一個地方。
于是我決定讓鮑冰冰再和我一起把屍體拖到船上,我要把屍體扔到環城公園去,那個地方也很偏僻,不容易被發現。
問:為什麼又是鮑冰冰?
答:不然還能找誰?鮑冰冰基本是很乖的,我讓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
平時我也不鎖着她,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反正隻要她上不了船,就跑不出我的工作室。
不過這次我喊她的時候,發現她扒在杜洲他們房間的門口,通過門上的小窗在說話。
這時候我就有點緊張了。
如果她被杜洲策反了的話,可就不好了。
所以我讓她和我一起把屍體放到船上以後,也把她鎖了起來,安全起見嘛。
問:你千算萬算,算不到鮑冰冰把杜洲的一枚戒指塞進了左憐屍體的嘴裡。
這也是我們關鍵的并案證據。
正因為杜洲的戒指和左憐的關系、杜洲和羅雪琴的關系、羅雪琴和她助力車的關系,才讓我們最終找到你的工作室、找到你。
答:杜洲有戒指?這可能是我的疏忽吧。
不過你們找到我也沒關系,我沒殺人,也沒強奸啊。
問:你接着說。
答:奇怪的是,杜洲這人可能有毛病,關了那麼久,都不去摸羅雪琴一下。
我覺得他倆要是幹出點什麼,我肯定就能好了。
後來我又嘗試了很久,發現我在偷窺杜洲和羅雪琴一起生活的片段的時候,偶爾還是可以激起能力的。
但是我想把羅雪琴和杜洲分開,居然做不到。
不管我怎麼去打杜洲,他就是讓我靠近不了羅雪琴。
畢竟我這個小體格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一直也沒能把羅雪琴弄出來。
然後我就隻有找鮑冰冰了,還好,我還是和鮑冰冰成功辦成了幾次事兒(這裡指性關系)。
因為空了一個房間嘛,羅雪琴和杜洲又分不開,所以我還想再抓一個來,可一直都沒有成功。
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你們發現了我的攝像頭。
我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臨時告訴鮑冰冰和杜洲、羅雪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