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豬犬是有緣,不同其餘凡人更超勝,佛陀隐蔽方便皆不定。
欺惑騙子詐現威儀衆,諸衆切莫金糞視等同。
”哲美嘎繞伏藏教中言:“伏藏大師衆紛纭,伏藏法蔓如菌褶,彼亦并非無有果。
是邬金我紀念碑。
”繞那朗巴的伏藏中也說:“大境出現大伏藏,亦是邬金紀念碑,小境出現小伏藏,亦是邬金紀念碑。
”此外,又雲:“惡世如火盛燃時,密宗能力如火熾。
”我們要按照所宣說的這些道理來确定,不要沉迷于無有依據的信口開河,也不要耽著一己私欲而要睜開清淨的廣闊慧眼,不要迷失取舍之道,這一點至關重要。
還有些人聲稱:甯瑪派與苯波教的說法、情形有相同之處,因此苯波與大圓滿,内在意趣也一模一樣。
但事實上,法語等相同之處倒有許多,但他們是根據苯教的需要而抄襲的,又怎麼能與甯瑪派等量齊觀呢?譬如說,在印度,将内教的聲聞宗派與名言派、緣覺與唯識、事續與行續、瑜伽父續、母續與無二續并列在一起的宗派總共有十種等。
藏地也不例外,佛教的《中觀》、《般若》、《戒律》、《俱舍》及密宗的一切論典與勝樂金剛、大威德金剛、橛金剛等諸本尊,以及絕地火、大手印、大圓滿等,在苯教中都有如法炮制的一個仿造品。
這些原本無有、倏然出現的遍計所執無量無邊,對此又怎麼能一一破盡呢?
然而,苯教中依靠祈福、咒語等所出現的暫時利益也可能是佛菩薩的事業與幻化展示的,因為一切如來佛子善巧方便的行境不可思議,就像遍行魔王說法的奇迹一樣。
一般而言,隻是取名為苯教,而實際上行持正法的也極其多,所以絕不能以宗派而生起貪嗔心一口咬定合理不合理。
其實,在印度,有内道與外道,藏地雖說無有真正的外道,但苯教與佛教,漢地所謂的和尚與道士總是無獨有偶,也可以說是一種緣起規律吧。
因此,如果其他教派對佛教無有危害,則順其自然,默然置之,正如《月燈經》所說:“世間他外道,心中不懷恨,于彼生悲憫,此乃初法忍。
”
另外,後來有些人聲稱:“如果行持甯瑪派的法軌,就會不順利。
”也有改變、更換皈依境的情況,可是了知理由并發自内心堅信的人,不用說是暫時順不順利,就算是千佛顯現尊顔,說你的法軌是錯誤的,舍棄它,修行别法,他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搖,但是,沒有脫離貪嗔癡之網的普通人,會生起希憂之心,也難怪,稍有不順,就怨天尤人也是情有可原。
其原因也是,往昔整個藏地由無形的黑法鬼神據為己有,對此,蓮花生大士,以降伏的禁行威力使他們不由自主惟命是從,取受了他們的命心,吩咐他們作為護法神。
不守誓言的加以降伏鎮壓。
同樣,對于有形的人而言,将那些不讓人入佛門的惡臣,活埋在屍陀林裡,其他許多苯波大臣也繩之以法。
如《遺教書》中雲:“佛教苯教如遇劊子手,彼此之間相互不容讓,諸多譯師智者被擯除。
”國王的願望,以翻譯及講說正法為主樹立佛教也出現了許多波折。
最終,苯波教的見解、行為被堪布菩提薩埵及蓮花生大士駁倒、以成就相神變予以擊敗。
國王令苯波徒行持佛法,結果隻有少數人聽從,他們将許多經典譯成苯教。
國王聽後,将許多苯教徒斬首。
蓮師說:藏地的鬼神喜愛苯教,占蔔、五行算、祭天、招财之類的事,保留下來,其餘一律消滅。
苯波教徒以各種各樣的行相,被驅逐出境,流放到邊地。
後來,在赤熱巴堅國王時期,佛法戒律極其嚴格,魔臣痛苦不堪,對僧衆怒目而視,豎小手指等,結果他們的眼睛被挖出,手被砍斷等許多受到法律制裁。
依靠魔臣們的外緣,三次降伏天龍也沒有成功。
蓮師說:未來,人們被黑法鬼神及惡魔左右相續,恣意毀壞誓言戒律,亂行因果,使得正法與王法遭受毀壞。
現今的苯波惡魔群臣,化現成有形無形的不同形象,千方百計對藏傳佛教制造違緣。
特别是,針對邪魔厲鬼、能緻其于死地,防止邊地軍隊暴亂等濁世的邪魔怨鬼的銳利對治,唯一在前譯甚深伏藏品中才有。
對于受持自宗者,所有魔種必定生起忍無可忍的嗔心,因此,感受各自非理邪願力的同行等流果,是因果緣起的法爾。
為此,把他們當作悲憫的對境作為自己修安忍的依處,而不應該生起一刹那的嗔恨心,否則會失去菩薩行。
這是順便插入的話題。
尤其是,對于雪域的唯一怙主——蓮花生大士,非但不感念其恩德,反而以邪見诽謗者也可能出現,但他們隻不過是暫時修行非福德事的近取,而永遠無法阻擋蓮師的如海事業。
單單結上惡緣,也會令他們終究脫離輪回,這必然是清淨聖者們的特法。
因此,沒有信心并信口雌黃的人,有朝一日也成為蓮師的所化,無疑領受永樂的善緣。
這是蓮花生大士的使者我給予的授記。
藏密佛教史——天鼓妙音中,
遣除邪見第七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