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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追魂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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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柄倒挑,射來的匕首“當”聲脆響,仍然插入何敢的左肋之内,可能由于受到碰撞,力道抵消不少,插在何敵左肋上微微一顫,便自墜落! 匕首入肉的深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否已經破肌沾血――崔壽大喜過望,興奮莫名,他當然清楚自己這柄匕首上所淬的毒性如何,雖未劇烈到見血封喉的地步,一旦刺入人體,也包管對方活不過一個對時! “你死定了!” 崔壽振吭大叫,幾有手舞足蹈之勢,何政便在這瞬息間恍同野豹般躍起,快不可言的一頭撞到崔壽胸前,崔壽悶哼一聲,感覺到胸骨折裂的痛苦,他獨目突瞪,黑網反揚,驟而兜住了何敢的下半身,何敢更不遲疑,手中“響尾鞭”又當絞索,面對面的猛然圍繞住崔壽脖頸,用力扭轉―― 一刹的掙紮之後,崔壽獨限上翻,舌尖吐出,點點滴滴的粘稠鮮血從他舌尖淌下,一張瘦臉也頓時松搭起皺,整個人往地面縮滑…… “紫面超度”饒上才半聲不響,踏步搶上,一對峨嵋刺又急又快的狠戳何敢背心! 下半身還裹卷于黑網内的何敢,苦頭可是吃足了,網上綴連着的細小倒鈎,少說也有十數枚扣進肉中,稍一動彈,倒鈎扯拉着人肉,那種痛法實在無言可喻,如今饒上才抽冷子又施狠招,他隻好挫緊牙關,腰際以上驟移突閃,峨嵋刺紮空的須臾,他鞭柄隐藏的龍百短劍已石火般映炫,饒上才曝吼着撲向前面的虎皮交椅,又将椅子一起撞翻――這位“紫面超度”的喉管間業已血如噴泉! 萬人傑招架着“銀面超度”潘英的日月環,又得防範着“青面超度”姚其壯的三尖兩刃刀,“金面超度”範偉的鍊子斧,早已是在支右細,有心無力,若非憑着他的輕身功夫超人一等,這會恐怕已經難看了;他一邊拼命挪揚回轉,邊嘶聲喊叫: “老何,老何,我這裡撐不住啦,你别閑着看光景呀,趕緊來幫我一把……” 何敢痛得龇牙咧嘴,差點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他吸着氣,盡量把嗓調放得平靜穩定: “萬花子,你人朝我這邊移動,靠近來我才好幫你宰殺。

    ” 險極的躲過那對锃亮炫目的日月環,萬人傑一棍搗開姚其壯的三尖兩刃,顯得中氣不足的鬼嚎着: “我的親祖宗……老何啊,你生着一雙人腿,幹嘛不勞駕來我旁邊相助一臂?我他娘要是沖突得出,早走活人啦……” 何敢是哭笑不得,有冤難訴,現在休說叫他移動,便是稍稍呼吸重了些,那入内的十多枚倒鈎也刺得他痛徹心脾,扯得他五髒收縮,但他卻不能把這種狀況據實告訴萬人傑,否則,他自己暴露弱點之外,姓萬的就更無鬥志了! 萬人傑又在叫嚷,何敢再度吸了口氣,“響尾鞭”飛揮而出,雖未夠上攻擊位置,卻也将那三位超度驚得後退,于是鞭梢子急揚猛彈,一陣劈啪暴響不絕,總算暫時令萬人傑減少了些許壓力! 木棍上下舞動着,萬人傑複又開叫: “你倒是人過來才着得上力哇,老何,隔了這麼一截,連人家汗毛都夠不着,不是白他娘的忙活着?” 何敢心裡在操萬人傑的舅子,卻氣得怒吼如嘯,龍舌短劍抛空而起,長鞭直指“青面超度”姚其壯,姓姚的明知鞭梢夠不上距離,仍本能的急往側閃――指來的長鞭便在此刻突然回卷,卷住空中短劍猛射倏甩,劍如流星的曳尾,隻是映掠寒光一溜,姚其壯已倒撞牆上,透胸被劍釘死! “金面超度”範偉睹狀之下,不由心膽俱喪,稍一失神,萬人傑已乘虛撲進,兜頭一棍打得範偉腦袋破裂,漿血齊湧! “我同你們拼了!” “銀面超度”播英慘烈呼吼,日月環合并分翻,沖着萬人傑居中切入,分明是打算玉石俱焚,同歸于盡。

     驚慌中的萬人傑,一時尚未确定自己該怎麼辦,但聞“嘩啦”震響,窗碎框裂裡一條人影飛穿進來,劍芒賽雪,顫炫千波,那播英已連連打着旋轉滾跌出去,更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下不動了。

     來人正是趙大泰。

     心跳氣喘的萬人傑,一面手撫胸口,邊餘悸猶存的嚷嚷着: “我的老天爺,這算拼的哪門于命?差一點就到閻羅殿應卯去啦……” 長劍回鞘,趙大泰目光巡視,卻迷感的道: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先前還打得挺有聲色的麼?我隻到附近去搜尋一遍,看看還有無殘敵,場面怎的就全變了?” 萬人傑籲籲歎息着道: “趙老大,你們早該進來幫上一把,窩在外頭放風安卡乃屬次要,這裡隻有我與老何在以二拼五,該是何等吃累?你們舍本逐本的一旁閑散,我與老何幾乎便轉世投胎去-……” 趙大秦趕忙來到何敢身邊,仔細驗看之下不由驚呼出聲: “我的乖,這份罪可受大了,何敢,倒鈎全反扣進肉裡,已拉扯得血糊淋漓,皮開肌裂,你,不覺痛麼?” 沒好氣的瞪了趙大泰一眼,何敢冷汗直淌,悻悻然道: “不覺得痛?趙老大,我他娘也是人肉做的,又非銀燒鐵鑄,這一根根尖利倒鈎刺在身上,翻扯刮拉,怎會不痛?不但痛,而且痛得要命!” 趙大泰蹲下身子,開始小心翼翼的繃開網線,替何敢拔除刺在肉中的倒鈎,他雖然動作非常仔細輕柔,每在撥弄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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