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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灵蛇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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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堂”一脈高手疊出,能人甚衆,一旦翻臉成仇,對“八幡會”說來也并不是件輕松愉快的事,他犯不上替組合惹下這麼一個厲害仇家,就這般擺出架勢,軟一陣硬一陣的攻心為上,便将極可能捅出大纰漏的這位對頭攻得“走為上策”,他安能不心胸歡暢? 坐在地下,容顔青白憔悴的“斷魂槍”蘇亥,沒有忘記來上适時一拍: “幡主,你老真是了不起……我還沒見過光用嘴皮子便能退敵卻仇的,尤其姓貝的小子,可叫倔強得緊哪……” 崔壽得意卻矜持的一笑: “不算什麼,我隻是看得透他的心思,抓得住他的弱點而已。

    ” 正在屋子裡以一對二的“絕魂棍”李少雄經過這一陣狠鬥,并不曾占着上風,他難免有些沉不住氣,焦灼的吼叫起來: “幡主,幡主,何敢這厮專門遊閃滑走,稍油即退,不肯發力硬抗,顯見另有圖謀,金鈴賤婦卻死纏活賴,乘隙逼攻,他們必有詭計待使,咱們可别着了道呀!” 崔壽經這一吆喝,才從那陣自得中拉回了現實,他的表情随即冷沉下來,又以冰碴子般的語調發号施令: “‘四面超度’,往上圈――” 李少雄銀棍掃掠中又在大喊: “幡主,不能進屋,裡面施展不開……” 崔壽的獨眼中殺機盈溢,他厲聲道: “便是拆了房子也要撂下他們,事不宜遲,竟功就在目前!” 鞭梢子抖向李少雄的棍端,何敢在對方收棍換招的一刹後躍,口中大叫: “你們不必麻煩了,我和金鈴姑娘自己出來!” 金鈴本欲夾襲而上,聞言之下趕緊煞住墊子,驚愕的問: “何敢,你是說我們要出去?” 何敢點頭道: “不錯,我們自動出去,房子是向人家租的,眼前已糟蹋得這等模樣,對東主如何交代?幹脆我們到外頭盡早豁上,也不能叫姓崔的毀了人家宅居!” 目光溜巡過滿屋的破爛家具,金鈴仍不明白何敢的葫蘆裡在賣些什麼藥,然而,她卻絕對不認為何敢要離開屋内的理由是為了保存這間房子,那麼何敢真正的打算又是什麼呢? 李少雄全神戒備的注視着何敢與金鈴,人略略顯得有些喘息: “天羅地網早就布妥,任你們兩人玩什麼花樣也是插翅難飛!” 何敢圈回他的長鞭,一攤雙手: “眼下的光景就好比籠中抓鳥,甕裡捉鼈,在各位來說,業已是十掐入攢的事啦,金鈴姑娘與我任是怎麼個掙抗,到頭來亦隻得認命,與其遍體鱗傷的認命,還不如趁此刻尚算囫囵的時候且先認了……” 亮銀棍直豎胸前,李少雄狐疑的道: “你會認命?姓何的,我看你又想搞鬼!” 守在門口的崔壽也不禁有些迷惑,他冷銳的接口道: “何敢,你所謂的‘認命’,是打算出來死拚到底呢、抑或有意束手就縛?” 何敢嘿嘿笑道: “老實說,兩種可能都有,這就要看我的情緒反應了,待我一步踏出門檻,若是高了興,說不定乖乖俯首聽令,假設不高興呢,難保再同各位較量較量,但我要走出這幢房子卻乃千真萬确……” 坐在地下的蘇亥趕忙嘶聲叫嚷: “姓何的一定有名堂,幡主留意,千萬不要着了他的道!” 刮一指額心的血灑向門外,何敢道: “蘇朋友,你受創不輕,這裡的事自有你們生子擔待,你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兒多喘兩口氣,犯不上操這份子閑心!” 話中有刺,意含譏諷,蘇亥不是白癡如何聽不出來?他氣得猛一挫牙,-目如鈴: “你不要得意,姓何的,你現在得意還太早了,我挨你這一家夥,會連本帶利向你讨回來!” 崔泰朝蘇亥揮了揮手,寒着臉道: “阿敢,不管你有什麼打算,先出來再說,玩硬玩軟悉随尊便,不要盡在唇去上賣弄……” 望一眼那盞桌上一直不曾打翻的油燈,從開始何敢就存心不将燈弄熄,蘇亥與李少雄自然也得指望燈光來照亮,所以那盞燈才能得以留到如今,如今,何敢卻祈禱着這盞燈多少幫上點忙了…… 虎視眈眈的李少雄已有了幾分不耐: “姓何的,你到底要磨蹭多久?别以為會有什麼奇迹發生,今晚上你是死定了!” 何敢大聲道: “要我與金鈴姑娘出去可以,但你得先請!” 李少雄怒道: “我先出去?何敢,你在做夢,我李某人不上這種邪當!” 何敢冷笑道: “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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