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說得極是,如此卑鄙陰毒的小人留在世上何用。
”
話音甫落,右手一揚兩柄小巧玲天的飛燕剪疾擲而出,化着寒光一閃,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疾射向“乾坤一杵”的前胸與咽喉。
“乾坤一杵”做夢也料不到剛分娩的“雲裡飛仙”竟然會強提真氣發難,甫聞話音,不禁為之一怔,己見兩枚細小的飛燕剪“嗤嗤”破風暴響,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射至胸前與咽喉,己格擋不及,身形疾閃。
“哼……好個暗器傷人的臭婊子!”“乾坤一杵”身形一閃,嚏的兩聲脆響,雖然避過了飛燕剪穿心斷喉,卻被射中左臂與右肩,錐心刺骨般的疼痛閃電般的觸在心頭,情不自禁的冷哼一聲,身形蹬蹬的暴退數步,搖晃不己。
殷殷鮮血己身創口處汩汩湧出,在死寂的燈光下顯得眩目耀眼。
震驚的注視着榻上的司徒飛燕,方欲開口,突見寒光一閃。
窗前的燈己熄滅,乾坤一杵乍見之下不禁心中大驚,忙運勁揮杵護身道:
“大夥注意,姓仇的與臭婊子想溜走。
”
“蓬!”乾坤一杵話音甫落,屋脊上的飛天總使貫勁一掌,擊在破屋頂,發出一轟天巨響,梁斷瓦碎,嚓嚓塌下。
就在此進,仇遺世長嘯一聲,用棉被裹着妻兒,右手攬在懷裡,右臂一抖,身形暴起,手中報應刀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撩天擊破屋脊,身形得箭般的穿屋而出。
隐藏在四周的飛天四使與“惡中三惡”早已料到“報應不爽”會有此一手,甫聞嘯聲,紛紛赴向屋頂,黑暗中全力攻出一招。
仇遺世帶着妻兒方掠到房頂,己覺七股勁風四面湧 出,心 中 大 驚,厲 喝 一 聲:“找死!”運足十層功力,身形疾旋,右臂疾振,一式“斬仇斷恨”橫劈而出,黑暗中閃過一片淩厲無匹的刀光,響起兩聲驚呼:
“啊!啊……”
仇遺世己擊破七人的聯手合擊,帶着妻兒突圍而出。
整個身形化着一卷濃濃的黑影,轉眼間己到了十幾丈之外。
“摧山毀嶽”、“惡中三惡”等人皆是内外修為奇高之人,雖是無月雨夜,運足目力,依稀能看清人影,乍見仇遺世全力出手,刀罡淩厲霸道,不願與之硬拼,身形倏退。
功力較弱的花十娘與飛天夜使已被刀風掃中,右臂上劃出了一條鮮五尺長的血槽,殷血汩汩湧出,驚呼一聲,讓開了一條路。
飛天總使乍見仇遺世突圍而出,不禁心中大驚,疾喝一聲:
“追!今夜絕不能讓姓仇的逃走,否則日後将是後悔莫及。
”
話方出口,帶頭掠身疾追,衆人猛醒,心中十分明白“報應不爽”的行事與個性,以牙還牙,善惡有報,報應不爽。
不及細想,齊喝一聲,“姓仇的哪裡走。
”掠身紛紛追出。
仇遺世一手抱着妻兒,一手提着報應刀,怒獅狂虎一般的掠出五十兒丈,己聽到身後響起一陣獵獵的衣袂破風聲,心中不禁大包。
飛天五使與“惡中三惡”聯手苦迫,形勢顯得十分惡劣。
妻子剛分娩,不能冒風淋雨,自己護看妻子與兒子,絕非九太高手之敵。
今夜十有八九兇多吉少。
眼前唯一的辦法是盡快擺脫衆人的追殺,護着妻子離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仇遺世乃是江湖經驗豐富,身經大小百戰,從鮮血中闖出來的人物,思忖之間己明白眼前的形勢。
陡提全身功力,長嘯一聲,響徹九霄,遙傳千裡,猛的将輕功施展到極限,一連幾閃,已到了百丈之外。
飛天總使等人不料仇遺世輕功如此了得,帶着二人,居然快逾閃電,一邊幾閃,己到了百丈之外。
不禁心中大驚,急提全身真氣,将輕功施展到極限,疾射而出。
“小弟,快将燕妹母子交給我。
”仇遺世方掠到古道上,蓦聞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你斷後。
”
“好!”仇遺世乍聞之下,不禁暗松子一口氣,赫然見仇臣己備妥了一輛馬車等候在古道上,飄落他的身前,将妻兒連棉被交給他道:
“大哥,你快帶看燕妹與小孩走,我擋住他們。
”
此時天微明,“秋風秋雨愁煞人”。
司徒飛燕不禁大驚道:
“世哥,你自己小心。
”
說話聲中,己被仇臣送到了馬車之内。
仇臣跟随仇遺世二十多年,二話不說,關好車門,飛躍上車躍啪的甩響馬鞭,駿馬唏律律一聲嘶鳴,放開四蹄,如飛而去。
飛天總使等人趕到古道上,已見仇遺世面泛殺機,渾身殺氣暴湧,執刀天神般的攔在古道中,仇臣己趕着馬車疾馳而去。
飛天總使乍見之下不禁大急,急喝一聲:
“夜使與晝使截臭婊子,姓仇的由我們對付。
”
話一出口,陡提全身功力,雙掌一錯,身形暴起,一式“霹靂摧嶽”,含強碩無匹的内勁,攜虎牙罡風,幻化出漫天掌影,以排山倒海之勢攻向仇遺世的前胸。
仇遺世不禁大驚,神色倏變,心中十分明白,自己就是拼着一死,也絕難截下九大頂尖高手向妻子與仇臣下手。
甫覺強烈無匹的疾風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