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旋即不屑的冷笑道:
“老夫以為是誰,大言不慚,原來隻不過床上的雌兒,撒嬌亦不看看地方,居然敢攔老夫的路。
”
話一出口,冷喝一聲,“走。
”率衆疾掠而起。
二絕乍聞之下,直氣得花顔泛青,冷叱一聲,“找死。
”身形倏閃,右臂疾抖,手中利劍快如飛虹,疾如驚龍,一連幾閃,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呼響起,鮮血飛濺處,已有數人倒在二人的劍下。
恨天乍見二絕出劍之間,已連殺數人,不禁暗自震驚:
“好淩厲辛辣的劍法。
”
多情鬼與無情姬不敢戀戰,同時怒喝一聲,“快走!”分向工人拍出兩掌,逼開二人霸道絕倫的攻勢,彈身疾掠而去,一連兒閃,衆人己消失無蹤。
絕後與絕煞冷哼一聲,锵的一還劍人鞘,并不追趕,冷冷的瞥了恨天一眼,一直不響朝相思樓走去。
毫不理會二人。
可兒乍見之下不禁花容驟變,身形一閃,拉着絕後的手道:
“二師姐,我并沒有得罪你,你們為何不理我們,難道……”
話未說完,忽然聽到一個冷厲而蒼老的聲音響起:
“可兒,跪下!”
二人一驚,循聲望去,赫然見一個滿臉雞皮疙瘩,白發皤然的老妪,帶着滿臉驚畏之色的阿珠與晴幾自屋内走了出來。
目爍寒光,威勢淩人。
可兒乍見之下,花容一變,驚呼一聲:
“姥姥,你也來了。
”
“撲通”一聲,顫顫兢兢跪在地上。
恨天乍見白發老妪,知是情幾日中的常說的“姥姥”,不禁神色一變,渾身暗震,慌忙抱拳道:
“晚輩恨天,參見前輩。
”
白發老妪從鼻孔裡冷哼一聲,看都不看恨天一眼,雙眸精光一閃,厲刀般的逼視着可兒道:
“你個不争氣的丫頭要氣死姥姥不成,姥姥平時怎麼管教你,你居然膽大妥為,私自救這死有餘辜的臭小子,害得珠兒與晴兒差點落人飛天盟手中。
”
可兒芳心大驚,花容驟變,顫聲道:
“姥姥息怒,可兒實是情不得己才……”
“住口。
”白發老妪不待可兒說完,神色一變,冷喝道:
“可兒,拿下她。
…
恨天做夢也料不到白發老妪竟蠻橫如斯,神色倏變,動容道:
“前輩,不要為難可兒,一切皆因晚輩而起,你要處罰,處罰晚輩好了。
”
“你……”白發老妪身軀一顫狠狠的逼視着恨天道: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敢勾引我外甥女,馬上給我滾,否則老婆子要你的命!”
語音森嚴,怒氣沖沖,令人聞之心震神粟。
可兒心如刀絞,忙拉住恨天的手道:
“天弟,不要惹姥姥生氣,快跪下給姥姥陪個不是。
”
恨天真是進退維谷,默默的點了點頭,跪在可兒的身畔,緘口無言。
白發老妪乍見之下,神色一連數變,良久才吸了一口氣,冷冷的掃視着絕後與絕煞道:
“帶着可兒走,不要理這臭小子。
”
話一出口,倏手挾起阿珠與晴兒,頭也不回掠身而去。
可兒乍見之下,不禁大驚失色,傷心欲絕,淚如雨下,脫日呼道:
“姥姥,我跟天弟去了,你不要再為我操心,”
可兒此言一出,絕後神色倏變,閃身拉着她的手低聲道:
“小師妹,快走,不要惹你姥姥生氣,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
話一出口,也不理會恨天,拉起可兒掠身而去。
一連幾閃,己消失在花林之外。
恨天默默的注視着絕後拉着可兒的背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苦不堪言,痛苦的搖了搖頭。
一旁的絕煞見了冷哼一聲:
“臭小子,算你走運,我師父并沒有取你的狗命。
”
話一出口,跟着彈身而去。
人去樓空,斜陽在照樓台,恨天獨自靜立樓前,心己傷,神己碎,緘日不言。
心中刀絞,血滴心頭,真有些不相信這就是事實,白發老妪竟蠻橫至斯。
夕陽依舊,小樓依舊,花林依舊,血腥彌漫四湧。
恨天睹物思人,黯然神傷,良久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暗然一歎,“命運!”正欲轉身離去。
忽然聽到一個熟悉而清脆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姑爺,你還沒走!”
“珠兒。
”恨天乍聞之下一震,震然轉,赫然見阿珠一閃而至,不禁心中暗惑:
“分明白發老妪已帶走了她,又怎麼折回來了?”
點頭道:
“珠兒,你還回來于什麼。
”
“看你啊!”阿珠詭诘一笑道:
“你真是沒用,連老婆教保不住。
”
說着拾起地上的琵琶。
恨天神色一連數變,苦笑着搖頭道:“珠兒,你年紀還小,不懂得其他利害。
可兒姐的姥姥要帶她走,難道我與她拼命嗎?”
頓了頓道:
“何況黑自二道中人四處追殺我,如把你家小姐帶在身邊,豈不是害了她。
”
語音凄槍,滿含無奈。
珠幾聽得似懂非懂,茫然的點了點頭道:
“二師姐要我告訴你,你如敢再沾别的女人,她一定殺了你。
我走啦。
不然迫不上她們。
”
話一出口,抱着琵琶,彈身而去,就有如一隻可愛的小鳥,匆匆而來,又匆匆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