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直打到武當山下,二人打了九天九夜,尚未分出勝負,想别亦是因你而起。
最後弄得個無結果而散。
”
恨天不禁神色為之一變,蓦的想起了那哀老的仇臣,禁不住低聲問道:
“情姐,你可知道一個叫仇臣的老者,有他的音訊沒有?”
絕情一震道:
“他是你父親的仆人,外号叫‘打不死’聽說他前不久曾在嵩山腳下與飛天盟的飛天左仲‘乾坤一杵’大打出手,落得兩敗具傷而散,從此後不知所蹤。
”
恨天神色一黯,雙眸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憂慮,緘口不言。
絕情明白恨天的心意,低聲安慰道:
“天弟,你不别為仇臣擔心,他外号‘打不死’,一身橫練功天,放眼當今武林,鮮有人能敵。
”
頓了頓道:
“即使受傷,料無性命之虞,我們用過膳,速即離開關東人中原,不要被飛天盟與少林寺人發覺,否則沿塗必有許多麻煩,于你報仇不利。
”
絕情心細如發,顧慮周全。
恨天心中又愛又敬,默默點頭不語。
二人匆匆用過膳,絕情付了帳,帶着恨天一聲不響的離開了酒店,但見街上行人極多,全都是土生土長的關外人,并無紮眼人物,二人也未在意。
走出小鎮,絕情見并無人盯梢,暗松了日氣道:
“幸好。
飛天盟勢力極廣,說不定關外亦有其組織與手下,幸好沒有被人盯梢,不然可就事情不妙。
”
恨天暗自心驚,面色顯得十分凝重,心中十分明白,如絕情所言不虛,要找飛天盟報仇,勢必步步坎坷與荊棘,危難重重,一聲不響的跟在他身後。
晌午時分,二人己走出了三來裡,古道漫漫,沿途鮮有住戶,也少見行人。
古道兩旁古林森森,皆吐出了點點綠意,地上草泛星眼,伊然一派初春之景。
絕情見恨天始終緘口不言,面呈憂郁,顯得憂心驚驚,行至一偏僻路段,情不自禁的抓看他的手柔聲道:
“天弟,你在想什麼,一點都不高興,我好心疼喲。
”
恨天一震,輕輕的攬看絕情的柳腰搖頭笑道:
“情姐,我擔心我尋仇路上,必定危險重重,說不定随時都有生死之虞,不想你跟着我冒險。
”
“天弟。
”恨天此言一出,絕情不禁嬌軀暗顫,花容聚變,震驚的注視着他道:
“你把人家當什麼人,人家什麼都将給你了,在這關頭你卻全說一些……”
“情姐。
”恨天不待絕情話說完,黯然一歎,吻了吻她的玉唇道:
“我早巳将你當成了自己的妻子,所以我才不願你涉險。
你心中清楚,此行的困難,弄得不好仇未報,恨未雪,命反而丢了。
我希望你能為我生下一男半女,亦不至使……”
“天弟,我明白你的心思。
”絕情芳心一黯,捂着他的嘴道:
“可我不能讓你一人涉險。
”
“情姐,你應該聽我的話。
”恨天攬着絕情坐在道旁道:
“你應該理解我的苦衷與難處。
”
絕情凄容滿面,芳心難過至極,無力的勾住恨天的頸子道:
“可我不知道我是否有了。
”
語音甫落,玉頰泛起一抹紅暈。
恨天一怔,旋即明白,橫抱起絕情步入道旁的一密林中,故作不懂的問道:
“情姐,你說你不知道什麼有沒有,我不明白。
”
絕情乍見恨天抱着自己朝林中走去,芳心一顫,己明白了不少,暗禀:
“天弟到底年小,分别才兩個月,白天就想卻又不忍拂他的意,秀目微閉,緘口不言。
臉上紅暈更盛,羞羞赧赧的包視看他道:
“天弟你壞,一點都不正經,又想在林中欺負姐姐,姐姐才不理你。
”
口裡說着,玉手一倏,輕輕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恨天一震,不禁想起十年前那個無知的月夜,一種愧疚掠上心頭,黯然一歎,道:
“情姐,是我害了你,如你不理我,我倒心安不少,也不會有一種負罪之感。
”
“傻弟弟。
”絕情芳心一驚,花容一變,旋即淺笑盈盈的湊在恨天耳邊道:
“姐姐若真不理你,會為你吃十年之苦,會讓你抱着姐姐到林中來嗎。
”
話一出口,主動獻上了熱吻。
恨天暗松了一口氣,溫柔的回吻着絕情,一雙手不安份的在她曲線分明,成熟誘人的身上四處遊動,不知不覺間己然解開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尖尖的“雪峰”。
“天弟,你真要……”忽然一陣涼風吹過,絕情蓦覺一股涼意觸體,芳心一驚,己見自己的衣衫在狂熱中被風卷開,露出了殷紅的肚兜兒,嬌身一顫,哺呼一聲,勾着恨天仰躺在淺淺的芳草地上,微微閉上了星眸,臉上罩上一層羞赧的紅暈。
恨天已有數月未近女色,又是别有用心,見絕情仰躺在地,酥胸不停的顫抖,呼吸輕微而急促,臉泛紅霞,就如喝醉了一般。
平添三分嬌柔與妩媚。
衣衫已開,露出了殷紅的胸罩與潔白如玉的肌膚,山水盡顯,風光無限,情感惑人。
不禁渾身發熱,血液流動加速,難以自控。
低喚一聲:
“情姐。
”
摟着她的柳腰,如饑似渴的纏綿在一起。
雙手靈蛇般的在她胸前,大腿間來回遊動,無聲無息的剝着她的衣裝。
“急猴兒,你快點,大白天的,如是被人看到,不羞死人才怪。
”絕情星目微睜,玉手無力的在恨天身獲取心中的需求與渴望,一邊吹氣如蘭的埔喃自語。
“情姐,你好迷人。
”恨天如醉如癡般的說着,壓在他絕情的身上,瘋狂的吻着她的臉。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