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己砰的截倒在地。
一顆頭顱由額心自鼻尖一分為二。
血髓四濺,駭人之極,慘不忍睹。
“乾坤一杵”等人乍見飛天總使慘死,靈智暴顫,蓦的清醒,齊喝一聲:
“姓仇的,拿命來。
”
五使身形陡掠而起。
撲撲一陣暴響,己将仇遺世困在了核心。
司徒飛燕乍見之下不禁嬌軀暴顫,玉唇泛臼,本來失血的臉倏的變得鐵青,情不自禁的驚呼出口:
“世哥,快走,不要管我們母子,隻要有你在,他們絕不敢動我們半點。
”
仇遺世利刀一般的掃視着四周的飛天左使、飛天右使。
飛天後使、飛天前使,以前飛天晝使五人一眼,慘然一笑搖頭道:
“燕妹,有人要置我們于死地,隻怕要走亦走不了,今日唯有舍命一戰,以求生死了。
”
話方出口,深吸一氣,陡提全身功力,渾身骨骼咯咯暴響,長發濃須四顫,發間水珠沙沙舞出,雙目殺機湧動,利箭一般的注視着“乾坤一杵”道:
“臭和尚,識相點馬上給本人滾,憑你們現存的飛天五使,未必能在仇某刀下活命,否則後悔莫及,休怪仇某心狠手辣。
”
語音如刀,截鐵斷玉,入耳轟鳴,令人聞之心顫神栗。
“乾坤一杵”乍聞之下不禁神色倏變,渾身暴顫,悚然動容。
心中十分明白,自己在一招之下斷了―臂,功力大減,自己五人中絕無一人是仇遺世的三招之敵。
今日以五戰一,卻仍是勝敗難測,弄得不好全軍覆滅。
何況還有“惡中三惡”暗懷鬼胎,虎 視 眈眈的靜立一旁。
縱是勝,必死傷慘重,到時又豈能将“雲裡仙子”擒歸總壇?
思緒急轉,靈智一閃道:
“姓仇的,如今形勢十分明顯,隻要你将飛天前使讓我們帶回總壇交差,其餘之事日後再算。
”
頓了頓挫牙道:
“如你逞強出手,縱使能将我們五人劈于刀子‘惡中三惡’想畢絕不會放過你們夫婦二人。
”
“惡中三惡”中的”先奸後殺”神色倏變,雙目中閃爍着淫蕩的邪光格格淫笑道:
“臭和尚,沒膽就快滾,少扯上老娘,老娘雖是出了名的‘先奸後殺’,絕不會變态,會強奸女人與剛出世的嬰幾。
”
仇遺世冷哼一聲,咬牙不語。
暗中将功力催到極限,身上濕透的衣衫獵獵鼓起,緘口不言,目寒如刀。
一直緘口不言的飛天右使皮笑肉不笑的陰森道:
“‘先奸後殺’毒寡婦雖沒有強奸嬰兒的例子,但‘飲血食髓’隻怕最喜歡吃嬰兒的腦髓,喝嬰兒的熱血了。
”
頓了頓道:
“何況還有‘皮抽’,此時心中隻怕早己耐不住,想‘雲 裡 仙 子’的 美色想流唾涎了。
”
“找死!”飛天右使話音甫落,仇遺世己氣得臉色泛青,厲喝一聲,暴然發難,身形疾旋而起,右臂一抖,手中報應刀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旋斬而出,化着寒光閃閃,分斬向五人的頸部。
飛天五使,早已戒備着仇遺世,甫聞喝聲,己覺刀鋒觸體,齊喝一聲:
“姓仇的,少得意。
”
五人身形同時分五個方向全力出手。
“乾坤一杵”右臂一抖,手中乾坤杵橫掃向仇遺世的下盤。
與此同時,飛天右使的陰陽鞭,有如靈蛇般的卷向他的頸部。
飛天夜使的幅懵刀剛大開大合,全力劈向他的胸膛。
花十娘與飛天後使一左一右揮動兵器攻向他的兩肋。
仇遺世招式甫出,己覺五股淩厲無匹的勁風自四面人方排山倒海般湧至,内心大驚,厲嘯一聲,響徹九霄,且震得風雲驟變,鬼位神驚。
身形陡旋,快如幻影幽魂,倏的變招,旋風十五斬暴旋而出,右臂疾抖,左三刀,右四刀,上三刀下三刀,交錯抖出一網刀幕漫天卷向五人。
蓬!蓬!啊……嚏……“啊咽……”“哼…”
雙方在空中甫觸即分,爆發出悶雷般的嘶鳴,慘呼暴起,冷哼不斷,血肉橫飛,雙方己飄落地上。
仇遺世踉踉跄跄的暴退出八尺遠,身形搖搖欲墜,臉色慘白,胸部被劃了一條尺長的傷口,鮮血橫流,右臂無力下垂,嘴角殷血,加呼吸都幾欲窒息。
體内血浮氣湧,五髒六腑有如錯位一般,“哇”的一聲,張口噴出了一口鮮血。
顯然他與飛天五使硬拼之下,己受了重創。
飛天五使飄落地上,己二死三傷。
花十娘與飛天夜使身首異處,死相猙獰,慘不忍睹。
飛天左右二使與飛天後使己各斷一臂,兵器脫手,滿臉的驚恐與惶然,身形搖晃不己,嘴角不停的抽動變形,雙目劇烈的收縮,如線一般的目光愕然注視着搖晃不己的仇遺世,幾乎有些懷疑眼前流血的事實。
飛天五使聯手,竟然接不下“報應不爽”一招,豈不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之事。
就連一旁坐山觀虎鬥的“惡中三惡”乍見之下,驚然動容,渾身顫栗不己,愕然的呆立一旁,默然無語。
司徒飛燕蓦聞慘呼聲響起,不禁花容驟夫,情不自禁的驚呼一聲,“世哥!”嘴角抽動不己,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淚如泉疾湧,不敢睜眼看搏鬥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