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氣,穩住搖晃的身形,遊目一視,己見智善與愚智禅師左右堵住了去路,不禁搖頭苦笑道:
“臭和尚,“仇某今日不想與你們為難,料不到你們卻如此不識相,死纏不林。
”’
智善神色一變道:
“姓仇的,你在少林白吃白往了十年,我們當菩薩一樣的供着你,使你免遭飛天盟毒手,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竟然出手打傷了我師弟,恩将仇報。
”
“恩将仇報!”仇恨天甫聞四字,身形一震,動容道:
“智善,你師父乘本人年幼,把我捉上少林,讓我過着生不如死的囚徒般的生活,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恩!智性與你欲強阻本人離開,難道本人束手就擒,甘為魚肉而不還手?”
“臭小子,執迷不悟,惡性難改,先擒下他!”仇恨天話音甫落,随着一個怒喝聲響起,愚忠禅師己掠身而至。
仇恨天見愚忠禅師趕到,不禁暗驚,焦急異常。
心中十分明白,憑自己十年來的修為,絕非少林三大高手之敵,就是愚智禅師一人,自己都沒有取勝的把握,當前之急,是盡快擺脫三人的糾纏,一旦驚動寺内的衆少林弟子,隻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思緒疾轉,咬牙冷笑道:
“老秃驢,你們要命有一條,要留下我是做夢。
”
話一出口,陡提全身功力,身形倒彈而出。
“你頑固不化,休怪我們心狠。
”智善見仇恨天彈起,神色一變,厲喝一聲,身形一閃,十指箕張,運足十層功力,疾抓向他雙足,快逾電花石火,疾如奔雷閃電。
與此同時,愚智禅師裒喧一聲佛号:
“阿彌陀佛,仇施主不要重履覆轍,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否則一意孤行,回頭已晚。
”
話方出口,身形一閃,單掌合什,截住了仇恨天的去路。
仇恨天身形方起,己覺指風觸體生痛,旋見人影一閃。
愚智撣師已截住了去路,心中大駭,急提一氣,怒喝一聲,“擋我在者!”雙掌一抖,血魔掌一式“魔嘯冤獄”暴旋而出,含強碩無匹的内勁、以雷霆萬釣之勢愚智禅師。
“篷!…‘啁……”愚智禅師料不到仇恨天會暴施辣手,甫覺勁風觸體,心中大驚,單掌疾迎而上,倉促之下,提氣不足,二人硬拼了一掌,爆發出悶雷般的嘶鳴,驚呼一聲,哇的噴出一口鮮血,倒飛而出,顯是受傷不輕。
仇恨天但覺雙臂發麻,真氣一滞,身形橫彈而起。
愚忠禅師料不到以愚智禅師的修為,竟在一招之下傷在仇恨天手裡,乍見之下不禁心中暴震,驚然動容,疾喝一聲:
“師兄、你傷得怎樣?”掠身扶住他。
智善招式未至,蓦聞一聲慘呼響起,不禁神色倏變,收身疾退。
旋見愚智禅師受傷,胸中怒恨交集,悚然動容,厲喝一聲:
“姓仇的,你好狠的手段。
”猛猛提全身功力,雙掌一翻,狂風暴雨般的罩向仇恨天的頭部。
仇恨天料不到自己一招竟然擊傷武功奇高的愚智禅師,翻落丈外,不禁為之一愕、旋見漫天掌影卷至,心中大驚,急喝一聲:
“智善,你不要逼我出手傷你。
”陡施出九宮碎雲步,身形側閃八尺。
“小魔頭,你執迷不悟,讓老衲廢了你。
”仇恨天身形方定,蓦聞愚忠禅師怒喝一聲,運掌成刀橫削而至;
仇恨天料不到愚忠禅師乃堂堂少林長老,竟會不顧身份,與智善聯手夾擊,甫聞喝聲,己覺霸道絕倫的勁氣湧至,閃避不及,心中大驚,長嘯一聲:
“老秃驢、别以為本人懼你。
”陡提全身功力,雙掌疾迎而上。
蓬!“啊……”兩股淩厲無匹的勁氣相觸,爆發出悶雷般的嘶鳴,二人己硬拼了一招,仇恨天驚啦一聲,被震得橫飛而出。
愚忠禅師跟跟跄跄的後退五丈。
強碩無匹的勁氣卷起地上的殘雪翻回旋,四散彌漫。
仇恨天飄落在地,身形搖搖欲墜,有如風中之燭。
蒼白的臉上,泛着一層淡淡的血氣,嘴角浸出殷殷鮮血。
但覺體内氣翻血湧,五腑六髒有如錯位一般,痛苦不堪,邊呼吸都兒欲為之窒息。
強提一氣,護往受傷的内腑,咬牙穩住搖晃不己的身形。
愚忠撣師退到愚智禅師的身旁,身形搖晃不己,驚恐惶然的注視着仇恨天,深吸一氣道:
“師兄,料不到我們在此保護多年的小子仍是魔性不改,執迷不悟。
”
智善料不到仇恨天與愚忠禅師硬拼了一招居然堅強不倒,不禁渾身暗顫,驚然動容,真不知他十年以來,一直囚在室内,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力是如何練出來的。
一時不禁為之怔住了。
愚智禅師點了點頭,深吸了氣,強抑創痛,凝視着智善道:
“師弟,快制住他,他受傷不輕,沒有還手之力。
”
智善猛醒,點了點頭,雙目寒芒一閃,利刀般的逼視仇恨天咬牙道:
“姓仇的,你執迷不悟,頑固不化,自讨苦吃,休怪我們不顧仁慈道義,趁你之危。
”
話音甫落,陡提全身功力,身上衣衫獵獵鼓起,就欲出手。
仇恨大内創極重,神色一變,長嘯一聲。
“智善,你少擺你少林假慈假悲的臭面孔,仇某領教多已了。
”
話音甫落,“哇”的噴出一口鮮血,身形倒彈而出。
智善料不到仇恨大傷得如此之重,競還有力逃走,乍見他掠起,神色驟變,急喝一聲,“姓仇的,你是自尋死路。
”身形怒鷹暴隼般的陡掠而起,雙掌一錯,貫足八層内力,狂風暴雨般拍向他的後背。
仇恨天此時已是傷氣交集,知道決非智善之敵,甫聞喝聲,不待他掌風臨體,強提殘餘真氣,鋼牙緊錯,淩空一旋,反掠而起,去勢甚急,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