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般的自懷中掏出蒙面老者留下的白玉瓶,倒出一粒殷紅的藥丸咽下道:
“臭婆娘,你殺了我老爹老媽,現在老子打不過你,十年後非找你報仇不可。
”話一出口,彈身欲逃。
“臭小子,你找死。
”雪裝少女玉顔倏的泛霜,雙目寒芒一閃,厲叱一聲,身形一彈而起,右臂一抖,翻掌擊向小天兒的背心。
小天兒身形方起,陡覺背後淩厲無匹的掌風觸體,心中大駭,知道自己輕功不及對方,急提一氣,側閃而出,邪惡的笑道:
“雪妞兒,想殺我,你做夢吧。
”
雪裝少女一招落空,不禁花容倏變,芳心暗驚,冷哼一聲:
“臭小子,看你不出,再接本姑娘一招式了。
”
話一出口,提了五層功力,身形一旋,雙掌一錯,快如電花石火般疾拍向小天兒的前胸與腹,強碩無匹的勁氣呼呼破空。
小天兒猝見雪裝少女二次出手,頓覺無形的勁氣排山倒海般的湧向自己,心中大駭,澈硬擊,陡旋出九宮碎雲步,踏巽轉坤,身形向右一蕩而出。
蓬!蓦的一聲悶雷般的嘶鳴,雪裝少女掌勁落空,擊在地上,濺起無數出黃土與落葉,四散彌漫,卻失去了小天兒的身影,芳心陡驚,暗呼:
“不好,這小鬼幾日不見如此怪異,真有些邪門。
”抽身疾退。
小天兒避開雪裝少女五成功力一擊,蓦聞一聲巨響,赫然見她在地上擊下一個尺來深的土坑,不禁驚然動容,驚呼一聲:
“臭丫頭厲害,先走為妙。
”
話音甫落,身形疾彈而起,利箭般的射人林中。
雪裝少女乍見小天兒掠向林中,冷叱一聲:
“臭小子,你跑得了,本姑娘就不叫絕情。
”
話一出口,陡提全身功力随後疾掠而人。
原來這雪裝少女赫然是在揚州秦湘樓吸引顧客的風月三絕之一的絕情。
小天兒乍聞之下一震,倏的閃到一棵樹側笑道:
“原來你就是絕情,要拉生意去找有錢的男人,老子可沒有興趣陪你。
”
話方出日,忽覺渾身燥熱無比,有如受無形火燒一般,暗呼“不好”。
絕情料不到小天兒小小年紀,對風花雪月之事知道得如此多,直氣得柳眉倒豎,雙眸殺機甫盛,厲叱一聲:
“小鬼頭,嘴已不幹淨,本姑娘宰了人。
”
話一出日,锵的一聲龍吟,倏臂拔出腰間的寶劍,振腕一揮,化着寒光一閃,流星閃電般的刺向他的咽喉。
小天兒忽覺身體有異,難受之極,旋見絕情揮劍刺到,心中大駭,忙提一氣,咬牙展開九宮碎雲步,倏閃而出,身形左一飄,右一蕩,幽靈般的飄到右側一棵樹後,渾身有如油煎火燒,苦不堪言。
絕情劍法奇高,一劍落空,芳心暴驚,嬌軀暗顫,冷哼一聲:
“臭小子,别以為學了一套怪異身法,就能逃出本姑娘的劍。
你是做夢。
”
銀牙一咬,右臂一抖,身形一閃一劍反削向小天兒的腰部。
小天兒渾身受着無名火的煎熬,心中直有一種莫名的沖動,腦海中浮現看“先奸後殺”與“飲血食髓”脫得一絲不挂的摟在一起的不堪人目的一幕,頭腦頓時有些昏昏糊糊。
猝覺劍風觸體,劍己離體不過五寸,心中大駭,人清醒了幾分,驚呼一聲:
“媽,你要殺我。
”
不進反退,雙臂一抖,展開九宮碎雲步,十指箕張,電花石火般的抓向絕情的右腕與琵琶骨。
絕情做夢也料不到小天兒此時此刻居然會叫自己媽。
乍聞之下不禁為之一怔,劍勢一緩,随即人影一閃,右腕被扣,琵琶骨被抓,渾身勁氣頓散,酥軟之極。
不禁芳心大駭,急喝道:
“小鬼頭,快放手,我不殺你。
”
小天兒卻是中邪入魔,雙目泛赤,聽若未聞,十指連閃,一連點了絕情的玉枕、勞宮。
丹田、曲池幾大要穴,瘋狂的摟住她,雙手不安分的剝着她的衣衫。
絕情久居風月場所,見小天兒神色有異,己明白了不少。
芳心大駭,欲運勁掙紮,卻己晚了,穴道受制,半點内力都提不起來,咬牙急道:
“臭小子,不可胡來,快解開我的穴道,不然我殺了你。
”
小天兒卻哪裡聽得進,發瘋似的按着絕情倒在地上,迫不及待的抓開她的衣衫,解下自己的衣褲,惡魔般的壓在她身上,一張小嘴卻有如毒蛇般在地酥胸上亂吻。
絕情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眼,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居然懂得男女之事。
暗呼一聲,“天呀,是惡鬼。
”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可惜,她又豈能知道,這一切全都是飛天老人搗的鬼,他用一瓶“消魂醉”春藥騙小天兒是“飛龍固本元”,如害他強暴尼姑,做下滔天罪惡,使黑白二道所不容,引起武林大亂,就連小天兒糊裡糊塗的上當都不知。
“消魂醉”乃是烈性春藥,以小天兒的年齡本不懂男女之事,即使是摟着可兒睡了一夜,也隻不過是胡鬧惡作劇而已。
可是一服下“消魂醉”,想起“先奸後殺”與“剝皮抽筋”、“飲血食髓”三人那不堪入目的荒淫場景,就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需求,身體也在藥力的催動下發生奇異的變化。
可惜絕情受銀發老妪之命捉拿小天兒,不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