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時候,發現最後一輛馬車一個镖師被人重擊咽喉要害,顯然車隊伏有敵人。
屬下特趕來禀告。
“
姚秋寒聞言知道他們已經發現那個被自己出腿殺害的镖師。
楊廣如臉色驟變,接聲說道:“你快領我去看看。
”
突聽花轎之中傳出楊妃姬之聲,叫道:“如兒回頭。
”
楊廣如停步回頭,恭聲問道:“母親有何指令?”
楊妃姬道:“如兒,你剛才看過棺中皇甫珠玑嗎?”
楊廣如一怔,道:“梅師妹跟費大俠已經察看過,如兒想不會差錯,所以沒有親手開棺。
”
楊妃姬道:“如兒,快上船仔細察視,再作定奪。
”
這時候,站在旁邊的混元一線天費自南,也臉色驟變,說道:“禀告劍主,老朽一路上不離那輛馬車寸步,難道發生了意外嗎?”
說着,舉步向那艘大船走去。
梅華君始終長跪在花轎之前,螓首低垂,不知在想着什麼心事,姚秋寒趁着這時候,仔細打量花轎四周一眼。
隻見花轎前面四個黃衣婦人,分立兩旁,另外十四個壯漢筆直站立轎後,夜黑浪高,難以辨清事物,但姚秋寒依稀認得四位黃衣婦女中,有一個好象就是在山莊書房跟自己搏鬥過的金钗夫人。
這樣看來,眼前這些人皆是楊妃姬手下最曆害的人物。
自己稍不慎,被他們發現行蹤,如何能脫逃,早走為妙。
此念剛起,忽聽花轎中楊妃姬慈聲叫道:“華君!你怎麼長跪不起?”
梅華君緩緩擡起頭來,嬌聲應道:“師父沒有吩咐,徒兒不敢起身。
”
楊妃姬道:“華君,我曾經聽你師兄說過,有一個人在你施放‘鶴頂紅’香毒時逃生,那人是誰?”
姚秋寒本來已要?厣砝肟?,聞聽此言,又停下身來。
隻聽梅華君嬌聲答道:“他叫姚秋寒寐,這人武功很高,和師兄是昔日知交。
”
楊妃姬道:“哦!姚秋寒,是九宮山劫難之後獨存那個人?”
梅華君道:“不錯,就是他。
”
楊妃姬慈聲說道:“君兒,據說姚秋寒跟你接觸的幾次,你居然知他武功奇高,為何不将他羅緻咱們門下?”
姚秋寒聽到“門下”二字,心頭一震,暗道:“楊妃姬創立了什麼門派?”
隻聽梅華君戰戰兢兢的說道:“此人頑冥、點石不化,需要師父賜以藥物控制。
”
楊妃姬道:“你身邊不是有‘鶴頂紅奇毒散’,為何不能施用他身?”
梅華君道:“他之身體與人而異,‘鵲頂紅奇毒散’不能威脅他就範,尚請師父明察。
”
楊妃姬輕嗯了一聲,說道:“我也聽金钗夫人說過,她遇到了一位不怕‘長眠香’的人,難到這人就是姚秋寒?”
梅華君道:“姚秋寒的确在古蘭香的山莊中,金钗夫人所遇不怕‘長眠香’的人,是姚秋寒沒錯。
”
楊妃姬道:“君兒師父身邊有一包‘蝕骨鑽心奇毒’,你拿去,暗中向他下手,如果此人真不就範,你就殺了他。
你在武矶堡中,無法拿得‘孤星令’,為師不責備你,但這道任務無論如何要完成。
”
梅華君答道:“是!”
她站起身子,緩步走到花轎跟前,接過一小物,小心翼翼地揣入懷中。
這時候巨桅帆船甲闆上,急急走出楊廣如和費自南,?羌?兩人臉上難堪神色,已知有驚人巨變。
姚秋寒暗自忖道:“難道擡上船的棺木,沒有皇甫珠玑嗎?”
花轎中的楊妃姬沒待他們走到,已經問道:“棺中沒有仙谷神醫?”
楊廣如走前幾步,朗聲答道:“母親神機妙算,洞悉先知,棺中的人,不是皇甫珠玑,是位已死半日的镖師屍體,這事情實在令人費解,費大俠說自從親手将仙谷神醫裝入棺中,就沒離開過棺木一步。
”
混元一線天費自南,接着說道:“禀告劍主,老夫向來不背食諾言,居然不能如約将皇甫珠玑擒來交命,老朽願竭力調查這事。
”
楊妃姬緩緩說道:“費大俠之忠信,日月可共鑒。
本教需要大俠不亞于皇甫珠玑,何必深深引為内疚……”她語音一頓,轉首叫道:“君兒。
”
梅華君應道:“師父!”
楊妃姬道:“為師自幼教養你十餘年,始終視若我親生女兒,諒你不曾背叛師命吧?”
梅華君泣聲說道:“師父在上明察,徒兒蒙受師父撫育之恩,時時思報,從不敢違命,今日護送仙谷神醫有所差失,徒兒願受師父懲罰。
”
蓦然聽到混元一線天費自南,輕“啊”了一聲,兩道霜刃冷電投注在梅華君身上,出聲問道:“梅姑娘,老夫有件事問你,第八輛車姑娘私自放了何物?”
此言一出,梅華君嬌臉色變,顯然她俘虜姚秋寒之事,并不為另外旁人所知道,姚秋寒此刻暗暗驚異,忖道:“皇甫珠玑失落,到底是誰放走了他……”
隻聽梅華君淡淡答道:“費大俠,是不是懷疑我救走了仙谷神醫?”
費自南冷冷一笑,道:“老夫不敢說姑娘背叛劍主,但姑娘常到第八輛車後,據說車夫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