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幫助老前輩。
”
冥陰秀才點頭道:“很好,這樣你答應将耶女人借我療傷?”
姚秋寒聽得一呆,道:“這個……”
話尚未完,已聽冥陰秀才又問道:“小兄,你的女人是純陰素女之身嗎?”
這句問話,使姚秋寒臉色驟變,心知苗頭不對。
冥陰秀才痛苦的輕哼一聲,道:“那女人若非純陰處女之身,對我也沒有用處。
”
嶽雲鳳聽他左一句處女,右一句純陰,心頭已動了真怒,柳眉倒豎,叱聲道:“問我是不是處女幹什麼?”
冥陰秀才道:“我的創傷是被‘純陰素女神功’所傷,耗損了數十年淬煉的‘壽木長生功’大半真元,如果沒有純陰處女之血,補助我治療傷勢,半年之後,我将會精血枯幹而亡。
”
姚秋寒朗聲說道:“冥老前輩,你這種要求,實在令人作難。
”
冥陰秀才臉上泛出一絲訝異之色,道:“你怎麼會認識我……”語音一頓後,又道:“很好,你既然認識我,當然知道冥陰秀才的性格。
”
他這句話,已經帶了一種威脅口吻,姚秋寒很快意識到一場麻煩又惹上了。
沉吟片刻,姚秋寒堅決的說道:“老前輩,我不管你用什麼卑鄙手段,晚輩也不能幫你解脫此難。
”
冥陰秀才猛地雙眼一蹬,一道駭人的兇光,酷似一頭傷獸,那是極端沒有理性。
嶽雲鳳看到他那種眼光,不禁感到全身起了寒意,向後退了半步。
姚秋寒突然握住她的玉手,朗聲說道:“嶽盟主不要怕,我絕對不能讓别人傷害你。
”
說着話,姚秋寒邁前半步,冷笑一聲,道:“冥陰老前輩,在下尊重你是位武林先進,不願冒犯你,如果你要咄咄逼人,晚輩隻有放肆了 ”
冥陰秀才陰恻恻的說道:“本秀才向來做事,看自已的僻性,任所欲為,你還是三思而決,否則連你也無法逃得活命。
”
這時後立一旁迳自默默運氣療傷的伏獸王,突然緩步走了過來,冷冷說道:“冥陰秀才,你傷得可不輕啊。
”
冥陰秀才哼聲道:“你也傷得不輕。
”
伏獸王道:“雖然不輕,但我已經自己療治好了。
”
冥陰秀才道:“你意思是說你的‘釋迦擲象勁’,較我‘壽木長生功’高上一籌嗎?哼!剛才你沒對着楊妃姬”純陰素女神功‘正鋒,以及那三頭畜牲幫助了你,或者你亦會象我傷得這麼重。
“
伏獸王嘿嘿冷笑道:“你的話,本王非常同意,倒不知你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冥陰秀才冷然道:“不用了,我雖然受傷損了大半真元,但對面前二個男女,已經足夠了。
”
姚秋寒冷笑道:“老前輩自信能殺得咱們,不妨下手看看。
”
說着話,姚秋寒慢慢抽出那柄無名飛龍劍,左手輕捏劍訣,一縷如水秋虹,映着他肅穆的面孔,無形中露出一股淩人氣息。
冥陰秀才和伏獸王,看到姚秋寒罷出劍式,以及那柄斷金切玉寶劍,心頭不禁各自一震。
伏獸王幹聲問道:“喂!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姓姚,名秋寒。
”
伏獸王聞名,眉頭輕皺,似乎對這名字,感到實在陌生,停了半刻,他嘿嘿幹聲笑道:“你知道我們兩人是誰嗎?”
姚秋寒幹脆答道:“一個号稱伏獸王,一位是冥陰秀才,皆是昔年豪傑,騰波斬蛟姚岚的手下敗将。
”
這番話答得很絕,伏獸王呆了一呆,問道:“你自信能敵擋咱們其中一人的攻擊嗎?”
姚秋寒道:“事到如今,不妨一試。
”
伏獸王陰恻恻說道:“小兄弟,我勸告你,要死,就死一個,不要全部死去,冥陰秀才所要的,隻是你女伴一個人的精血而己,而且他傷勢恢複時,絕對不會虧待你。
”
姚秋寒冷笑道:“反過來,你們也可能死在我劍下。
”
伏獸王叫道:“本王絕不信邪,天下間除了姚岚之外,還沒有人能夠在弱冠之年,将武功練到玄高絕境。
”
姚秋寒聽到姚岚之名,不禁肅然起敬,道:“姚大俠,乃是蓋世天人,晚輩不敢與其相比。
”
伏獸王道:“既然如此,你趕緊收回劍吧,不然冥陰秀才就要動手了。
”
原來這時候,冥陰秀才本是枯瘦沒骨的兩條長臂,突然粗壯有如芭蕉,鼻息粗重,眼睛露出駭人兇光。
“姚相公,你快收劍退後……老前輩,我答應你了。
”
嶽雲鳳乃是一位精通武功的人,她冷眼旁觀,已知冥陰秀才正運聚着一種極端歹毒的絕功,出手一擊,會使姚秋寒當場斃命。
她不忍看見愛人慘死,唯一之道,隻有犧牲自己。
“嶽盟主快退後……”
喝聲中,姚秋寒長劍一振,橫裡一劍掃了過去。
冥陰秀才雙目圓睜,但卻似未看到姚秋寒橫裡斬來劍勢,直待長劍将要及身,才突然一個閃身避讓,飛起―腳,踢向姚秋寒的腕脈,雙腿仍然垂直不動。
姚秋寒劍腕一沉,避過一腳,手腕伸縮,長劍幻起一片劍花,分襲冥陰秀才三處大穴。
冥陰秀才看去身軀僵硬呆直,其實動作速若閃電,但見他身子随着那湧來的劍光,向後倒去。
冥陰秀才似乎沒料想到姚秋寒這般淩厲,招式一發,綿綿不絕,隻見姚秋寒劍勢急變,劍如匹練之疾,向下點去。
姚秋寒心知冥陰秀才功運雙臂,自己不運用淩厲快速劍法,逼迫他無法發掌,這一戰定然兇多吉少。
姚秋寒一劍點出,隻覺一陣微風起身側,已然不見那冥陰秀才,不禁心頭凜然。
原來冥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