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寒右掌緩緩順胸一擡,不見他将掌勢擊出,但聽東老二“哇”
的一聲大叫,由蒙巾中噴出一滴滴鮮血,雙肩搖搖晃動之下,驚慌地叫道:“謝師兄,這人練有正氣掌功夫……”
謝獅這時仍然挾持着南宮琪美,這時看見東老二連續噴出鮮血,驚駭萬分。
雙手一松放掉南宮琪美身若電閃,向姚秋寒直欺而至。
姚秋寒此時像似靜如井水屹立原地不動,對于謝獅猛撲之勢,不理不睬。
謝獅撲到姚秋寒面前三尺,倏地一指戳出。
一縷銳利的指風,竟然穿過姚秋寒護身的罡氣牆,姚秋寒恍似着了電擊一般,混身一陣顫抖。
“呀!”一聲叱喊輕喝,那謝獅龐大的軀體,突然直飛起來,雙腳恍似一把剪刀,攔腰對準姚秋寒剪去。
原來在謝獅一指戳中姚秋寒軀體的刹那,由姚秋寒身上脫出八道極巨的反彈潛力,震得謝獅氣血浮動,蓄凝丹田的一股真氣突然渙散。
這一下,謝獅大驚失色,知道姚秋寒内功潛力遠勝過自己,若憑自己名楊天下的“乾元指”,定然不能傷害他,因而改變攻勢。
南宮琪美此刻站在床緣,雙眸之中,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顯然她已經看出謝獅這一招武技的厲害。
今日姚秋寒若是神智清醒的話,當他聽到謝獅之名,可能他不敢跟他徒手一搏。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姚秋寒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他要搏殺任何侵犯南宮琪美的敵人,不惜本身生命安危。
要知謝獅這一剪,可謂盡武學之奇,奧妙天下,武林間稱之為“蒼龍金蚊剪”,昔年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喪命在謝獅這一剪之下。
姚秋寒似乎無法躲避謝獅這一剪,“咔!”的一聲,攔腰剪了個正着。
看得南宮琪美啊喲,驚叫一聲,她不敢睜眼看姚秋寒被攔腰剪斷,那種肚破腸流的慘況。
緊閉着雙目,淚光瑩瑩,由睫毛間滾落下來,心底悲傷叫道:“……完啦!
完啦!他竟然這樣為我而死……他是死在謝獅的‘蒼龍金蛟剪’下,這可說是死在我的手下啊!要知以他的武功,若是腦智清醒的話,謝獅這一剪,多麼妙絕天下,也無法将他欄腰剪個正着啊……“
這時候,南宮琪美的腦海裡,如電也似的掠起這些念頭,自悲自責。
可是此時一種奇異的聲音,使南宮琪美很快睜開了眼睛。
“咦?他沒有死?”
不錯,謝獅這一着‘蒼龍金蛟剪’,并沒有要了姚秋寒的命。
隻見姚秋寒恍似一座山般屹立着,他的腰間連帶雙手盤纏着謝獅的二支腳,狀作交叉形,謝獅整個軀件便淩空三尺有餘平伸着。
由此可見,謝獅這一着毒絕天下的“蒼龍金蚊剪”,在剪向姚秋寒腰間一刹那,卻被姚秋寒及時插入雙手,因而阻止了這一絕招傷人。
否則,任是天下第一高手,能将真氣運至腰間,變成鋼鐵那般堅硬,卻也難逃謝獅這一剪之力。
要知謝獅雙腳一剪力量之大,就是鋼柱銅牆,也要從中而斷。
南宮琪美仔細打量了幾眼之後,嘴角立刻掠出一絲得意的冷笑,說道:“謝獅,你今番死定啦!哈哈,你作夢也不會想到,自以為天下第一犀利的武功――蒼龍金蛟剪,卻生了鏽,再也剪不動紙張了吧!”
她說着話,由床緣坐了起來,舉步向他們走去。
“站住!”突聽那本是坐在地上的東老二,搖搖擺擺地站了起來,大聲喝止着。
南宮琪美望了他一眼,冷冷一笑,道:“你也難免一死,鬼嚷什麼呢?”
東老二聞聲喝道:“你一走近他們,老夫立刻發掌擊斃你。
”
南宮琪美微微一笑,道:“你如果還有力量發一掌,不妨試試看!”說着話,南宮琪美仍然向前走去。
東老二似乎非常心急,喝道:“站住,你逼近他們,将使二人同歸于盡。
”
南宮琪美聽到這句話,果然停止了腳步,冷笑一聲道:“東老二,你這句話怎麼解釋呢?現在我走近二人身邊,隻要取下發頂一支玉針,輕輕刺入謝獅穴道,便可取了他性命,如何會危及到旁人呢?”
東老二沉聲道:“他們二人現在各以内力互相抗衡着,任何一方,隻要遭受外物輕輕一擊,雖然足可取他性命,可是你要知道,謝獅這一着蒼龍金蛟剪,在創招之初,就想到有今日這種場面。
所以,他在雙腳之上,特制了一種武器,在最後關頭之下,能夠發動那秘密武器,跟敵人同歸于盡。
不但是跟他抗敵的人要死,便是在他左右近七丈方園的人,也無一幸免。
”
南宮琪美驚奇道:“他腳上裝了什麼武器呢?”
東老二冷笑道:“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
南宮琪美轉首看了二人一眼,隻見他們這時各以自己功力,互相火拼着,額角已微微現出了汗水。
尤其是姚秋寒好像處在不利的地位,腰部連帶雙乎被挾住,似乎真氣調聚困難。
這一種内功火拼場面,武林罕見,按照目前的情形,姚秋寒萬一真氣不繼,勢将被攔腰折斷,肝腸橫流,死于當地。
南宮琪美冷冷一笑,道:“噢,原來你是害怕謝獅腳上秘密武器,而連袂傷害到你性命,是吧?哼!你若怕死,就趁早滾吧!”
東老二奸笑一聲,道:“鬼丫頭,這個年輕人是誰?”
南宮琪美這時感到一片為難,她知道姚秋寒此刻被迫在下風,若再延遲下去,定要傷在謝獅腳下。
“謝獅,你若是不趕快住手,我立刻召喚人來,看你還能逃出古刹否?”
東老二哈哈笑道:“鬼丫頭,你若是要他性命,就說出孤星令的秘密吧!”
南宮琪美冷哼一聲,罵道:“原來你們二人也在做柯星元的走狗,真是恬不知恥。
”
東老二笑道:“咱們乃是清庭将官,名正言順分配在摩勒親王手下,有什麼可恥呢?”
南宮琪美斜眼一瞥,隻見姚秋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