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名而來?”
女侍微微搖着頭:“我在這裡既不出名,也不算特别出色,此我年輕貌美的多的是……”
卓平不等她說完,就接口道:“但人家告訴了我這個名字,否則我怎麼要那位副理替我找來千代美子呢?”
女侍信以為真:“噢,是這樣的。
”
卓平忽問:“千代美子是你的本名?”
女侍點了點頭:“我們在這裡都用本名。
”
卓平趁機又問:“那你認識‘愛子’嗎?”
“愛子?”女侍怔了怔。
卓平急道:“是的,你知道她?”
不料女侍卻笑道:“這裡叫愛子的至少有三人以上,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那一個,她姓什麼?”
卓平不禁大失祈望,因為這女侍真是千代美子,隻要一聽他問起“愛子”,既是母女,自然會有特殊反應,絕不可能像她這樣輕描淡寫,完全是一副漠不關心的神情。
實際上,資料上隻記載那吧女名叫“愛子”,并沒有姓,甚至連林國泰本人都不清楚。
卓平聳聳肩,忽又燃起一線希望,問道:“這裡叫千代美子的有幾個?”
女侍反問他:“您問這個幹嘛?”
卓平不愧是名律師,很能随機應變:“不瞞你說,就是‘愛子’向我推薦千代美子的,所以我才問你認不認識她,好确定你是不是她所說的千代美子。
”
“原來是這樣……”女侍風情萬種地一笑:“如果不是呢?”
卓平言不由衷道:“你已經超過‘愛子’所形容,和我所想像的了。
”
女侍放下了酒杯,又從卓平手上接過酒杯放下,突然投抱入懷,送上個火辣辣的熱吻,以示對她贊美的回報。
卓平這時那有溫存的心情,但又不便拒人于千裡之外,隻好勉為其難地虛與委蛇,主要是尚未獲得她肯定的答覆。
即使她真是“愛子”的女兒千代美子,對一個陌生人的詢問,自然也不便貿然承認她們是母女,這是可以理解的。
幹上空女侍,本來就不是光宗耀祖的行業,誰又願意扯出上一代來?卓平想通了這個道理,心知不能操之過急,必須耐着性子跟她磨菇。
既然尋訪了好幾天都毫無所獲,那又何必急于一時。
何況,憑這女侍的姿色,耽誤一點時間也是值得的。
這位千代美子非常熱情大膽,吻的技巧更是妙不可言,她似乎經過特殊訓練,不但熱情如火,而且擅于運用她的誘人肢體,給與對方感觸上的無比享受。
她的一雙挺實豐乳,緊貼着卓平的胸脯,有節奏地揉動磨蹭着,足以令人意亂情迷,甚至燃起狂熾的欲火。
幸好卓平很能把持得住,否則早已沖動,會情不自禁地反守為攻了。
女侍愈來愈浪形骸,似要使出渾身解數,引發對方極力克制的欲火,使它像火山一樣地爆發。
卓平不禁為之駭然,心想:“這女郎最好不是我要找的千代美子,如果她真是那位億萬家财的女繼承人,那不是個莫大的諷刺?”
他突然雙手捧起了女侍的臉,望着她問:“‘愛子’究竟是你什麼人?”
女侍對他突兀的一問,感到非常意外,嗔聲說:“她們跟我幹的是同樣行業,如果你要找的不是我,我可以去替你找她們來,一個或三個都行!”
說完她就撐身而起,抓起丢在地上的小圍裙,往腰間一系便扭頭沖出房去,連剛才放在酒櫃裡的美鈔與日币都忘了帶走。
卓平想不到弄巧成拙,更想不到這女侍挺有個性,一氣之下說發作就發作,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
他隻好站了起來,整衣走出小套房。
不料這時賭局正緊張,所有人的注意力均被這付牌吸引,根本對那女侍的沖出渾然未覺。
究竟是怎樣一副牌,居然如此緊張,連那妖豔的副理也凝神屏息,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轉睛。
卓平走近一看,隻見其他幾家均已打烊,僅剩下李志強與那喜歡“偷雞”的東洋紳士對賭。
堂子裡的籌碼大約是二十萬左右,李志強面前尚有十幾萬及那張信用卡。
大概在卓平與女侍進入小套房時,他赢了一兩付不算太小的。
而東洋紳士面前的籌碼,則此原先少了些,但仍此李志強為多。
五張牌已發齊,李志強的牌面是一“A”三“Q”,三條“Q”是接連發進的。
東洋紳士的牌面則是紅心“A”“K”“J”,這時他正以底牌蓋住最後發進的牌面,小心翼翼地将兩張牌錯開,在慢慢地過瘾。
妖豔副理站在他身後,居高臨下,看得一清二楚,東洋紳士的底牌是張紅心“Q”,最後發進的若是紅心“十”,那就是一副“同花大順”。
牌剛錯開不多,妖豔副理已看出那阿拉伯數字的“十”,而且是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