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遇見這種事!”
“但是那個人卻用日語向你道歉,他怎麼知道你是日本人呢?”
“這也沒什麼希奇,日語在世界上已經很流行了!”
“在香港不可能,你雖是日本人,但是一樣的黃皮膚,黑頭發,高鼻子,跟香港人沒什麼分别,别人可能會用英語或廣東話跟你交談,不可能對你說日語!”
“這或許是因為他正好也是個日本人,隻會說日語!”
“我知道不是的,因為他在我們旁邊轉過幾次了,我聽見他跟他的女伴談話,用的是廣東話!”
“那就因為他知道我是日本人!”
“你又不認識他,而且你也沒說過日本話,他又怎麼會知道呢!”
千代美子卻表現出一付全無心機的樣子,雙手攬住了駱希真的脖子,親熱地道:“不去管他,我們玩我們的,這是一曲勃羅思,來,我們跳親蜜一點!”
她把臉貼着駱希真,而且也把身體貼了上來,駱希真對那男子看了一眼,發現他莫測高深地笑着,心中戒意更深,隻有心不在焉地跟她跳着。
千代美子也有點覺察了,忍不住問道:“駱!你好像認為我很醜陋!”
“怎麼會呢,你是個很美麗的女孩子,在這兒的女孩子,沒一個比得上你的!”
這一點倒不是誇張或阿谀、千代美子的輪廓,身材,皮膚都是美人胚子,再者她的身材高,雙腿修長,在東京銀座做一個上空女郎是需要具備相當條件的!
“那是你看不起我的職業!”
“那更不是了,我對憑自己能力賺錢養活自己的人都非常尊敬,何況你即将成為一個富有的人了,我絕沒有看不起你的理由!”
“那你為什麼對我不感興趣,跟我跳舞的時候,眼睛看着别的女人,那個女孩子比我更吸引你嗎?”
“我不是看别的女人,我是在注意那個男人!”
“男人有什麼好看,難道你隻對男人感興趣,你是個同性戀者?”
駱希真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千代美子都不放松地道:“你别不好意思,同性戀已經是世界很流行的風氣,在我們日本也有很多這種人,你是男性傾向還是女性傾向!”
駱希真苦笑一聲道:“我什麼都不是,我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沒有那種毛病!”
千代美子噓了一口氣:“我看也不像,你的兩個朋友也都是很英俊的男人,你對他們并不感興趣,那你為什麼對那個男人感興趣呢?”
“我對他沒有興趣,是他對我們感興趣,他一直在注意我們!不,應該說是注意你,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你看!”
千代美子笑了起來,輕輕地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原來你是在嫉妒,可憐的小夥子,别那麼小心眼,我既不認識他,也不會對他感興趣,我喜歡的是像你這樣高大而健壯的男孩子,來,抱緊我,讓我們盡情享受這音樂!”
駱希真實在不知道對她說什麼,隻好緊緊地抱着她,貼着她,陪她跳舞。
好容易挨到音樂完畢回座,卓平他們感到氣氛不對,提議回去了,千代美子雖然不願意,但她究竟是客人,不能太過要求主人,勉強也同意了。
李志強開來的是一輛大福特房車,車廂很寬,足夠擠下六個人的,可是他們上車後,才發覺電源線被人動過手腳,完全不能發動了。
駱希真的反應最快,他立刻開門跳了出來,兩邊已經圍上了四名大漢,穿着短打,一付混世面的地痞相!駱希真的打鬥經驗多了,懂得如何先發制人,他知道今天難以善了,不等人家動手,也不開口講廢話,當兩個人快接近時,他已飛腿踢了出去。
那四個漢子是準備動武的,他們手中都已亮出了家夥,兩個人是鐵棒,兩個人是半長不短的西瓜刀,那種刀十分鋒利,一刀下來,能把人砍成兩截的!駱希真的雙腿就是踢向兩個執刀的漢子,因為這兩個人最危險,也最具殺傷的能力。
駱希真的功夫實在不含糊,看準了出招,更不會落空,兩個家夥都是胸口硬疾上一腳,大家的耳朵裡都可以聽見一陣輕脆的骨折聲,那不會是駱希真,他的腳上穿着皮靴,靴頭上包了鐵殼,不會傷到趾骨,是挨揍的人,胸前肋骨受了折損。
這兩個人受傷倒地,另外兩個短棒的人卻沖了上來,舉棒就砸,一個人攻擊的對象遠是駱希真,勢子很急,躲是躲不開了,但駱希真卻也不在乎,他舉起了手臂迎了上去,讓鐵棒砸在他的小臂上,鐵棒跳了起來,駱希真卻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揮動拳頭,一記霸王敬酒,結結實實地敲在那家夥的下颚上,把整個人打得都飛了起來,吧的一聲,摔倒在一邊,再也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