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兩個保镖也住下了。
”
“是的,兩個保镖在酒吧中都有相熟的女郎,他住在酒吧中,他們就住在姘頭房間裡。
”
“你這麼賣勁,能有什麼好處呢?”
“闆山本義說,他不是以此為業的,最多再幹個幾年,他就把酒吧送給我。
”
“有這麼大方嗎?”
“是的,在經濟署的登記上,酒吧就是我的名字,實際上現在就屬于我的了,隻不過目前是他在管着而已。
”
“那可是一筆大财産。
”
“也沒有太大,房子是租來的,隻有一些裝璜和設備,約摸值個一百多萬港紙。
”
“那也是二十萬美金了!這筆數字并不小。
”
“是的,所以我才賠上身子還賣命,圖個将來,我也知道他的目的不在經營這個酒吧,隻是做個掩護而已,等他打定了基礎,就用不着掩護了。
”
“酒吧的生意還好吧。
”
“很好,我們的酒吧像個聯合國,各國的女郎都有,總數有五六十個,是規模最大的一家,而且後面還有幽會的小房間,格調非常高,一個月可以收十幾萬港紙。
”
“有這麼好的收入,一年就把本錢賺回來了。
”
“所以我才相信闆山本義不是騙我,他實際上已收回了投資,還賺了不少,應該要交給我。
”
千代美子忽然問道:“吧女中有日本人嗎?”
“有的,有六個人,都是闆山本義自己從日本雇來的,她們的生意很好,各國的客人都有,有些客人甯可等排班,也要叫她們的台。
”
千代美子笑笑向駱希真道:“我相信這位陳小姐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現在我們打算怎麼辦?”
駱希真道:“自然是去拜訪一下這位闆山本義。
”
“那太危險了,他身邊有兩個槍手!”
駱希真傲然笑道:“我就是不怕槍手,交給我好了。
”
美子歎了口氣道:“駱!你也許對付過幾個拿槍的人,但絕不是真正的槍手,你的徒手搏擊工夫很高,但是卻對付不了真正的槍手的。
”
駱希真仍是不在乎地道:“我有我的辦法,你不必為我操心,不過你遠得陪我去一趟,我不會講日本話。
”
美子想了一下道:“可以,我也想去了解一下,赤鲸組為什麼一再地對我下殺手,假如隻是為了坂田一郎要對我報複,那實在太沒有道理了。
”
駱希真一笑道:“是的,坂田一郎隻是赤鲸組中第二流的小頭目,為了他個人的私怨,還動用不到這麼大的人力,他們的動機實在很暧昧。
”
“你怎麼知道坂田一郎隻是第二流的小頭目。
”
“阿強去調查的,他在東京有朋友,也是開私家偵探社的,他們之間有交換情報的連系。
”
美子笑道:“你們的神通也很廣大呀!”
“那是他的本事大,可不是我的,我隻管教中國工夫,開我的武道館而已。
”
“可是你的師弟們分布很廣,各種行業都有,幾乎可以為一個門派了。
”
“我們不是門派,隻是一群善良正直的青年們志趣互助的連系,這是環境造成的,香港的黑勢力太猖狂,歹徒們太多,安份守已的人如果不起而自衛,光靠警力,實在保護不了我們,現在我們多少有了點名氣,每個地方對我們道場出去的人,都會另眼相待。
”
美子笑道:“所以我找到你這位大師兄來保護我,也算找對人,要不是你有這麼多的同門,我早就被那些歹人們殺死了,如此,我實在感激你。
”
“那倒不必,我隻是為了正義而向邪惡挑戰而已,假如你也涉及不法的行事,我同樣地不會包庇你的。
”
“駱!為什麼你會這樣想呢?”
“因為你也是隸屬于另一個黑社會的……”
“駱!日本的黑社會已是公開而合法的組織,像保護我的飯田組,隻是經營連鎖的娛樂事業,因為這一行較為賺錢,引起别人的眼紅,必須要有人來保護自己,何況我隻是在飯田組的保護下工作而已,并沒有參加他們。
”
“我總覺得這些赤鲸組對付你超出常情之外,你似乎還有什麼秘密似的。
”
千代美子張口欲言,駱希真莊重地道:“你不必解釋。
就是解釋,也未必是真話,反正到現在為止,你一直是受害者,我有義務保護你,我們走吧!”
“就是我們兩個人?”
“當然不會是我們兩個人,還有一批同門會暗中掩護我們的,隻是我們不能大批人馬地開了去,否則打草驚蛇,對方就藏而不出了。
”
千代美子道:“這位陳小姐怎麼辦呢?”
駱希真笑道:“陳小姐,你不希望我把你交給警署吧!”
陳珍珍忙道:“不能,酒吧是我對外負責的,如果我進了警署就很不方便了,你們放心好了,我也希望你們能把闆山本義弄走,這樣我也可以名正言順,安心經營我的酒吧了,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我知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