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弟弟,他也是不學好,交了批壞朋友,有天為了急用,他也是向一個女郎行劫,那是他的第一次,卻因為那個女郎叫了起來,剛好警察巡街碰上了,他動手反抗拒捕,被警察當街打死了。
”
“這……可不能怪警方。
”
“我沒有怪他們,我弟弟的死是咎由自取,但是我想到他的罪不至死,隻是沒有機會,所以我對類似的年輕人,總希望能給他們一個機會。
”
“你的心意很可佩,可是你判斷對象的能力卻太差了,我昨夜可沒有開口要錢。
”
陳玲道:“你在餐廳中就盯住了我,出來後又跟着我,我知道自己不漂亮,不是色狼們下手的對象,除了要錢外,不會有其他的目的。
”
“你太武斷了,我卻是專誠來找你的。
”
“專誠找我了為了什麼?”
“為了黑色郁金香的事。
”
陳玲神色一變!駱希真又道:“你别緊張,我不是警方人員,不是來追究你們的内情,而且我對你們的作為,還非常的尊敬和同情。
”
陳玲道:“我們是專為對付那些勒索者的,特别是拆白黨,世界上最可惡的莫過于這種人,玩弄了女性的感情,還要壓榨她們的金錢,吸她們的血……”
“我也很痛恨這些人。
”
“我們也知道自己對付這些人是不對的,可是别無選擇,這件案子如果經過警方,就是将歹徒繩之于法,當事人的名譽也毀了,對受害者太不公平。
”
“可是你們往往出之以暴力。
”
“駱先生,跟那些人能以善言解決嗎?有些人已經是坐過幾次牢,一再犯同樣的罪,法律隻判了他們幾年監禁,可是受他們迫害的人,不是自殺,就是家庭破碎,幸福斷送,忍辱偷生,這種吸血蟲絕對該死,法律不能夠公平地保護我們女性,我們隻有保護自己。
”
駱希真感到詞窮了,頓了一頓:“可是你們救了一個被害者,卻要強迫她成為會員。
”
“沒有強迫,每一個人會者都是事先填妥志願表,表示願意以後無條件幫助後來的人。
”
“她們并不是真心願意,隻是無從選擇。
”
陳玲笑道:“我知道有人會如此的,人是最忘恩負義的,當她們有困難時,什麼條件都肯答應,可是在事後要她們幫助别人時,她們又推三阻四了,所以組織才給她們一點約束的力量。
”
駱希真剛要開口,陳玲又道:“我是管檔案的,我絕不偏袒那一方面,組織對她們十分寬厚,以前它們受迫害時,對方要擠幹她們每一滴血,組織替她們盡了力,要她們的回報卻絕對是她們能負擔的,而且這也是為了幫助另一個受迫害的人,她們應該盡力的。
”
駱希真倒是沒話說了,他所知道的情形也是如此,沉吟片刻才道:“我不管你們的組織,但是我要找一個人,她是你們組織中一個重要的人員,她犯了罪。
”
陳玲道:“你知道我不會幫你的,組織中的成員在法律上都犯了罪,但這些罪行卻是可以原諒的!”
“但這個人她的罪卻不可願諒,她殺了一個人,不是為了你們的組織而是為了她私人的理由,她殺的人不是一個勒索者,而且也一度是你們組織的成員。
”
“有這種事情嗎?告訴我是誰?”
“殺人兇手是你們的執行秘書胡绮,愛麗思-胡。
”
陳玲啊了一聲道:“愛麗思,她殺了誰?”
“餘金花!前幾天的報紙登過。
”
“我記得這件案子,不過兇手是個叫李志強的私家偵探,怎麼會是愛麗思呢?”
“李志強隻是初步涉嫌,後來已經證明他完全沒了嫌疑,反倒是那個叫胡绮的女人涉嫌重大,警方在找她,李志強也在找她!”
陳玲受到的震驚很大,幾乎難以相信地道:“怎麼可能呢?”
“為什麼不可能,陳小姐,你是從事電腦工作的,也是管理檔案資料的,那麼對胡绮,你是否有一份資料呢?”
“當然了,我們那兒每一個人都有一份很詳細的資料,因為我們接下一件申請時,一定經過十分詳細的調查,認為合乎我們的規定,才肯接受的。
”
“你們用什麼方法調查呢?”
“透過我服務的那家征信社,他們屬下有百多名調查員,調查的路子非常廣,差不多的案子,到了他們手中,一定可以調查得十分清楚!”
“那麼對于胡绮過去的資料,你也十分清楚了。
”
“是的!她是個很重要的人員。
”
“你也知道她有同性戀的傾向,獨占欲很強,而且她喜歡暴力,犯過傷害罪,把一個對她不忠的女孩子打成重傷,她就是因此離開美國的。
”
“你怎麼知道的?”
“從警方得來的資料!”
“警察已經确定是她行兇了嗎?”
“很多證據顯示她涉嫌極重,但一定要找到她才能确定,所以我們都在找她。
”
陳玲默然片刻後才道:“你是想從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