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丹妮爾因為臨時接到一個通知,來不及赴你們的約會,所以才叫我來。
”
千代美子道:“不要緊,她跟我們在電話中約會的時間是四點三十分,我們到早了半小時,可以等她的。
”
“她不會來了,不過她已經關照過我,要我帶你們去跟她會面。
”
“她在什麼地方?”
“這……是公事上的機密,不能奉告。
”
“門洛先生,很抱歉,我們不能跟你去,因為我們還有朋友在公園外的停車處等我們,丹妮爾不能來沒關系,我們住在香雪麗謝大道的麗池酒店,叫她跟我們再連絡。
l“不!丹妮爾說事情很重要,一定要你們去見面。
”
“對不起,我們不能去,而且我們也不相信你是她的未婚夫,丹妮爾已經四十多歲了,她的家庭很美滿,她很愛她的丈夫,也沒有告訴我她離了婚,今天在電話,她還代她的丈夫向我們問候,門洛先生,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冒充丹妮爾的未婚夫。
”
事實上根本沒有丹妮爾這個人,美子自然知道這家夥是冒充的,他一定是想把他們騙到什麼地方去而不利于他們,美子自然不會上當。
門洛見謊言被拆穿了,伸手進入大衣的口袋,掏出了一枝槍來:“不管我是誰,你們跟我走就是了!”
駱希真雙手高舉了起來:“你……你究竟是誰?”
門洛擺擺槍口,由于駱希真的樣子太驚惶,使他失去了戒心,獰笑看道:“少噜蘇,向前走。
”
駱希真果然轉身向前走,但雙手仍是高高地舉着。
門洛看着不對勁,這個樣子走出去是會引起别人疑心的,人家會以為他的劫匪或綁匪呢,公園中還有巡邏的警察,看見了過來一問就糟糕了!
所以他上前一步,手槍在他背上一觸叫道:“把手放下夾,自然一點。
”
駱希真等的就是這一刹那,他的手飛速地放下,身子一閃,脫出了槍口的威脅,一掌猛切下去,砍在他握槍的手腕上,門洛碎不及防,手背像是被鋼條敲了一下,手槍立刻随地,而同時,千代美子也發動了攻勢。
她揮動了她的皮包,這種皮包是警探人員專用的,四角都包了鋼片,十分沉重,皮包的背帶也十分堅固,揮動起來,就是一項很利害的武器。
拍的一聲,皮包的硬角撞上了門浴的下颔,就像是一塊鋼角沉重的一擊,門洛的人被打得往一側跌去,頰上破了一個孔,汩汩地流出了鮮血。
同時在另一側也向起了一聲槍響,他們循聲看去,但見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滾在地上搏鬥着。
他們連忙沖過去,沒有再管門洛,因為他挨的那一掌和一擊,足可叫他半天動彈不了的。
纏鬥的兩個人是比恩和拉查,拉查的手中還握着槍,手腕卻被比恩緊緊握住,大概是拉查見到門洛被人擊倒,想拔槍射擊,不防比恩守伺在一邊,出來托開了他的手,使他一槍射空,兩人倒地纏鬥。
駱希真舉起腳來,首先一腳踩住了拉查握槍的手,他踩得很用力,牛皮底的鞋子,加上他腳上的重力,痛得拉查大叫一聲,手槍松開了,手指鮮血淋漓,而美子更絕,掄起皮包,砸向拉查的另一隻手,也是重重的一擊。
至少有兩枚手指被鋼闆的邊緣切斷了下來。
拉查痛昏了過去,比恩擺脫了拉查站了起來。
美子上前拾起了拉查的兩枚斷指,擲向了不遠處的一口池塘,引起了池水的一陣翻騰,那是池中養着的魚,把兩枚手指當作了一頓美味可口的大餐在争食。
比恩怔了一怔道:“美子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斷下的手指在十個小時内還可以縫合上去的,現在他隻有終生斷指,不敢再做壞事了。
”
“這不是太狠了一點嗎?”
“他剛才還拔槍想殺死我們呢,對這種沒有良知的兇手,我認為殘他雙手還是太輕了呢?”
“他的行為雖然不對,可是到了官方,我們的手段過于狠毒,恐怕難以站得住腳。
”
美子笑道:“誰說要到官方的,我們不會将他們送官,他們自己也不敢去申告的!”
“怎麼!你們不打算把他們送官。
”
“不了!那個門洛被駱一掌劈碎了腕骨,又被我一皮包打碎了下巴,今後也無法好好地說話了,這個拉查又殘了雙手,駱的腳很重,那一腳踩下去,他的手指骨也無法完整了,我認為這種教訓對他們已足夠了。
”
“你們不想了解他們的企圖了?”
“不必了,他們的企圖很明顯,想暗算我們,那個門洛先想把我們騙到别的地方下手的,見我們不上當,他就拔出槍來公開威脅了,所以我們雖然下手狠一點,也問心無愧了。
”
“你們也不想了解他們的指使人嗎?”
“我們已經知道了,除了雷蒙外再無别人,可是就算把這兩個人送進監獄也沒用的,他們不會承認,承認了也牽連不到雷蒙,他在英國以長途電話向巴黎指使行兇,根本沒有證據,不如由他們去了。
”
“不過二位在巴黎就危險了,對方一次失敗,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