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幾手撲克技術夠狗屎到極點,還能赢錢?”
“我的牌技不佳,可是我的運氣好!”
“杜約翰,你可别說是上帝照顧你!”
“是真的,你可以去調查,我的錢的确是赢來的,每次對賭都是在公開的場合下進行的!”
約克笑道:“這一點我倒可以證明,他赢錢的事是有的,有一次他抓了四條A,把賭注累加到二十萬美金,結果另外三家都跟進了,那三家中有兩家是一對,一家是五爛,他們像發了瘋似的,要把錢送給他。
”
金天妮頗感興趣地道:“是嗎?那是什麼道理呢?杜約翰,莫非你帶了槍手去,用槍逼住他們嗎?”
杜約翰苦着臉道:
“那是把錢彙進我戶頭的方法,我哥哥有了一條收入,就叫對方跟我到澳門去賭一場,在賭桌上把錢輸給我!”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呢?”
“這是使我的錢變成合法,别人無法追查,若是用别的方法轉移,總是有案可考,難免會受到追訴,隻有這個方法,才能使每一元錢都合法地轉入我的戶頭,不過我隻是擔個名義,那些錢不屬于我的。
”
約克笑道:“這就對了,我正在奇怪,另外一付牌,人家是K三條,他卻隻有一對J,人家吃死他了,可是到了最後,對方竟自動地關門投降,讓他撈進了二十五萬美金,我一直想不透是為什麼要對他放水!”
杜約翰道:“有時我也輸出很多,那也是同樣的情形要付款給别人,我就在賭台上輸出去。
”
約克道:“是了……經常有些國家無條件地軍火物資送給杜柏樂私人,使他能擴充私人的武力,原來那些物資是變相賣給他的!”
金天妮道:“為什麼要這樣子做呢?”
“杜柏樂雖是獨栽者,但是他的國家中還有國會,他無法公然地動用國庫中的錢去購買軍火,那會遭到議員們反對的,但私人的饋贈則不受國會的控制了。
”
“他是個獨栽者,在他的國内一手遮天,議員們反對又有什麼用呢?”
約克道:“有關系的,杜柏樂在國内獨栽,但是他有辦法争取到許多私人的饋贈來充實武力,别人就無法替代他了,如果他動用國庫中的錢就不行了,老百姓有權把那些錢用在更有意義的地方,他在國内施行獨裁而又頗得人望,就因為他不會貪污,而且又能為國家争取到很多外援,别人沒他這份神通。
”
金天妮神色一動道:“那麼現在知道他财務上的秘密,就可以制住他了!”
約克軍曹想了一下道:
“恐怕還是沒有用,别人隻是跟他弟弟賭錢,那些錢不是交給他的,再說我們也不知道别人為什麼存心要輸錢給杜約翰!”
金天妮用槍比住了杜約翰,冷笑道:
“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的,這家夥會說出來的。
”
杜約翰立刻叫道:
“天妮,我也不知道,我哥哥隻告訴我說那一天有人會送多少錢來,叫我到澳門去,我到了那兒,賭局已經安排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金天妮目中閃出冷酷的光芒道:“我在你身上開個洞,你就會知道了!”
杜約翰苦着臉道:“你殺了我,我也不知道!”
“砰”的一向,金天妮果然開了一槍,這枝槍沒有裝滅音器,聲音很向,子彈從杜約翰的肩頭射入,鮮血立刻流了出來,杜約翰倒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地叫道: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金天妮冷冷地道:“你的傷不在要害上,一時死不了,如果你不說出來,血流不止,那就真的要死了。
”
她緊盯着杜約翰,目中射出了碧藍的光,她的眼睛本來隻是微藍,此刻竟是藍得發亮,她的聲音也轉為空幻靈異,慢慢地道:
“杜約翰,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杜約翰目光發呆,如同中了魔般的斷斷續續地說着,說了不少的事,大部份是有關于杜柏樂的秘密,但是他的身份雖高,地位卻不重要,的确隻是挂着名,代為管理杜柏樂的私人财務而已,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機密。
金天妮目中的碧光漸漸地淡了下去,人也顯得頗為疲倦,歎了口氣道:
“這家夥的确是什麼都不知道,白費了我一番精神!”
約克懔然地望着金天妮道:“波士,你剛才對杜約翰施行的是一種什麼法術?”
金天妮微微一頓後才道:“是一種摧眠術,戲在尼泊爾向一位密宗高僧學的,是一種精神控制力。
”
“這種功夫太神奇了,可以完全控制對方的神智嗎?”
金天妮道:
“道行深的是可以的,隻可惜我的道行太淺,隻對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有效,假如面對着一個意志十分堅強的人,我就沒辦法了。
”
“但是波士有了這種神奇的功夫,可以說是天下在握了,你能叫任何人為你做任何事。
”
金天妮搖頭道:“不行,我隻能控制一些普通人,有些人仍然是動搖不了他。
”
然後樓上傳來一聲急喝:“小心,快卧倒!”
約克的反應十分迅速,不但自己快速地撲倒在地,而且也把金天妮拖倒了。
樓上砰砰連向,發出一連串的槍聲,樓下廳中的人也發出了一陣慘叫聲。
”
那是一個大漢手持沖鋒槍造成的,他站在樓梯欄杆前舉槍急掃,不過幸好有駱希真先發了一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