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求你高擡貴手行嗎?我已經有過兩案底,要是再進警署,一定免不了到赤柱監獄去住幾年了。
”
駱希真略一沉吟道:“好!那你們先躲一躲,美子,你看住她,别叫她跑了,我還有事問她。
”
千代美子趁亂帶着那個女郎離去了,那邊的警察也來到了,駱希真不在乎警察,這兒的巡佐有好幾個都是他的師弟,警員中也有不少跟他的父親學藝,而駱大年每個月隻上幾次課,大部份時間都是他這大師兄代師傅藝,他的熟人很多!警察來了後,果然有幾個向他舉手行禮,那群飛仔們更在心裡叫苦了,他們一共十二個人,有十一個都被捕了,三女八男,一個個全被拷了上車子,押到警署問話,警方問了經過,許多遊客的指證,加上那一箱子的武器,使他們有口莫辯,一個個垂頭喪氣地被押走了。
駱希真因為有熟人,警方知道如何找他,連地址都不必留,隻說有事如何連絡,就分手帶人走了。
美子一直扭着那個女郎,站在遠處瞧熱鬧,他們的身上還披了一條大毛巾,使人瞧不出破綻。
駱希真在浴場中也有同門,是當管理員的,在這種地方要想立足,非要有兩下子不可的。
駱大年的武館不是組織,不是幫派,收徒也很嚴格,一定要身家清白的才準列門牆,他的弟子不許參加黑道,但是受到欺淩時,必可得到同行的聲援,所以他們的同門很多,處處都有照應。
這些人對大師兄的事。
自然是全力支持的,駱希真借到一間小房間,十分僻靜,遠離嘈雜的人群,那是辟作男女幽會之用的。
駱希真進了門後,吩咐放開了那個女的,然後道:“小姐,我希望你能合作,不要惹我發火,否則我這個人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美子,你來幫幫忙,假如這位小姐太健忘的話,你提醒她一聲。
”
那個女郎被推坐在床上,美子站在她對面,看她的姿勢,她的确是很内行的!駱希真笑了一下這:“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陳珍珍,今午二十二歲。
”
“幾歲不必說,小姐們的年齡極少有真實的,而且跟我要問的事沒多大關系!我也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駱,駱希真,這位小姐是日本人,她叫千代美子。
”
陳珍珍道:“我知道!久仰!久仰!”
說完她發覺不對,駱希真卻笑笑道:“你一定知道的,因為你受雇就是要對付我們的。
”
陳珍珍剛要開口,駱希真道:“你可别說沒這回事,你們若是隻到海灘上玩,就不會專誠帶了一箱武器了!陳小姐,你在什麼地方做事。
”
“九龍紅堪碼頭區,金鷹酒吧做吧女!”
“另外三個都是你的姊妹淘了。
”
“是的,我們在一起工作,宿舍也在一起,所以感情很親密,跟親姊妹差不多。
”
“那八個飛仔呢?”
“碼頭區上的混子,是一批打仔,平時在酒吧中擔任保镖打仔。
”
“一家酒吧需要這麼多的打仔嗎?”
“我們比較特别,因為我們的老闆是日本人,獨立在碼頭區内打天下,所以我們所需要多一些人,實際上他們的人數還不止于此,有一半留在家裡沒出來。
”
“假如是想獨立打天下,十六個人又太少了,本地的黑社會勢力很龐大的。
”
“可是我們的老闆很有辦法,一些大勢力幫派都跟他有交情,對我們的酒吧隻有照顧而不會搗蛋。
”
“就是應付那些小勢力幫派,你們也不夠呀!”
“也差不多了,他們都是從廣州偷渡過來的大陸仔,沒有家人,打起架來,個個都狠不要命,跟人火拼了幾次,打出了名氣,以後就不太有人敢惹他們了。
”
“可是今天看他們的樣子不像很肯拼命呀!”
“那是因為知道你駱先生是位有名的拳師,他們憑空手打不過你,若是他們有了刀子在手,拼起來是很厲害的。
”
駱希真暗道了一聲僥幸,今天幸虧是先發現了他們藏武器的地方,否則等他們持刀在手,的确是很可怕,這一批從廣州偷渡過來的青年都是亡命之徒,被稱為香港治安之癌,許多大案子都是他們幹的,當街行兇,拿殺人不當回事,他們既無知識又無頭腦,行事既不講道義,又沒有恻隐之心,無法無天,是一堆社會的渣滓。
駱希真點了點頭道:“很好,到現在為止,你都很合作,希望你能保持合作下去,誰叫你來對付我們的?”
“是我們的老闆闆山本義先生。
”
“他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呢?”
“這個我不知道了,我們隻奉命行事而已。
”
“打架拼命是男人的事,要你們女人來參加幹嗎?”
“我們不管打架,隻是作掩護工作,替他們把武器帶來,他們都習慣用長刀,又不能每個人帶着刀子在海灘上走,所以才要我們用旅行冰櫃帶了來。
”
駱希真笑道:“美子!”
他隻招呼了一聲,美子橫起一掌,切劈她的胸膛上,雖然乳房肉厚,但是那一掌卻打得陳珍珍的眼淚都流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