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法的事,我就擔心會被牽進去……”
“那麼你不會打電話去通知闆山本義了。
”
“我保證不會,駱先生,我也是中國人,不會幫一個外國人來陷害你的,不久之前的事,我是沒辦法,因為我受了壓力,狙殺二位的行動失敗,他們就怪不到我了,不信你可以把我捆起來,留在這裡。
”
“我不能這樣做,因為我們是老百姓,沒有權利非法拘留人,不過我會找兩個人來陪着你,陳小姐,希望你能合作一些,不要離開她們,否則你就自讨苦吃了,她們都是黑帶級的空手道選手,揍人很兇的。
”
他用電話召來兩個高頭大馬的女孩子,吩咐了一陣後,才帶着千代美子離開了。
千代美子笑道:“你們的人手很充分呀!”
駱希真傲然道:“我父親開設道場有十年了,門下的弟子有幾百人,經常都保持連系,有事都會來效力,我們不是一個幫派,但任何幫派都沒有這種實力。
”
“我以為中國的門派已經湮沒了,想不到你們還保留了這種精神。
”
“環境使然而已,處在這個時地中,善良的人必須合作起來保護自己。
”
駱希真還要打電話連系一些人,也要做一些準備,千代美子也要回到旅館去換衣服,因為她穿的是海灘裝,不合适到别的地方去。
駱希真明知道她也要去連絡一下她的人,卻故意裝作不知道,把她送到旅館,隻說一個小時之後來接她,自己也離開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駱希真才來到,換了一身唐裝,而千代美子居然也穿了西裝上身,齊膝蓋的短裙,是時下工作女性的打扮,背了個中型皮包。
這兩個人走在一起很不倫不類,但是在香港卻不足為奇,上了車子,一直開向碼頭區。
金鷹酒吧很大,也很好找,這時正是下午五點多鐘,還不是酒吧的營業巅峰時間,但金鷹酒吧中居然有了好幾起的客人,三三兩兩的召了吧女,坐在花車座中喝酒調情,駱希真找到了七八個自己的同門,心中略定。
他這些同行都有良好的掩護,平時也都在碼頭上工作,而且也是金鷹酒吧的客人,不會引人起疑。
他們找了付座位坐下,一個領班似的女郎過來,駱希真道:“我們是你們老闆娘阿珍的朋友。
”
“老闆娘出去了,不在此地。
”
“我知道,她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自己不方便回來,要我們來跟闆山老闆連絡一下。
”
“喔!那就請二位等一下。
”
她轉身走了,沒多久,換了個穿和服的日本女郎過來,深深地一鞠躬道:“二位好,我叫菊子,二位有何見教?”
說的是日語,千代美子也以純正的日語道:“我們有重要的事,要見闆山本義先生。
”
“闆山先生正在忙着,二位可否告訴我是什麼事嗎?”
“不能!陳小姐的事情很重要,必須面告闆山先生。
”
“能請教二位的大名嗎?”
千代美子不耐煩地道:“我們是警署的,陳小姐他們在淺水灣打架出了事,被抓進警署去了,因為我們以前跟陳小姐有點交情,才受她的托,來向闆山先生報告一些事情,我們的名字卻不便奉告。
”
“是這樣嗎?小姐的日本話說得真好。
”
“我是外事組的,專門處理日本旅客的事件,日本話當然要說得好,闆山君倒底在不在,你别浪費我們的時間,等一下警署的人恐怕就要來了,我們可不便在此地被其他的同事看見。
”
菊子一聽事情頗為嚴重,不敢再耽誤了,連忙鞠躬道:“這樣二位請稍候一下,我去請示社長。
”
她匆匆地離去了,千代美子把剛才的話又翻成英文,駱希真笑道:“你倒真會唬人,也虧你想得出來。
”
“我也是做吧女的,客人中經常有冒充刑事人員,想要吃霸王食占便宜,我見過多了,自然也學會了。
”
“看樣子闆山本義還留在此地,被你那樣一唬,大概非見我們不可。
”
“見了他你可得小心點,尤其他身邊的兩個槍手,一定要先制住他們。
”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絕不給他們有拔槍機會,倒是你自己小心些,因為你是他們狙殺的主要對象。
”
“我也知道,我同樣是黑帶級的空手道選手,并沒有那樣好欺負的,何況我腿上還有一枝小手槍。
”
“你從那兒弄來的?”
“我透過飯田組在此地的業務代表幫我弄來的,有人要殺我,我當然也要自衛的。
”
“今天在海水浴場的人也是飯田組的嗎?”
“可能是吧!飯田組在香港有業務代表,接洽演藝人員的演出和交換表演節目等業務,那些都是正當的生意,不過他們也是很有辦法的人。
”
駱希真皺皺眉,千代美子道:“駱!請你相信我,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我不會犯法來拖累你的。
”
駱希真歎了口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