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精,他為了表示自己的玩家身份,自動地把身上的外套,背心,長褲都脫掉了,露出一身粗壯的肌肉。
小田洋子的眼中發出了光,雙臂像蛇一般地圍上了他的脖子,湊在他的耳邊,昵聲道:
“你真壯,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不把那條泳褲也脫掉呢?”
“我叫駱希真。
”
他特别說出自己的真名字,特别注意對方的表情,小田洋子像是頗受震動,但不是驚惶而是驚喜。
“駱希真,就是前一段時間,在東京單人匹馬,偵破赤鲸組的那個駱希真!”
原來她是為了這個而緊張,駱希真歎了口氣,他認為了這個女的是小田洋子,絕不是胡绮。
于是他點點頭:“我就是那個駱希真,不過我不是單槍匹馬破了赤鲸組,還有國際警探的許多幹員。
”
“但功勞最大的是你,把鲸山一郎送給監獄的也是你,駱!你真了不起,我好高興認識你。
”
她不但把手臂纏得更緊,而且把兩條腿也舉起來,困在他的腰上。
駱希真沒有推開她,在這個瘋狂的派對中,這種動作是常有的,不足為奇,隻是舞不能跳了,他帶着小田洋子走到一邊道:
“我們來喝點酒。
”
小田洋子沒有反對,似乎隻要不離開駱希真,做什麼她都不反對!
他們拿了一瓶軒尼斯的XO和兩個杯子,小田洋子的酒量看來不錯,一口就吞下了一大杯,連灌了三杯之後,她拉着駱希真,在一個角落中坐下道:“現在我們可以開始做愛了,你喜歡那一種型态,是主動還是被動!”
這種單刀直人的問法,倒使駱希真吓了一跳,連忙道:“洋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
“你是這個意思也沒關系,告訴你,在平常你要找我,至少要五千元美金一次呢,現在可是免費的。
”
駱希真有點愕然地道:“你有賺過這個錢?”
“賺這個錢有什麼不好,我是個脫衣舞娘,跳脫衣舞絕不是藝術,别人看我的表演,他不是為了欣賞藝術,他們要的是我的身體。
”
“你的身體的确是上帝的傑作,我不管别人,但我欣賞你的舞蹈确實有藝術的感受。
”
小田洋子笑了起來:“這倒是我第一次聽見一個男人對我說過這種話,既然你不想做愛就算了,老實說我也不感興趣,我大部份是為了錢才做這種事。
”
“難道你從沒有為了自己的需要嗎?”
“姑且說是一種職業性的倦怠吧,我跟很多同行談過,十個跳脫衣舞的女人,有九個是屬于性冷感的,好了!我們不談這個,駱!我看得出,你是故意接近我的,既不是為了性,那又為了什麼呢?”
“我想跟你談談。
”
“談談,談什麼呢?”
“你跟雷蒙是怎麼認識的?”
“在三藩市,我住在那兒,他在那兒念書,在很多年青人的聚會裡,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
“沒有進一步的交情。
”
小田洋子笑了起來:“駱!你問這個問題實在很可笑,我們這個圈子裡沒有進一步的交情,你問我們有沒有做過愛,我可以回答你有的,而且不止一次,但隻是逢場作戲而已,沒有感情,沒有愛情,大家隻是朋友……”
“你們一起玩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叫愛麗思-胡的女子?”
“愛麗思-胡!她是我們圈子裡的女王蜂!”
“這是怎麼說呢?”
“因為她聰明美麗,能幹而且兇悍,兩三個男孩子加起來也打不過她,所以誰也不敢違拗她的話,不過她也确有領導能力,她能想出許多刺激而好玩的新點子,直到現在我還很懷念她。
”
“懷念她,你沒有見過她?”
“沒有,我有好幾年沒見到她,在舊金山時,我就因為随家人返國而離開了他們!算算已經有五六年了。
”
“洋子,你今年幾歲了?”
“你怎麼一下子就問到了女人最敏感的問題。
”
“但是你不必忌諱的,你很年輕,有的是本錢,不怕人知道的。
”
“你怎麼知道我還年輕。
”
“從你身上的肌肉彈性以及線條輪廓上了解的,在這方面我是個權威。
”
“那麼你想我應該是幾歲呢?”
“你最多不會超過二十四歲。
”
“我看起來已經有那麼大了嗎?”
“你看起來此這還大,至少該有二十五六歲,因為你不太愛惜自己,那會使你容易蒼老。
”
小田洋子歎了口氣道:“是的,我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放縱自己,所以老是比人快,我現在拼命賺錢,想在三年後我二十六歲時退休下來,規規矩矩地嫁人,享受一下正常的生活。
”
“那麼你在舊金山時才十八歲。
”
“離開他們時十八歲,我跟他們混了兩年,這兩年中我過了很荒唐的一段生活,幾乎也影響了我的一生,不過我倒并不後侮,至少那是一段值得懷念的日子,對那些老朋友,我更是懷念,也因此,雷蒙叫我來客串一場,我毫不考慮就來了。
”
“你明天就要離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