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見似乎是正确的。
我立即做撤退的準備。
不過,和其他艦隊要如何聯絡呢?”
“我現在會馬上和比克古提督聯絡。
我想由他直接和伊謝爾倫方面商量的話,比我去說還要更有效果……”
“好,那麼就讓我們分頭行事吧!”
和伍蘭夫的商量結束之後,楊立刻收到了傳來的急報。
“第七艦隊的占領地發生了民衆暴動。
規模相當大,起因是軍隊停止了糧食供應。
”
作此報告的菲列特利加臉上浮現出沉重的表情。
“第七艦隊如何處理呢?”
“他們使用無力化瓦斯,隻是一時鎮壓住了,可能會馬上再發起。
軍方對抗手段的提升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了吧?”
事态變得嚴重了——楊不由得想道。
自稱為解放軍、護民軍的同盟軍卻與民衆為敵。
一旦發生了這種事,要再消除彼此間的不信任感,在現階段可說是沒有任何方法了。
帝國要分裂同盟軍和民衆的策略已完美地成功了。
“實在做得太漂亮了,羅嚴克拉姆伯爵。
”
自己的話絕做不到這麼徹底。
即使明知如此做會得到勝利也絕做不到吧!這就是羅嚴克拉姆伯爵和自己之間的差别了,也是自己對他感到害怕的原因。
——這個差别也許有朝一日将招緻重大的結果吧……。
※※※
當同盟軍第五艦隊司令官比克古中将用超光速通信和伊謝爾倫的總司令部取得聯絡時,在通信屏幕的畫面中出現的是作戰參謀霍克準将那張欠缺血色的臉。
“我是要求和總司令官面談,可不記得說過想見你。
你隻是一個作戰參謀,沒叫你就别多事!”
老提督的聲音相當激烈。
不論是壓迫力或威嚴氣勢,都是霍克遠遠所不及的。
年輕的參謀雖在一瞬間為之膽怯,而後卻以高姿态回答道:“有關對總司令官申告之事,一切都得經由我傳達,是為了什麼理由而要求面談呢?”
“沒有對你說的必要。
”
比克古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吵了起來。
“那麼下官不能替你傳達了。
”
“什麼……?”
“不管地位有多高都必須遵守規定,否則我可以切斷通信。
”
比克古心想:“這不正是你這家夥故意定下的規定嗎?”但在此時此刻,比古克不得不作出讓步。
“前線的各艦隊司令官一緻要求撤退。
有關此事希望求得總司令官的諒解。
”
“想要撒退?”
霍克準将的嘴唇,正如老提督所預想的,扭曲了起來。
“楊提督就不必提了,連素有勇敢威名的比克古提督都主張不戰而退,實在令人感到非常意外。
”
“别用那種卑劣的說法!”比克古毫不留情地斥責他。
“如果當初你不提出這種無謀的出兵案就沒事了。
現在總該對自己的責任有點自知之明才對吧!”
“如果是下官就不會撤退了,這正是一舉消滅帝國軍的好機會,有什麼好怕的呢?”
這句态度不遜且不經思考的話,使老提督的雙眼中閃着仿如超新星爆炸時的閃光。
“是嗎?那麼交換好了。
我回到伊謝爾倫,而你就到前線來替我。
”
霍克的嘴唇似乎已經扭曲得不能再扭曲了。
“請不要說這種不可能的事。
”
“你明知不可能還在這兒說風涼話!而且隻會縮在安全的地方大放厥詞。
”
“……你在侮辱下官嗎?“
“我隻是聽夠了你的大話。
你要表現自己才能的話,應該要以實績而不是光靠那條油滑的舌頭吧!首先要搞清楚對别人所下的命令自己是否也能做到,你自己來試試看如何?”
老提督仿佛聽到了霍克那張消瘦的臉的血液被抽幹的聲音。
年輕參謀的兩眼失去了焦點,狼狽和恐怖寫在他臉上。
鼻孔鼓起,嘴巴扭曲成四邊形,兩手擡起将臉孔從比克古的視線中掩蓋了起來,在這一秒之中響起了不像喘息也不像慘叫的聲音。
在比克古的視線前,霍克的身影沒入通信屏幕的畫面之下。
代之出現的是左來右往的人影,但卻沒有人說明此時發生了什麼事了。
“他是怎麼了?”
“這個……”
站在比克古身旁的副宮克列門提上尉也無法答覆長官的疑問。
約二分鐘之久,老提督在屏幕之前等候着。
不久後,一位身穿白色軍醫制服的壯年男子出現在畫面上.并敬了禮。
“我是軍醫山村少校。
現在霍克準将正在醫務室接受治療中,有關此事由我來做說明。
”
比克古想着,請别再擺什麼架子了。
“什麼病呢?”
“轉換性歇斯底裡引發的神經性失明。
很快就會再恢複視力了,但以後可能會有無數次再發作的機會。
起因是精神上引起的,如果不把病因根除的話……”
“那該如何做呢?”
“不可以違背他,不可給他挫折感。
誰都得遵從他說的話,任何事都得照他的想法去做才行。
”
“……你是認真的嗎?軍醫。
”
“這是由于過度驕縱而養成了自我異常擴大,是幼兒有時會出現的症狀。
隻有滿足其自我與欲望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要提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