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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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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8日淩晨1時45分把日本的要求交給泰國外長。

    12月8日淩晨,山下奉文的登陸部隊在宋卡海灘附近輕易登陸。

    3時30分,寺内壽一下令日軍進攻泰國,同日早上,日本第15軍的部隊從印度南部進入泰國東部,9日早上,日軍先遣部隊已到達曼谷。

    12月21日,日本政府強迫泰國當局在同盟條約上簽字。

     而這所學校,當時被日本臨時改建成關押反抗組織的監獄。

    這些年學校翻新速度比學生翻書速度還快,奇怪的是這棟樓卻一直沒有被拆除。

     大學一般都會建在城郊附近,這所老校也不例外。

    知根知底的都知道這裡原來是大片的亂墳頭,窮苦人家死了人胡亂埋葬屍體的地方。

    為了穩定人心,建校後這些事校方都下了封口令,随着時間流逝,漸漸知道的人越來越少。

     但仍有幾個消息靈通的學生,把這些事津津樂道。

    口口相傳幾十年,最後演變成了幾個極為瘆人的鬼故事,成了老生給新生午夜宿舍夜聊雜談課的必修科目。

     直到兩年前,這棟女生宿舍吊死了一對雙胞胎姐妹,查了一個多月又沒有什麼線索。

    于是在學生間關于學校建在亂墳地的傳言愈演愈烈,甚至有人說親眼看到那對雙胞胎姐妹的幽靈在走廊半夜遊蕩,更多女學生甯可退學也不願住在這棟樓裡,甚至還傳出了“披古通家族”後裔在學校裡施展夢魇之術的謠言。

    校方迫于壓力,終于封閉了這棟六十多年的宿舍樓。

     這棟老樓三年沒有維護過,走廊挂燈的線路早就壞了,由于隻住一個星期,學校也懶得維修,反正宿舍的燈能亮就行。

    又趕上最熱的時候,學生們累了一天,匆匆洗個澡回宿舍就睡,也都不太講究。

     沒有老生的言傳身教,新生雖然覺得這棟老樓陰森森的看着很不舒服,倒是也沒多大意見。

    有幾個新生和老生原來是親戚朋友的,也隻是匆匆聽罷這些傳言。

    還有些膽子大的女生,興沖沖的表示這樣的老樓最适合玩“降頭”。

    

南幕堪有起夜的習慣,大約每天晚上兩點左右,都會去趟衛生間。

    這晚到了起夜的點兒,迷迷糊糊穿上睡衣拿着手機照着亮向外走。

    走到衛生間門口,從裡頭走出個人,由于光線太弱,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南幕堪倒也沒太在意,晚上起夜的女生不少,經常能碰上一個兩個。

     那個人往旁邊讓了讓,手裡似乎拎着一個拖把。

    南幕堪點頭緻謝,閃身進去了。

    出來時,她發現那個人正在拿着拖把拖地,已經拖了十多米遠。

     大半夜拖地幹嘛?南幕堪感到有些奇怪,心頭莫名的有些恐懼,沒敢多問,幾步跑回宿舍,鎖上門躲在床上。

    三個舍友都睡得正香,又不好意思叫醒她們,腦子裡胡思亂想着,不知不覺又睡着了。

     睡了沒一會兒,南幕堪被門外傳來陣陣拖布摩擦地面的“嚓嚓”聲驚醒了,那個人怎麼還在拖地?她不由心頭一寒。

     好奇總是與恐懼孿生。

    她強壓着砰砰亂跳的心,忍不住打開門,閃出一條小縫,向外探頭望去! 那個人正好在她的宿舍門口。

     拖地的人是個老婆婆,老的已經直不起腰,卻仍拿的拖把,不停的拖着走廊地面。

    南幕堪覺得有些不對勁,再仔細看時,才發現那個老婆婆手裡拿的不是拖把,而是一個長發女人! 老婆婆握着長發女人的腳踝,把僅剩的一條腿當做拖把棍,不停的拖動着腦袋在地面上來回摩擦。

    女人烏黑長發上沾滿了污垢,像一團亂麻包裹着頭部,從發絲的縫隙中,被粗糙水泥地刮擦的血肉模糊的臉上分不清五官,隻有那雙驚恐的不能瞑目的眼睛,盯着地面上殘碎的血肉。

     南幕堪尖叫着,猛地從床上坐起!黃豆大的冷汗把已經把睡衣濕透,貼在身上,冰冷徹骨的感覺。

     三個舍友被南幕堪恐怖的叫聲驚醒,借着月色,看到南幕堪披頭散發的坐在床上,喃喃自語道:“人頭拖把……人頭拖把……” 在她的床前,還有兩排奇怪的痕迹延伸到寝室門口。

     兩個膽子小的女生已經被吓得說不出話,另外一個叫蘇瑪帕的膽子稍大,哆哆嗦嗦下了床,把寝室燈打開了。

    除了南幕堪還處于半癫狂狀态,另外三個女生都倒吸一口涼氣:地面上是一行血色的腳印! 南幕堪看到腳印,花紋正是自己常傳的那雙拖鞋,反倒安靜了,茫然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誰料這句話剛問完,膽小的兩個女生像見鬼一樣驚叫着,飛快的縮到床上,蘇瑪帕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不知道你夢遊麼?” “披古通家族回來了!”另外兩個女生驚恐地喊道!

我叫月無華! 南曉樓已經向大家介紹我了,本來我在斯裡蘭卡森林裡尋找傳說中的獅子神,不過既然兄弟讓我幫忙,我也說不得出個力。

     由于用手機打字,而那兩個案件我又不太想提起,所以簡略講講,請各位讀者見諒。

     在特訓過程中,師父讓我來到這個城市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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