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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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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堪幼時受到過什麼強烈的精神刺激,形成了人格分裂?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夢遊殺人? 看着她美得毫無瑕疵的臉龐,我實在不忍心去想在她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讓這個美麗的女孩變成了極度變态的夢遊殺人惡魔。

     南幕堪已經泣不成聲,我不由心裡一疼,拍着她的肩膀輕輕安慰。

     “我需要看醫生,還是中了降頭術?”南幕堪哭道,“寝室的朋友都答應幫我保密,要不然我一定沒有辦法再上學了!那個人肯定不是我殺的!那個夢我對誰也沒有說!我醒了後,看到地上有腳印,蘇瑪帕膽子大,打開宿舍門,看到了一地的血!然後……然後發現廁所裡有那具屍體!也許是那個人死的時候,她的鬼魂通靈告訴我了。

    這個宿舍樓有鬼!兩年前曾經吊死過雙胞胎姐妹!許多人都看到過她們倆的鬼魂在走廊裡遊蕩。

    ” 說到這裡,南幕堪聲音變得尖銳刺耳,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着。

    我用大拇指在她太陽穴上輕輕揉動:“你沒有夢遊症,隻是精神高度緊張,深呼吸,放輕松,不要去想那個夢了,沒事的。

    我會替你保密。

    ” 南幕堪的身體慢慢松弛下來,精神也恢複了平靜。

     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吊死過雙胞胎姐妹?

南幕堪走後,我點上根煙,陷入了沉思:南幕堪是否有夢遊症,這需要心理專家的分析。

    而那幾行整齊的腳印,卻顯示當時她處于高度清醒狀态,或者是高度精神分裂狀态?為什麼她做的那個夢與案情如此相像?難道真的有鬼魂通靈?據資料顯示,南幕堪當時的睡衣上并沒有血迹。

    這是否可以排除她作案的可能性? 而且我剛才悄悄用靈氣測探了,這幾個人并沒有異常的氣在體内,似乎可以把“披古通家族”制造的夢魇排除。

     想到鬼魂,我打定主意準備實地調查一番,看看能不能獲取什麼線索。

     正欲起身,房門打開,圖衮一臉恭敬的堆着笑,點頭哈腰道:“月先生,您看您這車馬勞頓的,來了就忙着工作。

    我心裡實在是說不過去。

    這樣吧,今晚我在蘭納酒店安排了一桌,給你接接風,解解乏。

    ” 來之前,我對當地的情況有了大體的了解:蘭納酒店是本地最大的五星級飯店,當然裡面也少不了聲色犬馬的各種娛樂項目。

     俗話說“不打笑臉人”。

    我也不好意思像剛見面時那麼冷淡,更何況調查案件也需要圖衮提供大量的資料,我隻好找了個“實在太累,案件結束時好好玩玩”的借口婉拒了。

     圖衮對我的态度顯然大有改觀,一聽我說要好好玩玩,連忙拍着胸脯保證沒有問題,暗示到時候想玩什麼随便說。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強忍着不快,又客套幾句,才把他打發走小睡了一會兒。

     醒來時已經晚上九點多,換了身當下學校穿衣風格,我來到操場。

     操場上稀稀拉拉幾個人,看來是受到“人頭拖把”案件的影響,本來是學生們談情說愛的聖地,此時也寂寥無人。

     我來到挂着那條人腿的足球門,伸手夠了夠。

    我一米八六的身高,足球球門高度為2米44,需要踮着腳才能摸到上沿。

    兇手如果個子太矮,在沒有輔助物的前提下,是不可能輕松地把人腿綁上去。

     除非—— 我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場景。

     午夜,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拖着一具女屍,在慘白色月光籠罩下的校園裡默默走着。

    走到球門處,把那具屍體放在球門下,揮刀剁掉蘭萊的一條大腿,踩着屍體,把已經肢解的人腿綁在球門上,又拖着屍體走進舊女生宿舍樓。

     我閉上眼睛,盡量模拟着犯罪現場,想象着罪犯當時的手法。

    那一刻,我似乎就站在罪犯身邊,看着他喘着粗氣,完成了捆綁人腿,拽着蘭萊屍體,一步一步拖向宿舍。

    走了沒幾步,他又回頭對着那條懸挂的人腿吐了口吐沫!我看到了他惡毒的眼神充滿了仇恨和憤怒! 我心頭一震,睜開了眼睛:那個罪犯肯定是個男的! 女人即使在夢遊時,也不會因為隐性人格的産生而改變自身的臂力。

    這樣一具屍體,按照南幕堪的身體素質,是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樣一系列大體力的活動。

    更何況南幕堪怎麼可能說巧不巧夢遊時碰上蘭萊?作案兇器又在哪裡? 推翻了南幕堪夢遊殺人的假設,也确定這件事情和“披古通家族”的夢魇沒有關系,我心頭一松,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隐約感到兇手的身份。

     正在這時,可能我奇怪的舉動引起了兩個下了晚自習抱着書本路過的女生注意。

    兩人快跑了幾步,其中一個低聲說道:“他不會就是那個兇手吧?” “肯定不是!兇手作案了哪敢再回到現場?” 我不由一笑。

    這些孩子根本不了解兇手的心理活動。

    有些變态殺人魔,經常會裝作路人路過案發現場,臆想曾經的殺人傑作。

     那兩個女生又低聲道:“肯定是鬼啦!說不定是披古通家族回來了。

    ” “你忘記咱們學校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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