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
什麼事不為自己着想,我有什麼好事都讓給衆生,不論是誰;特别是我的仇人,我就讓給他,他以後就不給你結仇,你跟他的冤業在這兒就消失了。
不管他接受不接受,你跟他的冤業已經消失了,這叫行菩薩道。
“無有于他不起誤失身語意業”,身口意要讓别人歡喜,讓别人快樂,身口意絕不傷害他别人,不起不犯這個錯誤。
真正是大乘的菩薩,對自己從來不會照顧自己,盡是照顧他人,自己身語意業,對自己可以有誤失,對衆生絕不能有誤失。
我們在這點上犯的很多,特别是對最親近的人,犯的特别多。
對自己最親的人,夫婦最容易犯,對待子女更容易犯,“你是我養的,你是我兒子,你是我女兒,你不聽我的,聽誰的?”這就對衆生誤失身語業。
打、罵,更不可以。
“複次善男子!有諸衆生禀性暴惡,言辭粗犷,實是愚癡,懷聰明慢,不斷殺生,乃至邪見,于他所得利養恭敬,世所稱譽,深生嫉妒,常自追求利養恭敬,世所稱譽,曾無厭倦,恒自贊譽,輕毀于他,不自防護身語意業,常樂習行一切惡行,内行碜毒,無有悲愍,無慚無愧,喜觸惱他,于諸福田,好簡勝劣,于歸我法諸出家人,常樂伺求所有瑕隙,才得少相,未審真虛,即便輕毀呵罵谪罰,其心剛強,很戾迷亂,常憙觸惱諸出家人,不省己過,念譏他阙,雖聞贊歎大乘功德,發意趣求,而心好為諸重惡事,曾未寂靜,诳惑他故,于大乘法,現自聽聞,教他聽聞,現自讀誦,教他讀誦,為自薦舉,陵伏他故,于大乘法恭敬贊美,自于大乘諸行境界,不曾修學,未能悟解,而自稱号我是大乘,誘勸他人,附己修學,規求名利以自活命。
”
邪見就是愚癡,就是無明,都用邪見代替了。
“複次”,佛又繼續說,有的衆生生性粗暴,惡性不改,很粗暴,言語無狀,經常要動手打人;罵不過人,或者别人反彈罵他,那就不受。
他罵人,别人要是反罵他,他會動手打人。
“于他所得利養恭敬,世所稱譽,深生嫉妒”。
這就是沒有智能的表現,他有嫉妒心,也很聰明;聰明慢,就是由從此而來的。
看别人得到一點好處,或者得到好名聲,或者得到供養、做生意得了利,他就想方法破壞。
如果是同行的,那就是冤家。
“常自追求利養恭敬”,他所求的就是名聞利養。
“世所稱譽,曾無厭倦”。
這個事,他精進得很。
雖然别人不贊譽,他自己也來贊譽自己,贊自毀他。
對自己的身口意,他不防護,看人家的身口意,說人家話沒說對,身體作的不對,就對别人的身口意常時糾正,對自己的身口意他不防護。
這些人他所希望的、所行習的是什麼呢?一切惡行,盡作惡,不作善事。
内心碜毒,這個“碜”是什麼意思呢?就是醜惡混亂,這是毒。
什麼毒呢?就是惡行之毒,一點悲愍人的心也沒有,愍是次一點,就是憐愍别人。
悲是大悲,就大一些。
我們經常這樣形容人,恻隐之心人皆有之,這句話不盡然,有些人他暴行粗暴慣了,從來沒有恻隐之心。
不但對外人,對他自己妻女、子女,都這樣,無慚無愧。
他那個心裡頭,他喜歡什麼呢?惹别人生煩惱,盡要人家受苦惱,要是有點好事,要作福德事,他就揀别。
有很多人這樣,拿别人的錢去做好事,功德他是沒有的,他認為自己占了便宜,其實他是做罪。
在大陸上叫善蟲子,專門吃和尚,吃居士的,這種人叫善蟲子,叫寄生蟲,善事上的寄生蟲;拿别人的利益,當做他自己的利益。
有一個人标榜自己是孝子,他母親生病了,他要割肉療養他母親。
不過,他不割他自己的肉,他在廁所等着,人家解手的時候,他一刀就把人砍了,人家不叫喊嗎?他說:“你别喊,割肉侍親就是最大的孝,你怎麼還叫喊呢?”大家聽聽這個是什麼涵義呀?雖然這是笑話,但确有其人。
在一切福田上,他就揀别哪個好的,我該去做,那個不好的,我該不做。
這個福德已經減輕了,這個善根很小,那個善根很大,大的我該做,小的我不能去做。
劉備托孤的時候,告訴劉禅,要記住兩句話,“勿以惡小而為之”,别看這件事是一點點小的,雖然是壞事,很小,不會有什麼影響,你也不要做。
“勿以善小而不為”,不要因為這個善是很小的,就不去做,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