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姑娘,從像片上看,她非常健壯,眼睛特别有神。
“現在十一點不到,到下午兩點鐘,祝你快樂、如意。
”
和服女人恭恭敬敬地說着,臉上露出了微笑。
“在這裡付錢嗎?”
“我們是不收客人錢的……,這樣吧,我們來擲骰子決勝負好嗎?如果是奇數,你就得出兩張大票子,如果是偶數,我照祥付兩張大票給你。
”
和服女人說着從和服袖子裡掏出一顆象牙骰子,旋轉着丢在桌子上,結果出現一個奇數三。
“對不起,你輸了。
”
女人伸手去拿骰子,但羽山比女人更快,搶先把骰子抓到了自己手中。
一看,骰子的每一面上刻的都是奇數,也許和服右邊袖子裡裝的骰子全部是刻的偶數吧。
“原來如此。
”
羽山将做工精細的骰子和四張五千元的鈔票一起遞給和服女人。
女人的微笑消失了,接過了骰子和鈔票,做了一個讓羽山稍等的姿勢,然後拿起櫃台上的電話叫接二零七号,樓裡好象在什麼地方有交換台。
電話馬上就通了,和服女人對着話筒說:“朋友來了,好好招待吧。
”說完挂上了電話,然後對羽山說:“真矢在二零七房,我陪你到樓梯口吧?”
上樓的樓梯在大門前廳的裡面。
羽山和女人告别後,踏上了鋪着大理石的樓梯。
二樓走廊兩邊各有五個房間,編号二〇一到二一〇。
走廊左右兩頭都沒有太平門,倒有一間放置物品的小屋。
這些房間的門上都安有一個精巧的小魔鏡:從裡面可以看見外面,但從外面卻看不見裡面。
羽山敲了一下二零七号的門。
“門沒鎖。
”
房裡傳出沙啞的回答聲,羽山轉動旋鈕,打開了門。
房間昏暗,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一踏上去,柔軟的地毯把腳都好象埋住了。
這居起室很大,大概能鋪二十張榻榻米。
穿着西式睡裙的真矢橫放着腳,慵懶地坐在右邊壁爐前,右手端着白蘭酒杯。
真矢比照片看上去憂郁,眼睛在壁爐照映下跟貓眼似的,閃着綠光。
她看着羽山,輕輕地舉了一下白蘭地酒杯。
“哎呀……”
羽山舉起一隻手,向真矢走去。
走近一看,真矢半透明的西式睡裙裡面什麼也沒穿,比全裸還更刺激感官。
“您喝嗎?”
真矢放下酒杯,緩緩地向羽山伸出了雙手,睡裙一擺動,裡面微妙的明影更加刺激着羽山。
“來點鮮果汁就行了。
”
羽山拉住真矢的手,幫她站了起來。
大個子的真矢也隻有羽山耳高。
羽山一把抱住真矢狂吻起來。
“還有的是時間,還等一會,小子……”
真矢低聲笑着,巧妙地掙脫了羽山的擁抱,向左壁上嵌的洋酒櫃走去,酒櫃旁邊放着冰箱。
羽山把大衣和上衣扔在椅子上,隻把錢放進了裡面袋,把裝有駕駛執照的錢包轉移到了褲包裡,然後在壁爐前的埃及皮革坐墊上坐了下來。
以北川名義領的駕駛執照在上次出事以後被吊銷了,現在的執照是去年在監獄裡重新考的。
房間裡面的門微微開着,能看見寝室裡的一部分。
羽山點燃了香煙,靜靜地看着真矢敲碎冰塊,由于欲火中燒,下腹感到脹痛。
不一會兒,真矢就端來了意大利香腸,美國風味的幹羊乳酪,俄式魚子醬,一瓶蘇格蘭威士忌。
“喝純酒?還是加冰塊?”
真矢坐在地毯上,兩腿之間的陰影明顯可見。
“威士忌加冰塊,太麻煩了,幹脆用大杯子吧。
”
羽山說着把煙頭扔進了壁爐。
冰鎮的威士忌,清冽透亮。
羽山一口氣喝了十杯,酒精很快擴散到他血管的每一個角落。
他提醒自已,如再喝就要慢慢品味了。
“你把威士忌當啤酒喝呀!”
真失睜大眼睛,接着又給羽山倒滿了一大杯。
“啤酒隻能清一下口,酒精還不夠舌頭吸收的。
”
羽山冷笑了一聲,但由于喝得太多太急,大量的酒精使他反起胃來,他放了一塊奶酪在嘴裡,吐出一口氣,穩了一下神。
一瓶蘇格蘭戚士忌被喝光了。
羽山抱過了半推半就的真矢,在壁爐的火光照耀下,他把真矢壓在了身子下面。
一邊試着提出了問題:
“這俱樂部每天都開嗎?”
“……”
真矢緊閉着眼睛,眉頭死死地皺到一堆兒,好象一張口快感就會跑掉。
她喘息着,隻點了一下頭。
“誰是俱樂部的老闆?”
“不知道……,我沒見過會長……,媽媽也不是經營者,是雇來的……,不幹是不行的,如果不幹就會被殺害……”
真矢已經變得象夢遊患者一樣。
“俱樂部每天的收入一定很可觀吧?”
“好象要超過一百萬。
”
“經理辦公室在什麼地方?”
“在地下室。
”
真矢呻吟着回答。
“是會長自己來拿錢嗎?”
羽山耳語似的問道。
“辦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