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給我嗎?”
“知道了,是要我的身子嗎?那很容易,如果能放我,就是死我也跟着你。
”娟子堅決地表示道。
羽山啊啊地幹笑起來,“真會開玩笑,一個姑娘,連楞兒都不打就這樣答應了,太快了點吧。
”
“畜牲……”娟子咬牙切齒地罵。
“你不能使用更高雅一點的詞彙嗎?”
“我真想殺死你!”
“真是不見不知道,你是個滿有性格的小姐嘛!好啦,好好休息吧!祝你做個有人來救你的好夢。
”
羽山用從鼻腔裡發出的哼哼聲,冷冷地說道。
這時,良子也站了起來,高聲叫喊道:
“我們都被你騙了,你這可惡的騙子!”
“你們兩個都不要喊,這對你們身體不好,還是冷靜一點吧!”
羽山站起來說道。
随後從床邊的架子上拿了兩袋幹食品和塑料水桶,分給關在牢裡的娟子和良子。
為了節省蓄電池的電,羽山改用油燈照明,做完這一切後,他出了地下室。
關上鐵門,駕着那輛蘭鳥SSS轎車離開了小屋。
羽山回到下馬的隐蔽處。
良子和娟子的教科書還放在客庁裡,還有印着大學名稱的大紙袋。
羽山把這些東西拿進客廳時,是戴着薄手套的。
因此,這些東西上面都沒有留下他的指紋。
羽山再次戴上薄手套,把它們拿到汽車後座上,繼續開動蘭鳥SSS轎車,朝良子與娟子的家開去。
良子的家在練馬的上石神井附近,娟子的家在武藏關附近。
兩處都是新房日益增多的商品住宅區,到底是兩個富翁之家,都買下了起碼有一千坪(3300平方米)的建築物,看來圍牆也都是新修的。
羽山去這兩家的前後轉悠了一圈,然後把各家女兒的教科書分别扔進了各家的圍牆裡面。
黑暗中,羽山駕車穿過一條條街道,回到了新宿。
在高天寺,羽山找到一個公共電話亭,他把車停靠在旁邊,接着走進去操起了電話。
羽山先是撥通了娟子家的電話号碼,當然也還帶着薄手套。
“喂!喂!這裡是殿岡家……”
話筒裡傳來了中年女傭的聲音。
羽山用手帕捂住嘴說道:
“你主人在嗎?”用手帕捂着嘴發出的聲音很怪,連羽山都不能想象怎麼這麼怪。
“請問你是哪位?”
“就說是娟子小姐最好的朋友吧!說是娟子的未婚夫也行。
”
“嗯?”
“也就是想同娟子結婚的人。
”
“請你稍等一下。
”
過了一會兒,傳來了怒氣沖沖的半老男人的聲音。
“誰?你是誰?少來開玩笑!”
“開玩笑當然不好,你女兒在我手中。
”
“什麼!”
“請拿出你女兒的贖身錢。
”
“你說什麼呀!淨是些混賬話,我要向蝥察局報告!”
“要是叫了警察,你家娟子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快到你家後院光葉榉樹周圍看看吧!我把你女兒的教科書還來了。
好啦,以後再聯絡吧。
”
羽山冷冷地說道。
“等一下——”殿岡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你要多少才放我女兒回來?”
“準備三億日元吧!給你三天時間考慮。
”
“混賬!我怎麼拿得出這麼大一筆錢?況且是這麼短的時間。
”
“賣掉手中的股票,如果還不夠就從總社的金庫裡拿。
”
“不行。
”
“啊!比起自己女兒來,還是金錢和地位重要,是不是?明白了,那麼,我們不用再交涉了,我立刻殺死你的女兒,然後嘛,再去找其他的人!”
“等着!你給我等一下!讓我想想辦法。
”
“那好,可不要違反協議喲!聽着,不要忘了。
請随時帶着東和電機公司出的那種無線電報話機,從今天算起,三天以後,我用報話機通知你,聽明白了嗎?還有,要戴上耳機,報話機的耳機。
”
“明白了。
”
殿岡竭力從喉嚨中擠出一點聲音。
這一次,羽山用中野鍋橫附近的公用電話給良子家打電話。
當年的陸軍中将石田象是在飲晚酒,他說起話來帶着陣陣喘氣聲。
“誰!你小子,快通報姓名!”
“我可不需要通報姓名,你女兒在我手裡。
”
羽山回答道。
“随你便,女兒怎樣與我有什麼關系?”
“真有勇氣!”
“住口!你有什麼要求?無論你提什麼要求,我都分文沒有。
”
“你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