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山看到洋子已被降伏,開始亢奮起來,和洋子搞上了…… 二十分鐘後,羽山離開了還沒從陶醉中清醒過來的洋子的身體。
佛壇上哥哥誠一的照片正對着這邊,這使羽山心裡有一點内疚。
羽山飛快地穿上了衣服,并惡狠狠地警告洋子說:“如果你要鬧,我就把你和我睡覺的事全抖出去。
” 說完,取出了堵在祥子嘴裡的東西,并解開了她的雙手。
“知道了。
” 洋子一邊系腰帶一邊說,聲音還和剛才一樣,冷冰冰的。
“是誰殺害了我哥哥?” “自己死的呗,還留有遺書,你會不知道?” “遺書可以在被威脅的情況下寫,是你父親指使的吧?” “别說蠢話了,快回去吧,難道你沒想到我可以強奸罪控告你嗎?我可以幹得很巧妙,報紙上不會出現我的名字。
” “你告好了,在開庭審理時,和你在那高貴的學校一起畢業的同學都可以得到一張出庭的旁聽券。
”羽山說着,目中無人地笑了起來。
洋子沉默了。
“喂,說話呀!你要我動武碼?我哥哥到底是不是自殺?” 羽山吼叫着,要去抓洋子的頭發。
就在這時,有腳步聲從大門朝這邊走來,是男人的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
“是我叫來的本公司工廠的保衛人員,雖然稍微來得晚了一點,不過總比不來好,怎麼,還不走?” 洋子說着冷笑了一聲。
腳步聲在隔扇前停了下來,片刻隔扇被打開了,握着棒球球棒和高爾夫鐵頭球棒的三個威武有力的男人出現在面前。
“客人要回去,請你們送一送他。
” 洋子平靜地對三個男人說。
羽山并不在乎這三個男人,但他現在還不想把事情搞大,也還不想再回到監獄去。
“那好,再見吧。
” 羽山彬彬有禮的向洋子告辭,三個男人一步不拉地緊跟着他,一直把他送到火車站。
4
羽山回到下馬的家中已是下午五時,在回家途中,他去世田谷區公所第十二分所辦理了居民登記手續。不管是以羽山名義另外考駕駛執照還是買車,或是再另外幹什麼事,都需要居民證和印鑒證明,因為在這街道還沒有人作自已的保人,所以沒必要現在去交印鑒報吿。
不過,如繼續在附近的酒店買東西,也許酒店老闆會為自己作保。
羽山把在那家酒店買回的啤酒和威士忌混和在一起,一邊喝酒,一邊鑽進了烤着暧爐的被窩,慢慢地考慮下一步該怎麼作。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和洋子性交的情景。
洋子那種受了屈辱,野獸般的哀鳴聲又在耳邊響起,他想,一定要讓洋子跪着給自己求饒。
下一步怎麼幹呢?羽山決定去搶東和汽車的工資款。
從銀行到位于日本橋的東和汽車總社太近了,而且運送現金的汽車也警備森嚴,不好下手。
他決定搶竊從總社向營業所送款的汽車。
哥哥誠一活着的時候,東和汽車公司是每月二十五日發工資,現在還是不是二十五日,必須去核實。
羽山曾聽誠一說過,東和自營的東京都内及三多摩營業所職員的工資,是由位于日本橋的東和銀行用銀行自己的送款車,由警察押運,一次送到東和自營總社,放入總社的地下金庫,由銀行的送款車從地下通道直接送進去的。
而且現金袋要在兩名警察和随行保镖監視下放入金庫,等這一切完成以後警察才離開。
在那裡由經理部職員将工資分好,裝進每一個職員的工資袋中,這一工序完成以後,再把警察叫來,在警察監視下,再把工資裝上東和自營的六輛送款車。
這次不用警察押運,每輛車上隻有兩名總社的保镖。
東和自營的六輛送款車分别跑各自的主要街道,一輛車平均要四個營業所的工資,三多摩方面的三輛車,一輛跑甲州街道,一輛從青山大街到町田街道,一輛則沿着青梅街道上去。
這三輛運款車為之服務的營業所比都内的三輛車為之服務的營業所多,因此裝的工資也多些。
但這已是幾年前的事了,也許現在已經變了。
從明天開始,首先去核實東和自營工資的發送方法。
羽山從天花扳後面取出了兩支手搶,開始分解擦淨。
在以北川名義加入自衛隊的那段時間裡,羽山對武器已經掌握了熟練的技術,今後他要幹的事,槍是他最有力的夥伴,兩支手槍一支白郎甯0.38口徑自動式,一支瓦爾薩PKK口徑為0.38的自動式——羽山閉着眼睛就能将其拆卸和組裝。
拆開一看,兩支槍的槍身和槍膛内的來福線一點也沒有摩損,好象從來沒射出過似的。
保險裡面和撞針孔周圍也沒有火藥燃燒過的痕迹。
羽山把兩支手槍組裝起來,兩支手槍使用的是相同的子彈,很方便。
他又把兩支手槍重新包好放回了天花闆後面。
晚餐羽山吃的肝肉香腸和面包。
第二天,羽山去附近的那家酒店,請酒店老闆作自已印鑒報告的保人,因為羽山常去買東西,酒店老闆已經和他認識了,便爽快地同意了這件事。
上午辦好了印鑒報告,羽山到了涉谷,在一個叫西部出租車俱樂部的地方,租借了一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