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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墨西哥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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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員以及法醫都領進了屋子。

     記錄了信代的屍體狀況及現場情況以後,羽山和洋子在客廳裡回答了杉并署刑事偵探們的各種提問。

     他們說他們兩人領取結婚證之後就去睡覺了。

    一覺醒來,中午已過,起來一看發現信代死在房前,于是就慌慌張張地給一一〇号碼挂了個電話,接着他問警官信代是否留下遺書。

     “有。

    不過,看不出自殺的動機。

    ”刑偵科長看着兩人的表情說道。

     羽山和洋子也回答說毫無線索。

    這時律師浜田到了。

     浜田趕到後,把名片遞給刑偵科長,刑偵科長緊張地看了一下。

     浜田把羽山和洋子叫到别的房間裡,周密地商量了一陣子。

     商量完畢之後,把羽山和洋子帶回客廳,浜田對刑偵科長說道: “這樣的事如果說出去,就是他家庭的恥辱,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所以他倆一直都忍着沒說。

    事情是這樣的:自殺的下人信代對這家主人産生了單相思,而且發動了猛烈的進攻。

    可是這家主人對她的求愛隻是避而遠之,而當她看見主人和夫人的親熱勁時,就以自殺來示威。

    ” “是啊!單相思,這也許是自殺者最有力的動機。

    ”刑偵科長點了點頭。

     警官們返回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鐘了,這期間葬儀人已把信代的屍體擡進棺材,安放在佛龛間。

     “唉!終于了結了。

    因為有遺書,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可是還是多少給一點錢給她家裡的人為好。

    ” 浜田一邊把作為謝禮的二十萬往口袋塞,一邊這樣漫不經心地說道。

     這時,得到消息的信代的母親從浦和趕來了,雙手捂着眼睛嚎啕大哭。

     “你為什麼要死啊?信代!” 洋子帶着信代的母親去看了看停放在佛龛間的信代的屍體。

     信代的母親緊緊地抱着棺材,哭得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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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代的母親領了三十萬安葬費和二十萬退職金,坐上裝着棺材的靈車哀哀傷傷地回去了。

     那天晚上,羽山根本沒有一點心思去擁抱洋子,洋子也拼命地抽着煙,好象在極力思考什麼問題似的。

     “送你父親去鬼門關的計劃怎麼樣哪?”一直躺在床上看晚報的羽山突然這樣問身旁的洋子。

     “現在很難下手,如果不斷地死人,即使浜田先生幫助也難以處理。

    ” “那倒也是。

    ” “喂,到國外去怎麼樣?到外國去玩個痛快,等警察局差不多已經忘了這件事時,我們才回來。

    ” “那當然好啦!” 羽山在心裡盤算着,應該殺死浜田,他知道的太多了。

    并在洋子開辦東和餐館以前狠狠地敲她一竹杠。

    這樣,即使洋子她在外國旅遊期間要耍什麼花招,我也可以用這些錢應付一切,但田城健作現在還活在警察醫院,這始終都是一個禍患。

     “你幹嗎這樣漫不經心地回答我。

    去旅遊倒是好,可是,旅遊券怎麼才能搞到手?”洋子咧了咧嘴唇。

     “你這是什麼意思?”羽山把晚報一下子扔在地上。

     “你不要裝出一副可怕的樣子。

    我隻是想知道你從六年前到去年都幹了些什麼?” “我不是已很清楚地告訴你了嗎?我不象你一天就知道怎麼殺人。

    ”羽山象是在發洩什麼似的。

     “你真聰明?” “你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

    ” 洋子把煙頭按熄在煙灰缸裡。

     這時,接待室的電話響了,洋子慢騰騰地下床來到接待室。

     從接待室傳來了洋子清脆的說話聲,羽山專心地聽着。

     “什麼?田城健作的病情急劇變化,好,我馬上來。

    ” 洋子挂上電話回到卧室,臉上浮現出充滿淚水的笑。

     “健作快要死了是嗎?”羽山問道。

     “是的,現在再搶救也已經不行了,可是浜田來電話,叫我馬上去警察醫院一趟,神來救我來了。

    ” 洋子高興地說着。

     “神雖然是神,也許是惡魔的神吧!” 羽山雖然口頭上這麼說,可他也不得不承認時來運轉了,健作的遺産大部分屬于洋子所有,而自己是洋子的丈夫,洋子的财産也會成為我羽山的财産,僞證也因健作的死而暴露以緻就此了結。

     洋子光着身子開始化妝。

    羽山擁有了洋子,他怎麼看洋子的臉和身子都看不夠,因為她實在太漂亮了,可這漂亮的肉體内有一個邪惡的靈魂。

     羽山情不自禁地下床,從後面抱住了洋子,開始吻着洋子的面頰。

     鏡中的洋子露出了笑容。

     “剛才實在對不起,你還生氣嗎?” “好啦!好啦!我不生氣。

    ” “你送我嗎?” “啊!去,不過,我可不想見到那老家夥。

    當然也不會讓我見他的,丈夫送妻子,警察看來也不會大驚小怪的!” 羽山吻了吻洋子的脖頸。

     二十分鐘後,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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