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給零用錢?”
“是的,而且不是一千二千的,每次都是給好幾萬。
”
“那麼,和高子結婚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住什麼地方?”
“他叫平川三郎,就住在村山工廠附近的商品住宅裡。
不過,那房子,好象也是夫人買好送給她的,說是作為她的退職金。
夫人對我一向卻很吝啬,為什麼對高子那麼優厚?”
信代說着,乳房開始膨脹發硬起來,她乳頭也濕了,微微喘息着。
“……”
羽山微微咕嚷了一聲。
他想,洋子絕不會是可以買房子送給女傭人的那種賢惠女人,她這樣做,一定是有什麼把柄在高子手裡捏着,高子毎次去她又給高子零用錢,很可能是用這錢來堵高子嘴的。
“還是不說這些了吧,我很想你,我們再來一次吧。
”
信代初次體驗到性生活,對男人如醉如癡起來……
第二天早上,羽山叫了一輛出租車把信代送到明大前車站。
在分别時,羽山一再叮囑信代絕不能将自己的事對任何人說,并約定下個星期在京王百貨公司見面。
羽山乘了另外一輛出租車回到下馬自己的房子裡,一頭倒在床上便睡了。
他的肉體被信代給征服了。
接近正午,羽山才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到浴室去洗了一個淋浴,清醒了一下頭腦,然後乘上停在院子裡的蘭鳥SSS汽車,帶上真正屬于自己的駕駛執照,另外揣了五十萬日元在身上,便出去了。
正是出租車司機吃飯的時候,大街上車子已不是很擁擠,羽山的蘭鳥SSS通過環狀七号公路北上,在高丹寺陸橋的地方向青梅街道左拐。
通過田無派出所前面的不正規交叉點後,武藏野的風景開始好起來,但到處擠滿了火柴盒似的分配住宅和商品住宅,幾乎沒有多少空地。
東和汽車林山工廠位于町和林山町之間,過了大和奈良橋以後,再向前走一點,就可以看到馬路左邊圍了一公裡高的灰色圍牆,裡面就是林山工廠。
馬路對面是公寓和小型住宅,羽山找到派出所把車停下,然後去打聽東和汽車工廠門衛平川三郎的住所。
三分鐘左右,派出所的巡査就給查出來了,羽山道了謝,開車向平川家駛去。
平川的房子在離青梅街道二百米左右的林山貯水池,即面向多摩湖的地方。
住宅群一共有三四十幢房子,房子前面有一塊165平方米的草坪和一個49.5平方米的花壇。
平川的房子就是其中的一幢。
羽山故意在離得稍遠的地方把車停下來,推開塗有油漆的木栅門向大門走去,面對草坪的起居室挂着質地不錯的花邊窗簾,好象未架有電話線。
大門裡面有哈巴狗尖聲狂吠,羽山按了一下門鈴,過了好一會兒,裡面才有反應,好象是高子在問:
“是哪―位?”
“田城家的傭人。
”羽山回答。
高子打開門看見了羽山,吓得叫了起來,高子穿着和服,三十二、三歲的樣子,在她身後,卷着尾巴的哈巴狗露出了牙齒。
“好久不見了,突然來訪,吓了你一跳,對不起!身體好嗎?”
羽山一本正經地笑着說。
“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你到哪裡去了?”
高子鎮靜下來說道。
她是個臉圓圓的鼻子小小相貌很平常的女人。
“說來話長,我可以進來嗎?”
“請!請!”
高子慌忙說道,把哈巴狗抱在胸前,這狗方才還在叫,這會就象睡着了似的溫順。
羽山被引進居室兼客廳的西式房間。
這是個面向草坪的房間。
由于屋子不太寬敞,所以坐在客廳裡亦能聽見高子在廚房準備茶水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高子和羽山相對坐下,把茶遞給羽山。
羽山說:“聽說你結婚了,祝賀你。
”
煤氣爐燃着藍色的火焰。
“謝謝!你呢?”高子答道,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了。
“還沒有。
你丈夫是東和汽車的人呢。
是洋子介紹的嗎?”
“是請夫人的父親介紹的。
”
“行呀,不過,這個家不錯嘛。
對不起,多少錢?”
“就是太小了,怕人笑話。
”
“一切都是洋子買的嗎?”
“你怎麼知道的?”高子一驚把攪拌紅茶的匙子掉在了地上。
“聽說你還經常得到探密費,對嗎?”羽山嘻笑着說。
“太放肆了!請你出去,你就是要來說這些胡話的麼!雖說我曾多蒙你哥哥嫂嫂的關照,但請你别來訛賴。
”
高子橫眉豎目地站起來,躺在沙發上的哈巴狗也再一次發出汪汪地叫聲。
“是嗎?别說捉弄人的話。
我隻要向警察透個信兒,你就将成為殺人的同案犯而被捕。
”羽山毫不客氣地虛張聲勢。
“你胡說!吉基,把這家夥給我趕出去。
”高子命令白色長毛哈巴狗。
哈巴狗受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