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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子解開帶子,站起來任和服從身上往下滑。于是,緊裹着她身體的透明紫色長裙便顯露了出來,透過長襯裙可以看到裡面的短褲也是紫色的,柔和的紫色将她白晳的面龐襯托得美麗而高貴。
洋子也不理睬羽山那直瞪着的色迷迷的眼光,徑自用雙手伸到後背摘下胸罩,胸罩也是淡紫色的。
羽山抽着煙,做出一付冷淡的樣子看着洋子的媚态。
他的褲子上的拉鍊,一多半還鎖着,剛才洋子隻是拉開了一條小口,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是急切地希望得到洋子的愛撫的。
洋子上床,蓋上被子,在被子下面把襯裙和内褲脫掉,放在床邊。
洋子閃光的眼睛盯着羽山,淫蕩的嘴唇上浮現出誘惑的微笑。
她把被子卷到胸前,身子彎曲着,腰際和臀部的曲線明顯地起伏在被子下面。
她盡可能地向羽山表現出媚态。
“這樣一來,羽山不得不跟着我轉,我一定能夠自由地操縱他!” 洋子這樣想。
羽山看到洋子這付信心十足的模樣,欲望迅速冷淡下來。
“……” 羽山還是不動聲色地坐着。
“哎喲,你可真是個欺負新娘的壞新郎呀!” 洋子嗲聲嗲氣地說道。
“來吧,我的寶貝。
幹嘛坐着不動呀,我可真是想……” “裝得其象!那就好好地表演吧,給我調節一下情緒也好。
” 羽山邊說邊從嘴裡吐出一口煙來。
洋子似乎敏感地覺察到羽山的變化,從床上滑下來,把兩條柔軟滑膩的手臂圈在羽山的頸上。
洋子那挺着的乳房和纖細的腰閃出潤滑的光澤,成熟女人的體香連同一股醉人的香水味直撲羽山的鼻孔。
但是羽山一下把洋子推開了,全裸的洋子乘勢躺在地張開兩腿。
“容許我……如果不合您的心意,怎麼糾正都行,不管怎樣都按您說的辦。
如果要我變成一隻狗我就變成一隻狗,如果要我變成一隻貓我就變成一隻貓。
” 洋子說着,競流下了眼淚,一付哀怨的樣子。
“那麼就變成一條狗吧。
” 羽山說。
于是洋子四肢着地,在卧室裡滿地爬了起來。
邊爬邊學着狗的叫聲,似乎一點點羞恥心都沒有。
羽山在心中發過誓,一定要讓驕橫自傲的洋子倒地求饒。
現在這變成了現實,但是羽山心中并未得到徹底的滿足,他仍然感到難以忍受的空虛。
“好,行了。
” “容許我……” 洋子站起來,又倒在羽山面前。
她喘息着,張開雙唇,表現出渴求接吻的樣子。
羽山覺得已經把洋子折磨差不多了,應該繼續哄蹁她,才能完成複仇的計劃,于是把洋子抱起來放在床上。
羽山脫了衣服上床。
他隻用手碰了一下洋子,洋子便呻吟起來…… 當羽山壓在洋子的身體上的時候,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演戲了,這個洋子也許是最能夠使自己迷醉的女人吧,她顯然非常精于此道。
半小時後,兩人都渾身是汗,一動不動了。
羽山仍沉浸在持續不斷的官能快感之中,隻是已有點輕度貧血。
“怎麼樣,與新娘試驗結果如何?” 隔了一會兒,洋子問,聲音如同愛斯基摩種狗。
“你說隻有同我幹的這次才算是真正的,是嗎?” “這樣說似乎太嚴重了點。
” “難道你不承認你和你的父親一起共同謀殺了我的哥哥?” 羽山話題一轉平靜地說道。
“……” 洋子閉着眼未作回答。
“你不是說想和我結婚嗎?如果那樣,我是否也會和我那哥哥一樣,象自殺一般被人殺死。
” “不對!……” 洋子叫了起來。
“您搞錯了,您很強壯,不光是心,還有身體,真叫我吃驚啊,我從來沒有象今天晚上這樣滿足過,我爸爸從來不曾象您這樣充分地給與過我。
您哥哥呢,從來就沒有持續過一分鐘。
” “……” 羽山隻動了動嘴唇。
“幫助我……明天咱們就結婚吧。
想一想,我跟你哥哥從來都得不到真正的滿足,爸爸的身體又……您比爸爸不知強壯多少倍,如果您現在就已經老了的話,那可就太令人讨厭了。
” “無恥的女人。
” 羽山平靜地說,在洋子張開的唇上粗狠地打了一下。
洋子的嘴角滲出了血。
“您怎麼說我都行,我愛您愛得要死,因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 洋子喘息着說。
羽山複仇的目的不光是消滅洋子和其父親田城健作,奪回哥哥誠一的遺産,還要打入把誠一作為犧牲品而安然發展起來的規模巨大的東和聯合企業。
為了這個目的,他不得不利用洋子。
因此不隻是今夜,還得長期占有洋子。
“好,結婚吧。
” 羽山開了口。
“其的?真象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