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建雄半罵半問地指着那把螺絲刀,說:“還要去殺人,拿個這你怎麼殺啊?” 劉司令咧嘴笑,說:“這有啥不能殺的啊,直接照着眼睛或者心髒捅進去不就行了。
” 建雄倒抽了一股冷氣。
第二天,那小老闆一大早就把錢送到了招待所,但表情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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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些,我倆都陷入了沉默。我努力把古倩的笑顔在我腦海裡抹去,把思緒用在和建雄統一上。
這時門開了,八戒急匆匆地跑進來,對我倆說:“劉司令真不在宿舍,我樓上樓下都問了,都說沒看見他。
” 我和建雄站了起來,我問道:“看見莎姐了沒?” 八戒反手把門關上,低下聲來,說:“莎姐在二樓吧台,宿舍裡的人說,莎姐早一點曾過去和劉司令說了一會話,然後劉司令就出去了。
” 建雄急了,說:“邵波,不會真的去了我家吧。
” 我招呼八戒去隔壁房把西瓜和龍蝦叫過來,八戒很快就帶着西瓜和龍蝦過來,很意外的是鄭棒棒也一起過來了。
鄭棒棒見了我,低了頭不看我。
我裝作沒注意,安排道:“西瓜、八戒和我,現在跟建雄哥去他家。
”然後對龍蝦說:“龍蝦,你和鄭棒棒下二樓去盯着莎姐,不要讓她看出啥。
” 西瓜、龍蝦都點點頭。
鄭棒棒居然還應了一聲:“好的。
” 然後,我們幾個去建雄家的就往門外走。
走到鄭棒棒身邊時,鄭棒棒喊住我:“邵波!” 我沒扭頭,但還是應了聲。
然後就聽見鄭棒棒說:“對不起!” 我回頭,和他的眼光迎上。
有時候男人與男人之間,并不需要太多言語的。
我沖他咧嘴笑了笑,點了點頭。
沒想到的是,幾小時後,鄭棒棒就永遠地……沒有了。
到二樓時我叮囑大家都不要露出啥貓膩,便都依言,和平時一樣胡亂說笑着,過了吧台。
我偷偷瞟了一眼莎姐,莎姐正在給某一個包房算賬,我們經過時,她動作很小地擡了下眼,和我偷瞄她的眼光正好交彙。
她連忙低下頭來,按着計算器。
出了大門,四個人上了建雄哥的車,去往建雄哥家裡。
建雄住在市中心——某市的第一批商品房綠色山莊裡。
建雄停了車,在樓下就擡頭看樓上,見自家的燈亮着,臉色就變了,說:“别吓我哦!平時她們娘倆早睡了,今晚這麼晚了怎麼還亮着燈啊。
” 便往樓上沖,那年代,再豪華的商品房,也都沒電梯的。
跑到建雄哥家門口,建雄忙拿出鑰匙開門。
門一開,建雄他老婆正站在門口,看樣子應該是睡着了起來的。
補一見是建雄,便數落道:“自己有鑰匙,敲什麼門嘛?問是誰又不吭聲。
” 建雄忙問道:“你說剛才有人敲門?” 建雄老婆說:“是啊!而且敲了有五分鐘,問是誰又不說話,在貓眼裡看,外面又黑乎乎的,樓道的感應燈都沒亮。
” 聽到這,我忙往樓上跑,八戒和西瓜跟着我往上跑。
一直跑到頂樓,一張門攔着,應該是通往天台的門。
我一扭門,居然打不開。
我回頭看着八戒,八戒會意,摸出根鐵絲便上前辦公,弄了半天,居然沒效。
西瓜便在一旁數落道:“還神偷呢?這都弄不開。
” 八戒不服氣,繼續低着頭在摸索。
我覺得這樣耗下去的話,剛敲門的那厮,都不知道已經串去哪裡了,便一把推開八戒,對着那門一腳踹了上去。
門直接給我踹開一條縫,再推開一看,門外有個大油桶把門堵住了,而那門的門鎖,壓根就是無法鎖的那種。
隻是這空油桶估計是用來采天地之雨水,集日月之露氣的,積了滿滿一桶,有了分量,才堵得那麼死。
我們忙沖上天台,天台上空無一人,一覽無遺。
八戒和西瓜愣住了,天上地下四處看。
我卻跑到天台邊,隻見旁邊樓的天台和咱這邊的是平行的,中間間隔大概有三米左右。
八戒會意,居然往後退了幾步,作勢要來個助跑,再來個跨步上水泥欄杆,跳過去。
我伸手把他攔了下來,一扭頭跑到天台另外一邊,也就是下樓的樓梯口那邊。
果然,旁邊那樓的樓梯口和我們這棟也是平行的,而且那門口還有路燈,很清楚地能看到下面。
我們三個都很興奮,死死地盯着那下面。
果然,等了一分鐘左右吧,一個黑影從那門裡跑了出來……看得很是清晰…… 劉司令火急火燎地往小區外跑去。
身邊的西瓜罵道:“這老畜生!”然後,西瓜這小畜生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與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