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出來你騙了哥,後果你自己清楚。
”
小菜皮慌了,說:“也沒啥啊!哥!就是劉司令那時剛到門口。
聽說你們在一樓,要我故意進來說給你們聽,說他一直在一樓值班。
其實那時他跑出去找路邊雞剛回來,他害怕你們說給建雄哥聽,說他沒有當班。
”
我點點頭,沒再說啥。
劉司令就是挖那洞的元兇,基本上可以肯定。
在那站了有十分鐘吧,心裡很急,但也不敢草率地上天台去處理。
結果警車沒到,消防車到了,我要小菜皮去和消防兵們說下情況,自個往樓上去了。
通往天台的門口,八戒他們三個安靜地站着,表情嚴肅,一聲不吭地看着我上樓。
然後我輕聲要鄭棒棒和龍蝦下一樓張羅消防兵們鋪個啥,然後一揮手,帶着八戒,擰開了天台的門。
天台那角落上站的,真是劉司令,而讓我們很意外的是,挂在霓虹燈鐵架上的,居然是被捆得嚴嚴實實,并堵了嘴的莎姐。
劉司令手裡揮舞着一把電工刀,見我們開了天台門進來,便一伸手,把刀比在挂着莎姐的尼龍繩上。
我忙把手展開,示意八戒不要靠前,然後我一個人,對着劉司令走了過去。
劉司令居然笑了,那笑容和每一次看見我的笑容一模一樣,好像是讨好,又好像是藐視。
到我離他隻有七八米時,劉司令說話了:“行了!再靠近我會做什麼你應該知道的。
”
我便停住,沖着劉司令說:“司令,你瘋了啊!這可是你親妹妹!”
“親妹妹?親妹妹把我親爹活活氣死了,還有啥好親的。
”劉司令依然是笑着的,但窩着電工刀的手還是穩穩地比在尼龍繩上。
“司令,有啥咱兄弟好好合計,你先把人放下來再說。
”
“合計?邵波,和你有啥合計的,你把建雄叫過來。
”
我扭頭,八戒會意,轉身往樓下跑去,給建雄打電話去了。
劉司令另一個手從褲兜裡掏出我給他的中華煙,用一個手從裡面摸出兩根,對我扔了一根,自個叼上一根,然後又摸打火機點上。
鐵架上挂着的莎姐,嘴巴嗚嗚地發着聲響,劉司令似乎聽不見般,扭頭對我說道:“邵波,我還是佩服你的,我走到哪一步,你就追到哪一步。
我去糊那牆吧!你就從二樓蹦了下來:我去建雄家吧!你又趕了上去。
你說你是不是一早就懷疑了我,我藏家裡的流星錘,肯定也是你拿了吧。
”
我點點頭,說:“司令,這些咱稍後再說,你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妹妹,現在把莎姐挂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樂意!”劉司令又咧嘴笑,然後吐出一口煙,說,“邵波!你跟咱有仇嗎?我對你一向也還不錯啊!你盯着我幹嗎呢?我又沒害你什麼?”
我愣了愣,半晌蹦出一句:“你殺了人,我揪你出來難道有錯嗎?”
劉司令表情黯淡下來:“是的,我是殺了人,你是警察,揪我出來是為了正義對吧?那我和你好好掰掰,到底是誰在維護着正義。
劉科!呸!我妹妹一輩子的幸福都毀在他手上,讓他多活了這麼多年,正義怎麼沒去找他呢?還科長呢,我呸!”
“那建偉哥呢?建偉哥對你不錯啊?”我見他比着尼龍繩的手沒那麼用力了,便沖着他說道。
“建偉……建偉也不是啥好東西……我們兄妹跟着他幹了這麼多年,我們得到了些啥?沒來火龍城那會,他讓我在他煤礦裡幹的那些事,有哪一個見得光的?知道當時我們隔壁礦塌方是怎麼回事嗎?是他要我偷偷摸摸去埋了個雷管給炸的。
十幾号人啊!就在那礦裡沒了,就為他們礦比咱礦裡産煤多。
現在呢?我一把年紀了,落得個幫他做看門狗,再過幾年,我連看門都看不了了,他又要安排我死去哪裡呢?殺他,我是替天行道!”
我冷冷笑笑,說:“司令,你沒這麼高尚吧?聽殺建偉,你沒其他目的,我打死都不信。
”
挂在鐵架上的莎姐便又嗚嗚地發出聲響,劉司令伸出另一隻手,把莎姐推了一把,莎姐在空中又晃了起來。
然後劉司令扭頭對着我,說道:“邵波,有啥目的我也不會對你說了,和你說有啥意思呢?你去催催,看建雄怎麼還不上來?我快等不及了。
”
說曹操曹操就到,背後的門開了,建雄一頭汗走了進來,身邊還兩個大漢,其中一個穿着警服,是我們分局刑警隊的。
劉司令表情立馬緊張起來,指着那倆警察說:“警察給我出去,要不我馬上放她下去摔成肉餅。
”
兩個刑警愣了愣,我沖他們點點頭,他倆遲疑了一下,說道:“邵波,我們就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