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楊道:“得上上大學嘛!你這麼漂亮的人才,隻做個司機,太可惜了!”
歐陽彤道:“能為葉副秘書長當一名司機,我就覺得很榮幸了!”
葉秋揚道:“人要有志向嘛,歐陽彤,隻要你有向上的精神,就一定能進步。
”
歐陽彤道:“副秘書長這麼鼓勵我,莫非我還真的有向上的潛力?”
葉秋揚道:“女孩子生得美麗迷人,就是最大的潛力!說句心裡話,歐陽彤,我這個老頭子,第一眼看到你,差不多就被你的姿色給擊中了。
”
歐陽彤的臉鮮紅起來,回頭望了葉副秘書長一眼,不好意思地說道:“首長是在說反話吧,我知道自己長得并不好看。
”
葉秋揚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道:“别不好意思,生得美就是生得美。
歐陽彤,我這個人,一大優點,就是能與漂亮的姑娘說得來,我看,以後,我就叫你小彤吧!”
歐陽彤道:“副秘書長若是覺得與我說得來,那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氣了。
”
葉秋揚讓歐陽彤靠邊停了車,下車後坐到前邊來,才讓歐陽彤繼續前行,道:“小彤,你看,我和你一說話,是不是不像個副秘書長?”
歐陽彤民過頭,望着他道:“您沒有大官的架子。
”
葉秋揚道:“其實,我的官架子很大,隻是,在你面前,我沒有。
”
歐陽彤道:“為什麼呢?”
葉秋揚道:“因為我從來不在漂亮的姑娘面前端架子,否則,會讓姑娘們望而生畏的——哦,小彤,你這條裙子的花色不錯嘛!”
說歐陽彤那條裙子花色不錯的時候,葉秋揚的左手掀了她接近膝蓋的裙邊,掀起之時,葉秋揚自然也看到了她豐腴潔白似雪的大腿。
歐陽彤沒有阻止,隻是臉色更加绯紅地道:“葉副秘書長,這條裙子,是我最好的一條,我想,今天是第一次保障您用車,穿漂亮點,一是禮貌,二是想給您第一印像好。
”
見歐陽彤沒有反感,葉秋揚掀起裙子的手就停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就那一放,手指還沒有觸實她的肌膚,葉秋揚憑經驗就知道,歐陽彤的大腿絕對地富有彈性。
到了省舞蹈團大門,歐陽彤就見大門外等着兩位女性,葉秋揚讓她把車停過去後,就下了車,并主動為那兩位女性拉開後車門道:“上車吧!”
歐陽彤問去什麼地方,葉秋揚說去花向陽酒店。
這一路,幾乎無人說話。
到了花向陽酒店,葉秋揚道:“方團長,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方正團長道:“那雅情呢?”
葉秋揚道:“我可以讓司機陪她到一層喝咖啡。
”
言罷,給了歐陽彤一百元咖啡費。
方正随葉秋揚走進了一四七八房,親自沏了兩杯茶,遞給了方正恰一杯,道:“正,昨天,咱們都不太冷靜,主要責任在我,我想,現在,我的心情是十分平靜的。
”
方正道:“你當然心情平靜,因為受害的是我的女兒,又不是你的兒子!”
葉秋揚道:“你别動氣,千萬别動氣!事情已經出了,成了事實,你說,讓雅情告了,水綠雖說要坐牢幾年,但雅情自身能得到什麼好處呢?隻要你勸住雅情不起訴,我會給她補償的,用時興的話說,就是賠付青春損失費。
”
方正道:“葉秋揚,我們母女是貪錢的人嗎?二十多年前,你當區委副書記時,移情别戀何依偎,與我分手,要給我錢,我要你一分了嗎?”
葉秋揚道:“過去,是我對不住你,可現在與二十多年前大不相同啊,現在的社會,有了錢,也就等于有了一切。
”
方正道:“葉秋揚,你知道的,我這輩子,除了你,沒再愛過第二個男人,一輩子沒結婚嫁人,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要還是個有思維的男人,想一想就應該明白,方雅情是你親女兒!葉永綠這個狗東西,把自己的親妹妹強xx了,不讓他服幾年刑坐幾年牢,他也會一輩子良心難安的!”
葉秋揚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正,你可千萬别扔原子彈,這種爆炸性的新聞,我承受不了!”
方正冷冷一笑道:“不信,可以去作親子鑒定!葉秋揚,隻要葉永綠是你的親兒子,他就逃脫不了強xx親妹妹的事實!”
葉秋揚道:“正,請你冷靜點,冷靜點,果真如此,更是家醜不可外揚,不然,他們今後都沒法作人呀!”
方正道:“雅情要告的,隻是副秘書長的兒子,而不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她的父親是誰!”
葉秋揚道:“正,既然當年你懷上了我的孩子,為何不告訴我呢?”
方正道:“告訴你有什麼用,何依偎不也同樣懷上你的孩子了麼?想想,我都心寒,葉秋揚,你自己風流也就罷了,卻把風流的秉性傳給了兒子,讓他又強xx了你的女兒,你也算是自作自受!上天報應你吧!”
葉秋揚道:“正,氣話說得再多,又有何用?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