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大哥說,這房子,是我租住的,目的就是為了離看守所近一點,我的父親為了我,殺了人,被關在第一看守所,我想見見我的父親,可是,看守所的大門我都進不了,一時想不開,就想一死了事。
”
潘久牢道:“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巧雲道:“叫李刃從。
”
潘久牢道:“是他,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誰麼?”
巧雲道:“你是放了我一命的好大哥呀!”
潘久牢一笑道:“姑娘,你說得對,而且,我有辦法讓你見到你的父親李刃從。
”
巧雲道:“大哥,你若是能幫我見到父親,我願……我願……”
潘久牢見巧雲欲說還休,大膽地捏住了她的手道:“說吧,你願怎麼樣?”
巧雲道:“隻要大哥不嫌,巧雲願以身相謝!”
潘久牢聽罷,哈哈大笑地将巧雲攬進懷裡道:“你這樣的美人,我不嫌,不嫌!”
巧雲道:“大哥,你說你能,但讓我怎麼相信你呢?”
潘久牢從衣袋裡掏出警官證道:“你看看這個。
”
巧雲拿起一看,見裡面寫有凱旋區第一看守所所長的字樣,忙道:“大哥,原來你就是第一看守所的所長?可外人都說你是不近女色的啊!”
潘久牢的一隻手已經開始往巧雲胸脯上探道:“我不近不美不迷人的女色,但像巧雲你這樣動人的姑娘,我樂意近,而且還要多多地近!”
巧雲道:“能遇上大哥您,也算是我巧雲的福氣吧!大哥,隻要能讓我見父親,若是讓我父親别吃太大的苦,我願意天天陪大哥開心。
”
潘久牢松開了巧雲的乳罩,剛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手機就急急地響起來了。
一接道:“喂,那一位,什麼事?”
對方道:“我是汪海流,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到,出車禍了嗎?”
潘久牢道:“江局長,我這會兒有點急事,脫不開身呀!”
汪海流道:“就是死了親娘老子,你也得立刻到我跟你說的地方!”
潘久牢道:“什麼事這麼急嘛,能不能……”
汪海流道:“再過一刻鐘,你要是還不到,就是你不想當所長!”
潘久牢道:“汪局長,我還在所裡,再快,見你,也得四十分鐘呀!‘”
汪海流道:“你他媽又瞎扯淡,我向所裡打過電話,說你四十分鐘前就出去了,你到底在哪兒?”
潘久牢道:“我撞傷了個人,快處理完了,我這就立刻趕到!”
挂了電話,見潘久牢一臉的懊惱,巧雲道:“大哥,這麼說,你要走?”
潘久牢道:“巧雲,放心,辦完事,我就回你這兒來。
”
巧雲道:“我看電視,等你!”
潘久牢拍拍她的臉蛋,拿上包,開門下樓而去。
在一家咖啡廳裡,潘久牢見汪海流虎着臉一聲不響地獨自品着咖啡,便輕手輕腳地坐到了他的對面,小聲道:“局”
“長‘宇還沒說出,就讓汪海流舉起的手擋了回去。
于是,潘久牢又改口道:”
海哥,讓你久等了。
“江海流盯了潘久牢一眼,冷冷地道:“你又是去混女人了吧?”
潘久牢道:“海哥,我沒,隻是撞倒了一個姑娘,把她送回了家,誤了些時間。
海哥,有什麼急事,大雨的夜,催命似的催?”
江海流道:“抓人。
”
潘久牢道:“抓人,那是刑警隊的事,讓我參和啥呢?”
汪海流道:“這個人,得由我和你親自抓!”
潘久牢看了江海流一眼,見他不是在開玩笑,低下聲音道:“海哥,是不是一起私活?”
汪海流道:“廢話,如若不是,用得着我親自動手嗎!”
潘久牢道:“好處呢?”
江海流道:“沒什麼好處,弄不好,沒準還要丢官丢命。
”
潘久牢道:“那你還幹個什麼勁呢?”
江海流道:“不幹,也許很快就要丢官!再說,哥們生死之交一場,我也不得不幫,如果是我的事,你不也得玩命地幫!”
潘久牢道:“那還用說!海哥,該怎麼幹,你就痛快地說好了。
”
汪海流道:“要抓的人,是花向陽酒店的總經理舉鼎。
”
潘久牢道:“為什麼要私下抓他。
”
江海流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東方瑤的兒子東方良的事,你聽說了吧?”
潘久牢道:“聽說了,是他捏死了一個表演系的大學生,投案自首的。
”
汪海流道:“瑤副廳長就這麼一個兒子,你知道麼?”
潘久牢道:“知道,可是……江海流道:“明天,我就将東方良押送你的看守所。
”
潘久牢道:“我會特别關照他的。
”
汪海流道:“明天,或者說是今夜之末明晨之初,舉鼎也要進你的看守所。
”
潘久牢道:“海哥,你就把話挑明吧,别讓我雲裡霧裡。
”
汪海流一笑道:“舉鼎與東方良外貌基本一樣。
”
潘久牢的臉上出現了吃驚的表情道:“海哥,你的意思是說,咱們……”
汪海流“噓”了一下,因為服務小姐走了過來。
在服務小姐離開之後,他們兩人足足商談了一個多小時。
潘久牢又回到巧雲那裡。
開了門,巧雲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