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智告訴我,不能,每當肉體的欲望烈火一樣燒起來時,我甯願找酒店裡的三陪小姐發洩一下,也不向你靠近,為什麼?在我看來,三陪小姐可以解決我的肉體欲望,而且是消費式地解決,若與你一起,也可解決,但那是情感式地解決!一個男人,如果利用情感睡了一個女人,而又不能給這個女人一個十分到位的結果,我覺得,就與道德有關。
當然,在這個問題上,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反正我是和盤托出了自己的觀點。
”
樂追蝶站起身,伸手抱住了舉鼎道:“你就是想得太多,做人也太認真,所以你很累!”
舉鼎很溫和也是很堅決地将樂追蝶從自己的懷裡推開道:“追蝶,好了,人參燕窩湯也喝了,話呢,也說開,瞧,都轉點了的,也該去睡覺了。
”
樂追蝶的雙眼中潤着淚地道:“舉鼎,我是真心的,什麼也不為,隻想盡一個作秘書的本分!”
舉鼎拍拍她的肩,笑道:“作秘書的本分,就是協助老總做好各種工作,而不是……”
突然,有三個身穿制服的警察沖了進來,舉鼎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汪海流铐住了雙手道:“舉鼎,你被拘留了!”
舉鼎道:“警官,你們搞錯了吧,我犯了什麼罪呢?”
樂追蝶道:“這事,不怪舉總,是我想法子勾引他,是我主動地想跟他上床,不能怪他!”
江海流用力地将樂追蝶推到一邊道:“沒你的事,一邊老實呆着,舉鼎,有人供出,你與一起重大販毒案有牽涉,跟我們走一趟吧。
”
舉鼎一笑道:“什麼重大販毒案,無稽之談!追蝶,放心,我沒事,會很快回來的。
我不在,這酒店的工作,就由你全面主持。
”
樂追蝶道:“舉總,他們這樣平白無故地抓人,我要請律師,告他們!”
汪海流道:“什麼叫平白無故抓人?有人供出他是一起重大販毒案的同夥,我們難道不能帶他去對質驗證嗎?放心,如果他果真清白,三五天就會完好無損地回來!”
舉鼎道:“追蝶,這位警官說得對,事情總會有搞清楚的時候,相信我沒什麼事,我也相信你能搞好酒店的工作!對了,我去了公安局的事,盡量不要讓職員們知道。
”
潘久牢道:“紙能包住火嗎?再說,你是參與販毒的嫌疑人!”
汪海流道:“小孫,押走!”
舉鼎道:“不用押,我自己會走!警官,能不能讓我的秘書給我裝幾包煙?”
江海流道:“還是等你沒事回來後再抽吧,走!”
聽着窗外隐隐的雷聲,許文族起身準備關嚴窗子,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東方瑤拾起了右手,幅度不大的搖了搖,許文族會意地又坐四沙發上道:“這雷,挨着窗戶玻璃滾,沉悶得讓人心煩。
”
東方瑤依舊閉着雙目道:“聽說過借僧、高僧、聖憎的故事嗎?風吹雲動,俗憎說是雲動,高僧說是風動,隻有聖僧才會認為,不是雲動,也不是風動,而是心在動!我看呀,不是悶雷使你心煩,而是你的心裡,原本就煩。
心煩,開窗戶也好,閉窗戶也好,解決不了心煩的問題。
”
許文族道:“老瑤,你的心一點就不煩?我真不明白,良子在你的心裡,還算不算你的兒子?”
東方瑤道:“文族,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找到他不是我兒子的證據,莫非,你願意提供?”
許文族生氣地道:“眼看兒子就要判刑了,你還有心情開心,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點父子之情!”
東方瑤道:“有不有父子之情,不是嘴巴上說有就有。
文族,什麼時間了,你餓不餓,要不,炒兩個菜,咱倆個喝一杯?”
許文族道:“誰還有這份閑心,快轉點了,睡吧!”
東方瑤道:“你看,一年到頭,我什麼時候主動張羅過讓你炒兩個菜喝一杯?今天,不是有特殊意義的,你忘了?”
許文族道:“有什麼特殊意義?”
“二十五年前的今晚,是咱倆約會在柳村的時間,你真的忘了?”
許文族歎道:“就算沒忘,又能怎麼樣,兒子沒了,什麼重要的日子,都會變得不再重要的。
”
東方瑤道:“文族,人活的就是一個精神!你看你,革命大半輩子,怎麼連這麼點道理還吃不透?真的,弄兩個菜去吧,也許,要來客人的。
”
許文族道:“都大半夜了,鬼才會上門!”
東方瑤道:“要是鬼不上門呀,我也得出門!”
見東方瑤的神情十分地輕松愉快,許文族多多少少受了一些感染,忙忙叨叨地炒了兩個菜,端到客廳,開了瓶啤酒讓東方瑤喝。
東方瑤咕咚咚喝了一杯,滿上,遞給許文族道:“文族,來,喝了,今晚,我還你個兒子!”
許文族瞟了丈夫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怪深情也怪暧昧的,羞紅了臉道:“都什麼歲數了,還不正經?”
東方瑤道:“你以為我沒這個本事?”
許文族道:“你有,你有!可我都快五十歲了,再要是懷孕,不是贻笑大方麼!”
東方瑤道:“人家外國的女人還有八十歲懷孕的,照你這個觀點,還不要贻笑大方到月球上去?”
許文族道:“我斷紅都一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