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釋懷!說真的,自從和你有過,回到家裡,媳婦的那個傳統的模樣和等待讓我生厭!巧雲,今天,這個下午,咱們再來一回好麼?”
巧雲道:“潘大哥,我的姿色真的有讓您魂不守舍的魅力麼?”
潘久牢道:“巧雲,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你總不至于讓我跪下來求你吧?”
巧雲道:“千萬别這樣說。
潘大哥,其實,隻要你答應為李刃從辦一個保外就醫,我可以答應,在一個月裡,天天都由着你來。
”
潘久牢道:“巧雲,辦保外就醫,我說了并不算,得由局裡說了算的。
但是,你想見李刃從,什麼時候,都可以,這個權,在我手裡。
”
巧雲道:“潘大哥,說起來,咱倆也算是緣分,既然在那個雨夜,你沒軋死我,這個緣分,就結下了!隻是,你知道的,李刃從雖然比我大二十多歲,但他畢竟是我的男人,我希望他能早點出來。
”
潘久牢道:“他一出來,你不就要離開我麼?”
巧雲道:“在你看來,我是一個讨男人喜歡的女人,但也僅僅是一個女人罷了,隻要你答應為他辦保外就醫,我陪你玩一個月,我的滋味也好手段也好,都讓你享受個夠!其實,有了一個月,你對我,或許就沒興趣了。
”
潘久牢道:“巧雲,為了這一個月,我答應你!”
巧雲道:“潘大哥,我知道你是那種一言九鼎的大男人!今天,我就讓你體驗一下巧雲我品玉吹策的能耐……”
就在巧雲讓潘久牢體驗她高超的品玉吹蕭的能耐之時,就在他們的頭頂之上的單元房間裡,謝絕被那兩個要求做局部美容的姐妹倆讓進了客廳。
謝絕粗一打量,就知道是一套一居室的房子,房間向着陽面,因為空調機工作着,室内的溫度較低,這一路的汗水,進屋之後便慢慢地幹爽起來。
那位姐姐對謝絕十分地恭敬,也可以說是感謝,她對謝絕說道:“半年前,您為我作了處女膜修補手術,雖說我在省城做了四年的三陪小姐了,但新婚之夜,丈夫還是認定我是處女!謝醫生,這份功勞,我要感謝你一輩子!”
謝絕道:“這是我應該作的嘛,你妹妹,知道我作這種手術的行情嗎?”
那位妹妹道:“姐姐都告訴我了。
謝大夫,隻要你看得上我的姿色,我願意侍時候您快樂一回!”
謝絕道:“你也是幹的三陪職業?”
那妹妹道:“我和姐姐,也隻有靠年輕漂亮這一點來掙錢了,謝大夫,您原來沒嫌姐姐的,今天,也不會嫌我吧?”
謝絕一笑道:‘不會,我這個人呀,不在乎姑娘們幹什麼,而是在乎她自身的姿色或具體的部位能不能打動我!你姐姐的姿色和具體的部位都打動我了,我想,你比姐姐年輕,也一定可以把我打動吧?“姐姐道:“謝醫生,我妹妹不僅比我年輕,而且,從皮膚的光潔度從具體部位的拔挺度及輪廓,都比我要美觀許多!妹妹,淨了衣服,讓謝醫生觀賞觀賞!”
妹妹很聽話地開始飄落衣衫,等到無法再脫下任何屬于皮膚之外的東西後,妹妹緩緩地轉過身,面對謝絕道:“謝大夫,您看,我能打動您麼?”
謝絕興奮得下意識地鼓響雙掌道:“不是把我打動的問題,而是把我打暈的問題!這個手術,我你們。
!妹妹道:“姐姐,謝大夫同意了!姐姐,咱們就讓謝大夫快樂快樂吧!”
謝絕一聽姐妹倆說這語氣,忙道:“你們是想一塊對付我麼?”
姐姐道:“謝醫生,你不想玩玩二踢腳?”
謝絕一笑道:“這是什麼新鮮詞兒,我這個老牌大學生,還真聽不明白。
”
妹妹嗲着聲地投進了謝絕的懷裡道:“二踢腳,是我們這一行的行話,其實,也沒有什麼難懂,就是地上一響,天上一響嘛!”
姐姐道:“我們姐妹倆,為了報答你,今天,就陪你玩玩這天上一響地上一響的M踢腳,好不好?”
謝絕明白地笑道:“我這把骨頭,有了這兩響,怕是要炸散了架的!”
妹妹道:“我知道你們當醫生的,個個都會保養個個都有能耐,别說玩這二踢腳,就是玩三連環四破門什麼的,怕都沒問題。
”
謝絕道:“我可沒那麼大的能耐!不過,現在的确被你們兩個說得心族搖晃,就看看,也是體驗體驗這二踢腳——地上一響天上一響的樂趣吧……”
姐妹兩人與謝絕在卧室裡玩着二踢腳的鬧劇,動靜還真的很大,讓樓闆底下已經折騰完畢靜躺休息的潘久牢和巧雲聽見耳朵裡,覺得十分地刺激,特别是隐隐約約可以聽到的男人喘氣聲及兩個女人的哇呀聲,令潘久牢和巧雲的神經一陣陣興奮,撫摸着潘久牢生滿黑毛的胸膛,巧雲道:“聽到了麼,樓上的聲音?”
潘久牢道:“聽到了,他們也許在演戲吧!”
巧雲道:“演二踢腳——天上一響地上一響的戲!這些日子,我聽得多了!”
潘久牢道:“你說明白點,什麼二踢腳的戲!”
巧雲道:“就是兩個三陪小姐,同時陪一個嫖客。
”
潘久牢道:“你敢肯定?”
巧雲道:“樓上住的姐妹倆,一搭眼,就能看出是做皮肉生意的!你細聽這聲音,正在興頭上呢!”
潘久牢坐起來,穿上衣服道:“我上樓去瞧瞧!”
巧雲道:“有什麼好瞧的,留點力氣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