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否則,一露餡,他便覺得自己有危險。
”
汪海流道:“副廳長,這麼說,您和嫂子從此和良子不再相認嗎?”
東方瑤道:“表面上相認不相認并不重要,隻要我心裡知道良子心裡知道,也就行了。
至于你嫂子文族那裡和小玉那裡,千萬不能說透,女人多壞事啊!”
汪海流道:“副廳長說的是。
關于具體的行動細節,我還要與第一看守所的所長潘久牢再好好商量幾次,争取做到萬無一失。
另外,如果您沒有什麼意見,我就準備在這個星期,以涉嫌販毒罪的罪名,秘密将舉鼎抓起來,投進看守所。
”
東方瑤道:“這件事,我相信你能作好!另外,在實施身份證的換位時,要不露一絲痕迹。
前往醫院的道路上,最好是用你的司機你的車,找一個信得過的警員押着,也就行了!途中,經過那個兩公裡的無人區時,可以借下車方便之名,給他倆一個逃跑的機會!他倆要是不逃跑,也可以拖他們下車,遠遠地擊斃舉鼎,車往前開出幾十米,再将舉鼎的屍體拖到車上。
海流,這樣的細微之處的處理,千萬不能大意,多想幾種可能性,才能臨變不驚。
當然,用你的車,可能在事後,市局會責備你不按規章制度辦事,但你臨事不驚果斷地開槍擊斃省廳副廳長趁機逃跑的兒子,如此的膽魄,會在同行中得到好評的!另外,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看出死去的舉鼎與活着的舉鼎——良子相貌上的一緻性,在捉捕舉鼎之時,就該在他的面部制造出傷口,讓他纏着繃帶進去,事後也就省去了流言的議論。
”
汪海流道:“還是副廳長想得周全!有了您的這一番提醒,我想絕對不會再有什麼問題的。
”
東方瑤道:“當然,在押往醫院接鼻骨之前,良子與舉鼎的所有地方,看上去都應該一緻,為了在臨場不會真的弄錯,可以事先将良子号服的後背處,稍稍作個記号,比方說剪個小口子什麼的。
”
汪海流道:“副廳長放心,良子要不了多久,不僅能出來,而且還能當上花向陽酒店的總經理的。
”
東方瑤一笑道:“人人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從來不這麼看!其實,成事,也是在人,就看你事前的準備工作做沒做到家罷了!海流,這個話題,我看可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時間,想做點什麼?”
汪海流道:“回城吧,局裡還有很多的事,等我處理的。
”
東方瑤道:“也好,咱們就分頭打車走吧,不過,這兒離有出租車的公路,可有兩三公裡呢!”
汪海流道:“這幾裡路,還難不住我,副廳長,您呢?”
東方瑤道:“今天,我也就陪你步行出去吧……”
潘久牢身為第一看守所的所長,在他所轄的一畝三分地裡,可謂是要風得風要而得雨,敢作敢為敢為手下弟兄謀福利的硬朗性格,讓手下的弟兄沒有誰不買他的賬,除了他講信譽重情義之外,衆人皆知,他與區公安局長是貼得出血的好哥們。
下午的天氣本來不錯,可剛剛擦黑,就刮起了風下起了雨,這對于高溫無雨多日的G省省城來說,原本不是一件壞事;但對此刻駕車趕路的潘久牢來說,卻是窩了一肚子的火。
閃着警燈,潘久牢的車速并不慢,從看守所出來,狂奔了幾分鐘,正要駛人主幹道路的時間,一位全身被雨濕透且披頭散發的女人從樹後沖出來直奔他的車下!潘久牢驚出一身冷汗的同時緊急刹車,但感覺還是撞上了那個女人。
下了車,見女人躺在泥水之中一動不動,潘久牢抱起她搖了搖,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姑娘裝作悲哀地道:‘稱為什麼不軋死我,怎麼尋死也這麼難啊!“潘久牢道:“尋死,你也不能這麼個死法呀!再說,姑娘,你就算有天大的悲哀,也沒必要尋死呀!”
姑娘道:“大哥,看得出來,你是好人,可是,我真的不想活了,你走吧,不要管我!”
潘久牢道:“不行,來,跟我上車吧,我送你回家!”
姑娘被潘久牢抱進車裡,說道:“大哥,你真是個好心人呀!”
潘久牢道:“姑娘,告訴我,你的家怎麼走?”
姑娘道:“往前三百米,右拐三十米,七号樓五單元五零三室。
”
潘久牢扶着姑娘回到家門,等姑娘開了門,潘久牢道:-“姑娘,進屋吧,我還有事,告辭!”
姑娘這時一把拉住了潘久牢道:“大哥,你為了我,忙了這半天,也該進屋喝口水吧!”
潘久牢想想,就随姑娘進了門。
姑娘趕着時間為潘久牢沏了一杯茶,說道:“大哥,你先喝茶,我先沖個澡換身衣服,不然會着涼的——對了,你的衣服也濕了,要不,你先洗,也換換衣服?”
潘久牢一笑道:“這點濕,不礙事,你快些沖澡換掉濕衣服吧,别真的感冒了。
”
姑娘從浴洗間出來,有點羞澀地來到客廳來到潘久牢面前道:“大哥,我還沒問您的高姓大名呢。
”
潘久牢見浴後的姑娘竟然是無比的漂亮動人,忙笑道:“我叫潘久牢,姑娘呢?”
姑娘道:“大哥就叫我巧雲吧。
”
潘久牢道:“你長得如此漂亮動人,卻想輕生,不是太可惜了麼!”
巧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