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複哲道:“不會吧,她對我說,在她的朋友圈裡,都很有錢,并且,她說她的男朋友舉鼎,可是星級的花向陽酒店的總經理。
”
東方瑤道:“是嗎?這件事,我和她媽媽都不知道嘛,可能不會是什麼男朋友,隻是一般的朋友吧。
”
錢複哲道:“不瞞副廳長說,東方玉每次用車,都要去花向陽酒店一趟!不過,據我的觀察,最近的兩回,似乎去得快出來得也快,而且,看上去很不高興,或許是兩個人鬧矛盾了。
”
東方瑤道:“以後,她再要是敢用你的車去什麼花向陽酒店,你就别去,說就是我下的死命令。
”
錢複哲道:“好。
”
到了地點,錢複哲把車停在了凱旋區公安局的大門外,打司車門,東方瑤道:“回去吧,不用來接我了。
辦完事,就讓局裡的車跑一的!小錢,十一節快到了,夫人想到基地去看看已逝的兒子,你就辛苦一趟吧。
”
錢複哲道:“副廳長,您别這麼說,這是我的職責嘛,我去了。
”
回頭來到東方瑤的樓下,打了電話,東方玉攜着母親許文族沒過幾分鐘便走到了車前,錢複哲連忙下車,打開車門道:“夫人,您請!”
許文族并沒急着上車,而是拉了錢複哲一下,看了看他,笑道:“小玉說的不錯,你果真是一表人才嘛!”
言罷,才上了車,錢複哲立刻關上了車門,東方玉忙道:“喂,錢複哲——錢哥,你什麼意思嘛,讓媽媽上了車,就不讓我上?”
錢複哲道:“夫人用車,又不是你用,你上車幹嗎?”
東方玉拉開車門坐進了車道:“媽媽用車,我也得坐!媽媽,您說是吧?”
錢複哲一笑,上車,問是不是去公共墓地,許文族說是的。
半個小時多一點,錢複哲就把她們送到了地點。
錢複哲并沒跟着她們,等她們從墓地回來的時候,許文族的雙眼已經哭得紅腫,東方玉的眼睛也像是流過淚的,卻不見眼紅,大概是哭的時候沒有揉過。
等許文族坐好後,錢複哲問她還直不去别的什麼地方,許文族的心情仍有些沉痛地搖頭道:回“什麼地方也不去了,回家。
”
到了家門口,東方玉把許文族扶下車道:“媽媽,我就不陪您上樓了,我想去玩!”
許文族道:“去玩,就别用小錢的車!”
東方玉道:“媽說得對,我隻是讓他把我捎到小區外的路口。
”
許文族上了樓,東方玉拉開車門高興地坐進車裡,說道:“走吧!”
錢複哲發動車,開到路口後,停下道:“路口到了,下車吧小姐!”
東方玉道:“錢哥,好錢哥,跟我去一趟花向陽酒店,好麼!”
錢複哲心裡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但表面上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清道:“不行,我得去接副廳長!”
東方玉道:“你騙誰,爸爸早就說過,這一天,媽都可以用你的車!”
錢複哲道:“那——我也得回車隊。
”
東方玉道:“錢哥,就算是我求你了行麼!我向你保證,這是我用你的車最後一回去那兒!”
錢複哲道:“小玉,看樣子,那個酒店的舉鼎并不喜歡你的,你幹嗎要總是去找他?”東方玉道:“你怎麼知道!”
錢複哲道:“我猜出來的!上兩次,你每次都是高興地進去,卻又十分沮喪地很快出來,不就說明了問題?他要是對你好,心裡喜歡你,能不留你多聊會,多親熱一會兒,或者吃頓飯,哪怕是坐在一起喝杯咖啡,也是需要時間的嘛!”
東方玉道:“你倒是蠻會猜測的。
那你猜猜看,今天,他會對我好不好?”
錢複哲道:“就你這種讓人讨厭的女孩,沒有男孩會喜歡的!”
東方玉道:“我怎麼讨厭,我哪一點讓男孩子讨厭?你别吃不着葡萄,就說葡萄酸!”
錢複哲道:“反正,我就很難喜歡上你!”
東方玉道:“你才不敢喜歡我,不然的話,那個姓安的姑娘會把你的耳朵糾長的!好了,錢哥,就去一趟吧,我求你還不行嗎!”
言罷,趁錢複哲沒留神,一個吻就落在了錢複哲的右腮幫子上。
錢複哲道:“小玉,你是一定要去?”
東方玉道:“其實,我知道去了,也是白跑,但我真的還是希望見見他,就算不再是可以當作戀人樣的朋友,起碼,也該是好朋友吧。
”
錢複哲啟動了車,駛人車道後,說道:“小玉,聽你的語氣,你們似乎已經說好解除戀愛關系了?”小玉的眼中浮現出了隐隐的淚影道:“錢哥,真的,我很愛舉鼎,要是我早知道,去北京拍幾個月的戲就會失去他,或者說就讓别的女孩搶走了他,說什麼我也不去北京。
”
錢複哲見東方玉不嬉鬧的時候,很文靜也很可愛,且在這一刻,還有幾分可憐,便道:“小玉,就這麼幾個月,舉鼎就移情别戀了,這種喜新厭舊用情不專的男人,解除了戀愛關系,對你也許是件好事。
”
東方玉楚楚地道:“錢哥,你不明白,去北京前,我把……把自己的初夜,已經給了他!”
見東方玉難過地在流淚,錢複哲道:“這個家夥,做了如此生米煮成熟飯的事,還敢不講良心地和你分手?小玉,今天,我替你出出這口氣,揍他一頓!”
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