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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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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俗話說得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們以後公司的事,少不得還要和杜科長這類人打交道。

     剩下的事情就是工商局的内務了。

     杜科長告訴他們:“今天這事就這樣吧,我們要先核準你們公司的名稱,等不了幾天,我就會通知你們結果。

    ” “那就麻煩杜科長你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王春豔見目的已達到,自己已沒必要再呆在這裡,也不征求一下賈總他們的意見,徑自和杜科長道了别,像來時風一般輕輕飄走了。

     杜科長還待想去拉一下王春豔的手,無奈自己出手太慢,王春豔的手也随着那風兒飄走,杜科長失魂落魄,隻得望着沒了芳影的申報大廳門口發呆。

     賈總見王春豔沒把他放在眼裡甚是惱怒,又不便在杜科長面前發作,隻随意地問了問杜科長:“杜科長,今天有空沒有啊,我們去喝個下午茶?” “哎呀,今天我嶽母過生,我是斷不能缺席的,謝謝賈總的盛情了,下次吧?” 杜科長平時哪還禁得起别人的邀請?自己主動都要提起的,可今天日子不湊巧,他隻好帶着萬分遺憾回答賈總。

     賈總順勢就說:“那真不巧,我知道你是個孝子,這樣的場合你是不能缺席的,那我們下次再約吧。

    ”說完告辭和田耕農一道走了。

     賈總在車上想起剛才的事仍是恨意未消,他對田耕農發牢騷。

     “媽的,我們兩個大男人,合起來還沒她一個人說話有分量!你看看她那個騷樣,屁股一扭一扭的,日××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 田耕農聽着這話明顯帶有怨氣,他雖然也有同感,還是小心翼翼地提醒賈總,“老大,她可是胡寶亮跟前的紅人,我們惹不起的喲。

    ” “哼!說得也是。

    ”賈總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心裡一時憤懑,憋在心裡不舒服,非得發洩一下。

    他鼻孔裡“哼”了一聲後,就不再說話,漠然地看着車子快速駛過街面丢下的景象。

    兩人都沉默不語。

     賈總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胡寶亮的,就對田耕農用大拇指豎了一下。

    這是他倆的暗号,田耕農心領神會。

     胡寶亮在電話裡說:“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在工商局的遭遇,别灰心嘛,事情已經達到了預期效果。

    目前我們還有很多工作需要繼續開展,因此今晚大家在田園農莊聚會,商談下一步的工作計劃。

    對了,把田耕農一道叫來。

    ”胡寶亮開會習以為常了,連平時說話都是秘書長頤指氣使的派頭。

     “嗯,好,我知道了。

    ” 賈總小心聆聽着,不時附和胡的意思。

    接了電話後,他對田耕農轉達了胡寶亮的意思。

     他在田耕農面前是用不着裝老大的樣子的,他二人都很清楚,他們對于胡寶亮來說隻能算是兩個忠實奴仆,他們的富貴前程全都操縱在胡寶亮手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還不如王春豔或吳吉龍在胡寶亮心中的地位。

     田園農莊 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夏夜的田園農莊顯得特别幽靜、恬美。

    白天裡日照肆虐留下來的溫度,在這裡早已消逝得無影無蹤,唯有池塘邊的一兩聲蛙鳴提醒着盛夏還未過去。

     田園農莊座落在市區附近的一座小山的半腰,就像一位賢淑的少婦站在山腰旁,恭候着每一個到這兒避暑或是度假的客人,她是無私而盡職盡責的。

    每一個到過田園農莊的客人,都會享受到她最佳的服務,走後無不對她念念不忘。

     賈總和田耕農最先到那兒,接着胡寶亮等人也陸續到了,張渝也在邀請之列。

    這次聚會還多了個人,這人就是金山角洗腳城的王老闆。

     張渝本來晚上答應了王倩早點回去的,胡寶亮打了電話給他,他隻得來了。

     他雖然已經任職副庭長了,但是仍暫時在王倩他們辦公室合起辦公。

    原因是院裡還沒安排好全乾德的去處,全乾德還在庭長辦公室上班,張渝也不好意思去追他走。

    張渝與王倩同在一間辦公室辦公,倒沒了以前的随意,彼此說話都很小心,同事們都以為是張渝新任了庭長的緣故,誰也沒去深處想,隻有他二人心裡清楚。

     但這些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二人高度的默契就夠了。

    有時張渝想喝茶了,發現面前已不知何時放着一杯好茶,還冒着熱氣。

    他自然知道是誰沏的,心裡就如那茶水一樣洋溢着溫暖。

    他偷偷的看了看王倩,王倩也似渾身長了眼睛,知道他在看他了,就擡起頭來投來會心的微笑。

     張渝覺得女人在這方面一定有特異功能,回去後就問王倩,“你怎麼知道那時我在看你,你一直都在看我的嗎?”王倩卻笑笑說,“不跟你說。

    ” 張渝到了田園農家樂後,看見王老闆也參加這種聚會心裡有點犯疑。

     “張庭長,你好久沒到我那兒來耍了喲。

    ”王老闆倒是主動向他打招呼。

     “哦,我最近事多得很,分不開身。

    ”張渝不冷不熱的回答他。

     “人家張庭長事業為重,哪有心思到你那兒花天酒地,哈哈!”其他的人卻和王老闆很是熟悉,他們和王老闆開着玩笑,說着些不着邊際的話。

     “哎,你别說,我那兒這幾天又招了幾個靓妞,你們哪天有空來消遣一下?”王老闆趁機開始拉業務。

     “那幾個算啥,我在帝王夜總會玩過的比你家裡那幾朵金花強多了。

    ”賈總顯然是常客。

     “咦,賈總何必在其他地方打野食呢?我這幾位那是絕頂貨色,再說了,自家兄弟有的是田地,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王老闆仍不服輸,也不放棄賈總這棵搖錢樹。

     但是王老闆依舊對胡寶亮畏懼,沒聽見他和胡寶亮開這種玩笑。

    不僅王老闆是如此,張渝覺得連賈總及田耕農都和王老闆很相似。

    這一點發現讓張渝很驚訝,他覺得胡寶亮身上藏有許多秘密自己并不了解。

     胡寶亮在一旁随意的品茶,吳吉龍和他說着一些有關市政府的事。

    待衆人打情罵俏的話說得差不多以後,胡寶亮從容開口了。

     “今天叫起大家來,主要是因為我們成立房地産公司的事,現在有了點小麻煩。

    王春豔,請你先把我們面臨的問題給大家介紹一下。

    ” 張渝聽胡寶亮說什麼話都像是在作報告,就覺得乏味,一心想着如何溜走。

     “今天上午我和賈總、田總在工商局辦理企業登記,就目前來看,手續還算順利,以後就等工商局的通知。

    這裡是公司的名稱和會議紀要、章程等資料,大家看看。

    ” 王春豔就把早已複印好的資料拿給大家看,一式幾份,王春豔準備得挺充分的。

     張渝見公司的名稱叫中州市中天房地産開發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暫定是賈建設,即捷達摩配公司的賈總。

    又見公司董事會成員裡沒有自己的名字,暗自噓了口氣,以為沒自己的事。

     胡寶亮一直盯着他在看,仿佛看出他的心思,特别指出來說:“這裡特别說明一下,由于吳吉龍、張渝包括我本人是國家公務員,大家都知道國家政策規定,我們幾個人的名字不方便列入裡面,所以資料裡面沒有我們的名字。

    但是吳吉龍、張渝在公司裡都占有份額,大家心裡清楚就行了。

    ”至于份額是多少,他又沒說。

     張渝見吳吉龍的眼睛撲閃了一下,張張嘴卻什麼也沒問。

    張渝見連吳吉龍都如此,自己更不好多問,心裡隻把自己當個局外人,隻是為他們這些人臨時作作參謀罷了。

    再說,上次賈總給自己的存折,事後自己放在租賃屋那裡,心裡一直惴惴着不踏實,這時正好給他們指點一下,内心也能平衡些。

     “我看這樣整沒問題,人家王律師是大律師了,搞這些資料還不是小菜一碟。

    ”王老闆毫不吝啬的誇獎王春豔。

     “呵呵,王總也别這樣說,在座的都是行家,我哪敢班門弄斧?”但王春豔的話裡不乏得意之情。

     胡寶亮他們的讨論仍在繼續着,張渝隻當是個旁聽者,不插入他們的話,臉上不時露出些微笑,這笑容讓人覺得他實是莫測高深的。

    胡寶亮似乎注意到這點,他打斷其他人的話,點名要張渝發表高見。

     “張渝,你今天怎麼這麼穩重?我們想聽聽你這個法律專家的建議。

    ” “是啊,今天張庭長怎麼不說話?”賈總一直想張渝說話,壓住王春豔的風頭。

     “張庭長肯定是深思熟慮了的。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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