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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潜伏待发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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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上“花瓶”說不準就是連累了人家,何況人家“花瓶”還真不一定就中了詛咒,沒準兒正蜷在沙發裡看偶像劇呢。

    退一步說,就算是“花瓶”也像我們這樣中了詛咒,她肯定會被家裡送去市裡醫院,在醫院就算是治不了,也至少比跟我們一起折騰來得強。

    我們是一起中的詛咒,如果找到天臍後詛咒能夠解除,“花瓶”的詛咒肯定也就一起解除了……此時的歐陽就跟一個市井大媽一樣,兩片嘴唇動得越來越快。

     我還是覺得不放心,急得我整個腦子疼痛欲裂,我抱着腦袋蹲在了地上。

    這時巨人走過來,用很低卻依然粗犷的聲音對我說道:“小兄弟,就算是像你擔心的那樣,也不一定會有事。

    天臍既然是活物,我認為也是獸類,或許我到時就能控制它。

    ” 他的這句話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果天臍是獸類,他或許就能控制它。

    用最簡潔的語言表達,也就是說他能夠控制獸類。

    這有點兒讓我不敢相信,我用充滿質疑的目光看着他。

     隻見巨人忽然單膝跪在了地上,擡起頭來向着天空望去,随後又揚起雙手在頭頂上方帶有某種特殊節奏地拍打了起來。

    流暢地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後,他站起身來,嘴裡同時響起了我們根本聽不懂的調子。

    就在那調子起伏幾次之後,隻聽見遠處樹林中忽然響起來的晃動聲漸漸由遠及近,當那聲音足夠近的時候,一道黃色的影子朝我這邊飛撲而來,我被吓得連向後面踉跄了幾步,差點兒摔倒在地。

    再定神一看,那落到地上的黃色影子竟然是一隻可愛的松鼠。

    那巨人的歌聲并沒有停下來,一直在起伏不斷地唱和着,看似笨拙的身體也在靈活地舞動,時而擡頭朝着夜空中望去,時而拍動幾下巴掌。

    那松鼠竟像是領受了他的命令一般跳着朝某一個方向跑了去。

     不僅是那松鼠,似乎我們也受到了這歌聲的影響,那黑色的液體也不再往外淌出來,凝結在了那些傷疤、口子旁邊,身體的不适感也漸漸消失了。

     我們幾個快速跑回車裡把該拿的東西都背在了身上,打開探照燈,一路随着這松鼠和巨人走去。

     月光之下,跑在我們前面的松鼠像是怕我們跟丢了似的,還回過頭朝着我們看了一眼。

    那一眼,和我正盯着它身上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我頓時感覺渾身發冷。

    我看見那松鼠的眼睛位置,竟然沒有絲毫亮光,而隻是被兩條深黑色的線條占據,這松鼠竟然是盲的。

    其他幾個人好像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都在一邊觀察着四周的動靜,一邊往前走着。

    我加快腳步往前走去,卻怎麼也超不過那松鼠。

    我試圖再次看向它的眼睛,可一連走了有十幾分鐘我都沒能如願,它始終保持着讓眼睛不再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内的狀态,我甚至懷疑這隻松鼠根本就不曾存在,而隻是被這巨人略施技法而形成的幻象。

     歐陽這時意識到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帶着半疑惑半猜忌的語氣問那巨人道:“你既然能讓這隻松鼠帶路,能讓它帶着我們到天臍的山口,那怎麼不讓它帶我們走出去?”這個問題又把我質疑的情緒帶動了起來,沒等那巨人回答,我就用生硬冰冷的語氣補充問道:“對啊,你能駕馭這些獸,這樹林裡恐怕也不隻有這松鼠吧,随便找個什麼東西帶路,你都能出去,還至于在這裡挨餓?”那巨人不慌不忙地回答說:“這裡的所有動物,都不知道出口在哪兒。

    ”對于他的話,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但此時我沒有過多的選擇,隻能跟在他屁股後面繼續朝前走去。

     也許是擔心方才我跟歐陽的話會給巨人帶來負面情緒,鄭綱用相對柔和的語氣對巨人說:“我看你傷得比我們都嚴重,你肩上那布包,我幫你拿着吧。

    ”鄭綱的好意被那巨人當即謝絕了,并且還下意識地把那布包往肩上拉了一下,像是生怕我們誰會去動他的東西一樣。

     那松鼠帶着我們左拐右拐地走了好一陣兒,終于帶着我們走出了這片詭異的森林。

     森林的盡頭就是大山。

     當我們意識到已經走出森林時,我們已經進入到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裡。

    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森林的盡頭和大山山洞口的交界并不明晰,甚至我們肉眼根本就看不見。

    這時我也才意識到巨人的歌聲、舞蹈都已經停了下來,那個盲眼的松鼠也已經不知去向。

    包爺舉起探照燈朝這大山的穹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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